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问渠被带得略微抬起脚,脚尖点地(删减)。
元问渠好笑地看他,说:“这样穿,是能让你更开心吗?”
时重霜没说话,(删减),身体力行地表示他内心的想法。
“小霜,你藏得好深啊。”
“先生不喜欢吗?”
元问渠笑起来,抬起腿轻轻地.蹭,说:“喜欢极了。”
想了想,元问渠又说:“不过你这样,总让我觉得自己成了什么以色侍人的小玩意儿。”
“不过没关系,就满足你一下吧。”
在这件事上,元问渠总是很宽容,大度地包容时重霜的一切。
时重霜最初在这件事上是什么也不懂也不会的,亲他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温柔地要命,虽然感觉还行,但总让元问渠不满意。
在床事上面,元问渠并不想要温情小意。
他需要的是征服,(删减),(删减)。
戚月窥是可以的,但彼时的时重霜还不行。
每次元问渠稍稍勾一下之后,时重霜就会像着急上火的小狗一样重重地咬一下,宣泄心中的情绪,但这一下之后,又会回到原来的力度。
这样好几次之后,元问渠忍无可忍,才直白地说让他重一点,之前并不让他觉得舒服。
话一出口,时重霜宛如被主人训斥过后伤心的家犬,眼中满满都是落寞和羞惭。
元问渠当即后悔,不过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对还未长开的时重霜来说,隐晦的表达渴求他根本意识不到,羞耻心算什么,他满意才最重要。
于是才有了后来元问渠牵着时重霜的手一点点告诉他要摸哪里,哪里手要使劲,他喜欢(删减)什么地方。
事无巨细,元问渠将身体尽数展现给时重霜,毫无遗漏。
宛如一位严苛的先生,亲身示范,手把手亲身示范,重新教稚童一点点认识、琢磨一块新的待开拓的土地。
事实证明,时重霜学的很好,之后的每一次都让元问渠很满意。
直到最近,元问渠才发现好学生似乎独自学习了其他他没有教到的东西,并打算在他身上试图开拓了新的地方。
元问渠靠在时重霜身上闷哼一声,感受着时重霜(删减删减删减),(删减)。
之后,还不待元问渠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时重霜放倒,(删减)。
后面的衣摆(删减删减删减),一团浓郁馥郁的白云映在眼眶,轻轻一抚,便颤了颤。
“先生……”
时重霜轻唤。
元问渠早就受不了了,(删减删减删减),他硬生生憋着,如果什么还没做就(删减)了他岂不是丢人至极。
“快点。”
元问渠手臂撑着,整个人(删减删减删减)在地上,(删减删减删减删减)。
然而时重霜却迟迟未动,他手掌在元问渠算得上(删减)缓缓打圈揉搓,掌心的薄茧带来粗粝的摩擦,(删减)
“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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