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
“小时大人,恭喜恭喜啊。”
“小时大人,这一遭着实是被冤枉了啊。”
“索性现在是无事了,倒也幸事。”
“小时大人……”
耳边是一圈圈的恭贺声,元成青刚出来,就见时重霜刚一一和各位大臣道别,打算离开。
元成青站在台阶上,垂眸叫住他:“时重霜。”
时重霜转身看向元成青,将笏板别在腰间,未说话。
元成青:“这次算你走运。”
说完,元成青与时重霜擦肩而过。
时重霜看着元成青,忽然说道:“是不是走运,殿下不应当是最清楚不过的吗?”
元成青胸膛起伏了下,眼中阴鸷一闪而过,没有停留地走开。
时重霜站在原地,看着元成青离开,眼中毫无波动。
“重霜。”时徽看着元成青离开后才走近,“方才那是贤王?”
“嗯。”时重霜侧身 ,和时徽一同回国公府。
时徽并未多问,一路上同他说了不少这些天郡夫人和时子原牵挂着他的事。
坐在马车里,时徽摸了摸胡子,叹息道:“这一遭,倒不知是福是祸了啊。”
时重霜看向时徽,道:“舅舅何须如此担忧?是福是祸皆是躲不过的。”
时徽一愣,转而笑了会,认真叮嘱道:“重霜,我知你有主意,我也不插手, 但是你定要记得,你背后有国公府,无论何时,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晓得。”时重霜道。
话音刚落,马车缓缓停下。
“大人,到了。”
时重霜率先跳下马车,正打算扶时徽下来,背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重霜!哎呀……”郡夫人急忙赶过来,惊喜道,“怎的现在才回来,可担心坏我了。”
时重霜任由郡夫人抓住自己的手左看右看,顺便对一旁的时子原点头示意。
时子原道:“行了我的娘亲,这站在门口算什么事,赶紧进去吧,祖父还等着呢。”
“啊对对对,父亲他老人家听到你被关进皇宫着实急的不轻,听说还挨了板子,可好了?”郡夫人忧心问。
时重霜摇摇头,道:“舅母放心,已经全好了,本就是不算重的伤,外祖父在哪?”
老将军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不比以前,好好见过时重霜之后,又寒暄了一阵,时重霜才脱身。
晌午时重霜留在国公府用饭。
毕竟最近的传闻不同以往,皇帝对此沉默的态度已经给了众臣一个暗示,如今时重霜的身份大家已经在心底默认,但皇帝一日不宣布,他们便谁也不能轻举妄动。
书房。
时重霜进来时,时徽和时子原已经在等着了。
在场三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时重霜坐在两人对面,看着他们,开口道:“要问什么,便问吧。”
时子原早就忍不住了,道:“重霜,外面的传言……”
时重霜抬眸,确是看着时徽,道:“是真的。”
两人俱是身体一松,仿佛多日来的猜测终于得到了答案。
时子原面上愣忪,喃喃道:“嗯呃,是真的啊……”他一时间抓耳挠腮,却不知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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