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伸出手将时重霜拽弯了腰,侧过脸碰上时重霜唇瓣,伸出舌尖往里面搅./(删减删减删减删减)了搅,说,“甜的。”
他让他也尝了尝。
时重霜眼神渐深,翻涌的情意转头被他压下,时重霜半弯下腰让元问渠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面对面看他,这才发现先生的眼神也没有那么不清。
大概是有些困倦了,却又想借着酒劲干些什么,不过是懒得动,等着被他主动来翻肚皮抚弄。
那么多次了,先生什么时候想了,他一看便知。
时重霜将挂在元问渠臂弯上的外袍往上拉了拉,伸手托起元问渠臀部抱起来,抬腿往繁复华丽屏风后的床榻上走去。
元问渠手抱着时重霜脖子,双腿圈在他腰间,附耳笑吟吟道:“先别去了,就在这吧。”
时重霜脚步一顿。
满头银丝铺散在厚重的毯上,和雪白的狐狸毛似乎要融为一体,躺在上面软绵绵的,又有些痒,舒服得元问渠下意识想要蹭一蹭,顺便滚一下翻过身来,却被时重霜钉住,双手被摁在头顶。
元问渠眼睛眯了眯:“放手。”
时重霜俯身跪在元问渠身前垂眼看着他,眼神漆黑,浓郁的情绪在眼底翻腾。
元问渠身上的衣衫(删减删减删减),三年过去了,他似乎什么也没变,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此时浑身赤裸躺在地上,活像一只生活在金玉乡里慵懒的猫想要打滚却被主人强硬制止。
时重霜另一只手摸到元问渠腰间揉了揉稍作安抚,他说:“问渠,我想亲你。”
元问渠腰间一软,他轻哼了一声。
“亲呀,还要我教你?”
话音刚落,元问渠便感觉到鼻尖一软,之后细细碎碎的吻一路往下,颈侧、锁骨……直到(删减删减删减*******)被叼住。
“唔……”元问渠忽地一颤。
宛如一阵寒风吹来,屹立在雪中的红梅霎时抖动着花蕊中藏着的积雪,轻轻飘飘、零零碎碎地抖落下来了。
元问渠轻喘,情不自禁弓/起身想要寻找什么东西贴着,好融化这一身的碎雪。
然而时重霜却摁着元问渠的胯骨往下,将他挡回去了。
这时节夜晚也是热的,即便屋内放着许多冰块,并不算热,闹腾了这好一会儿,元问渠额上也略微起了一层薄汗。
他忍不住催促:“快点。”
“小霜,快点。”
但时重霜并未如元问渠的意,他看了身下的元问渠一会儿,轻轻揉捏了一下(删减)起身了。
(删减)突然被松开,接触到外界霎然一凉,元问渠难受地瑟缩(删减))了一下。
察觉到身上的人离开,元问渠缓缓睁开眼睛坐起来。
此时他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还在,(删减),长至尾椎的头发垂下来隐隐约约稍作遮挡。
元问渠站起来,赤足踩在厚重的狐狸毛茸毯上,看着时重霜将方才丢在一边的红色外袍拾起来,然后朝他走来。
元问渠歪头,顺从地任由时重霜只将轻薄的外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自己身上,之后又系上衣带。
(删减)
直到有一次时重霜临时有事去吉祥居后面的温泉去找先生,彼时元问渠正坐在泉池边,也是如今日一样只披着一件外袍,正曲着一条腿(删减)。
先生并未发现他,低头专注地(删减),而时重霜则站在隐蔽的角落,眼睛一眨不眨地将元问渠手上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直到不知不觉元问渠已经弯着眸子看见他时,他才走出来,握住元问渠的手。
想到这里,时重霜眼眸一深,他将元问渠穿戴好,这才伸手轻轻按压住已经(删减),细细揉搓,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元问渠的腰,往怀里一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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