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初秋,天色晴好,元问渠躲着太阳在庭院里昏昏欲睡,并不满意这个说法:“按照你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还有天生红发,黄发,绿发的人?”
“理论上,你这样说也不能算错。”元四四回。
“好吧。”元问渠不再纠结,闭上眼请轻轻感受摇椅的晃动。
03
后来是元四四自己憋不住,告诉了元问渠原因。
元四四说:“你知道吗,你这幅身体是人造的呀,就像你可以给木头小人雕头发,自然也有人为你选择头发是什么颜色。”
听到这个原因,元问渠神色平淡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欸……”元四四颇为失望地说,“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元问渠瞥向元四四:“我不傻,能想的到。”
“不过做这副身体的人也是够无趣的,这般病弱的身子,再加上这头发,总让我觉得这人是在做一个笼中鸟,让以后这身体的主人被迫不能现于人前,困于一方。”
元四四:“……”
想想好像有点道理。
元问渠摊手:“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出山。”
04
后来元问渠捡回来时重霜。
这人出奇地粘他。
慢慢混熟以后,时重霜在山上如鱼得水,抢了元四四不少活。
包括给元问渠梳头发。
时重霜第一次给元问渠梳头发,下手轻得要死,元问渠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在后面给他绑头发,他笑了笑:“你这是再给猫顺毛?”
时重霜一愣,走神地想起来以前在大越宫里见到的一只毛色纯白的猫。
那好像是皇帝赏给某个受宠的嫔妃的,很是金贵。
看到人时也完全不害怕,对谁都不屑一顾,眼神懒洋洋地,却又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踏着猫步悠然离去。
很像先生。
05
再后来。
不知是不是一语成谶,多年来的杀伐让时重霜早已不是最开始那个沉默的少年。
有一段时间元问渠被时重霜关在寝殿里不能踏出一步。
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外袍披在身上。
像是等待主人前来喂食的笼中鸟。
不过时重霜可不是他的主人。
时重霜是跪在他脚边一生的信徒。
元问渠身上衣袍松松垮垮,露出半个肩头,柔软的胸脯若隐若现,他慢慢抬起脚,衣袍下滑,露出光洁修长的腿。
他下身赤裸,隐隐能看到腿根的隐秘,元问渠脚踩在时重霜肩膀上,银白的长发披散着,眼神睥睨。
就像那只娇生惯养又矜贵无比的白毛猫。
时重霜眼神含着浓烈的欲望,手不轻不重地掐在元问渠大腿外侧,低下头颅顺着元问渠脚踝往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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