在这期间,时重霜的生辰也在霜降这日来临,不过因为他被关在皇宫,元问渠只能提着饭盒去陪他,然后一同吃了碗坨掉的面。
转眼立冬。
寒食寺一封书信终于传来睢阳,彻底敲定了元问渠与北秦的合作。
“是真的。”元问渠放下手中的信,蹙眉道,“孟瑶青在寒食寺这么久,竟只是弄了条通往大越的路吗?待井全刚确认望月林里有红绸在的路可以安然无恙地通过去后,孟瑶青就不见踪影了。”
元四四撑着下巴,嘟囔道:“他这是想干什么啊?神神秘秘又张牙舞爪的……”
戚月窥眼中同样沉思,一时间没说话。
倒是元问渠看向元四四:“四四,孟瑶青离开前没来找你吗?”
“嗯?没啊。”元四四想了想,道,“就那日你把我从孟瑶青那里接走,第二日他就不见踪影了,说好的要给我什么东西来着……忘记了。”
元四四趴在桌子上说,这几天孟瑶青不来找他,他感觉自己在吉祥居都要长草了。
元四四点点头,微叹:“既来之则安之吧,现下还是小霜的事情要紧。”
“欸,对啊,既然我们已经确定能和北秦达成协议,这样是不是怀王也该松口了,时重霜也能出来了?”元四四问。
元问渠点头,转了转手上的佛珠,道:“嗯,也该出来了。”
一直未说话的戚月窥看着元问渠,眸光一闪,搂紧了元问渠的腰。
三日后。
推迟多日的朝会终于再一次召开。
时重霜身着紫色官服,重新出现在殿内,怀王紧随其后,面上淡淡地,看不出什么。
原本安静的朝堂一下窃窃私语起来。
元成青站在百官之前,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走过来的怀王。
怀王不着痕迹和他对视一眼,转而又移开目光。
“陛下,多日不见,可安好?”怀王象征性地询问一句,随后道,“我已在睢阳多日,也该回去了,今日来,是向陛下告辞的。”
殿内一时间内有人说话,启正帝似是为难地挽留:“原定在这月底的行程,怀王不亲自在大梁走一遭看看我朝风貌,岂不可惜?”
怀王轻笑,随后身边人低头将手中的信交给内侍,最后呈递给皇帝,怀王道:“天不遂人愿,这几日我身体不大好,吾皇还得知我在大梁认错了人,平白无故让小时大人受了罚,着实心怀愧疚,特让我回朝领罚,就不久待了。”
“此外,陛下仁义,仍以宽容待北秦,吾等心怀感激。也望小时大人见谅。”秦云庭行了一礼。
秦云庭话说到这里,其实已经明了了。
他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朝臣,我误会了时重霜,认错了人,我要回去受罚了,至于你们,也别逮着时重霜参了,人家和我北秦什么关系也没有,相反还要谢谢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
启正帝笑出声,将手中北秦皇帝的信递给一旁的内侍,摆手道:“怀王着实客气了,是大梁招待不周,看北秦与大梁是邻国,自当交好……”
之后就是些场面话了。
时重霜依旧安安稳稳地站会原来属于他的位置。
这些天外面风风火火传言的关于时重霜的身世皆都默契地不提。
但这些大臣却都不敢小看时重霜了,有人忌惮,自然也有人想要靠拢。
甚至是在怀王离开睢阳后,以陈家为首,率先对时重霜展现了交好之意。
而此时,元成青面上看似毫无波澜,唯有自己知道,北秦这一步棋,算是半废了。
元成青侧头看了一眼身后测的时重霜,恰好与之对视,他无声轻嗤,一句话没说,转回了头。
下朝后。
时重霜被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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