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重霜看着元问渠的眼神,顿了下,垂眸低声喑哑问:“先生觉得好看吗?”
元问渠下意识吞咽了下,伸出舌尖将略有些干涩的唇湿润,拉过来时重霜的手道:“……好看。”
时重霜修长的手微动,感受到什么,克制说:“先生,最近不行。”
最近元问渠一举一动都被时重霜看得紧,生怕他热了冷了在这时候生病,遭罪。故而一些事情自然也不是非要在这时候做不可,不然太容易着凉。
“没什么不行的,时间还早,来得及。”元问渠装作没听懂时重霜的话,避重就轻,拉着时重霜的手握住自己,闷哼道。
时重霜呼吸一紧,想要将手抽出来却被元问渠拉住。
元问渠眼神直勾勾地,意思再明显不过:“帮我,我们不做其他的。”
时重霜空着的那只手握紧了,声音紧绷,还是说:“先生,这段时间不行,待过些时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元问渠眯眼,才不管时重霜怎么拒绝,拉着时重霜的手并膝跪坐。
时重霜只感觉自己手周边被温热包裹,他坐在床沿,面对面看着元问渠。
元问渠脸埋在时重霜颈侧,说:“最近什么也不能吃不能干的,冰窖的荔枝没了,酒也没沾几口,小霜也该满足我一回吧。”
时重霜抿唇,最终无奈道:“先生,就这一回。”
“当然。”元问渠一口答应。
……
一刻钟后。
白色的亵裤晕染出一片水润的痕迹,元问渠气喘吁吁地跪坐着挂在时重霜身上。
他将亵裤褪下来随手扔在床尾,勾手就想将时重霜拉过来。
想要再来一次。
然而这次时重霜很坚定,用帕子擦拭干净之后,怎么也不给弄了,顺便用被子严严实实给元问渠裹上两圈。
“先生,我要上朝去了。”
元问渠在床榻上胡乱滚了两圈,将被子踢开,抬脚勾住时重霜腰带。
时重霜顺着元问渠光滑的腿向深处看去,呼吸一滞,猛地拽住元问渠脚踝将他重新拖回床榻上,看着元问渠脸上满是戏谑勾人的笑,语气恶狠狠地说:“先生!你……”
时重霜附耳低声在元问渠耳边吐了三个字。
“太放荡。”
元问渠原本戏弄的神情猛然僵在脸上。
一个枕头扔出去。
“放肆——”
时重霜眼疾手快地接住枕头,然后快速摁住元问渠的手,低头凑上去亲在他薄薄的眼皮上。
时重霜勾唇:“问渠,别撒娇了,再睡会吧。”
就在元问渠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时,时重霜亲完已经施施然吹灭了蜡烛关上门骑马上朝去了。
元问渠坐在榻上愣神片刻,直到一声关门声后才缓过来神。
黑暗中,元问渠一下摔躺在被褥中,面色懊恼了一阵,又忍不住踹了下被子。
“可恶至极……”元问渠咬牙道。
什么时候他竟然可以被小霜压住了。
方才在时重霜说出那三个字之后他就该不屑地好好展示给时重霜看,而不是莫名其妙的羞耻。
之后元问渠躺在床上独自气闷了一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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