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关?”
“当然!”元成煜咬牙切齿也不知是生谁的气,“今日父皇一下朝就去见了我母妃,我正巧在后面躲着,就没出来,将父皇和母妃的话听了个全。时子原,你惨了!”
“啊?”时子原惊讶地张嘴,“不是,我就是个丁点大的官,上朝都站在最后面,怎么陛下和贵妃还会说起我?我可没干什么错事啊!”
“哎呀,不是你,是你爹!”
“啊?”时子原被他唬地一愣一愣地,“不是,我爹又怎么了?他可是告病很久了,朝堂的事情都没怎么参与,能出什么事?”
“这就是了。”元成煜拍拍他的肩膀,看向曹淮序,“今日刚听说曹大人在朝堂上奏的事情,结果转头父皇就和我母妃谈论起这件事,父皇还说什么母妃梦到的是真的,金龙藏于金矿之中……我听父皇那话,是真的想派人去关州守着。”
曹淮序越听眉头紧皱:“殿下的意思是说,这个人选,是时大人?”
元成煜面色沉重地点头:“后来我旁敲侧击了一下,才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你从小和陈微崖一块长大的,也知道我母妃平日里最宝贝陈微崖了,早就想陈微崖回来了。”
“我看我母妃那意思,是料定这件事不好办 ,不然这睢阳城那么多将领谁也不选 ,偏偏选时大人官位这么高的,他都多少年没带兵了。我猜这次去,八成没有好事,还有可能会得罪一些人。”
曹淮序垂下眼,掩住眼中晦暗不明的神色,再抬眼,面上又是一片温和:“殿下怎会这样想?我也是不久之前才从微崖那里得到的消息,恰好解了贵妃的梦,想来陛下也是得知此祥瑞,想保证万无一失罢了。”
元成煜被他这一反驳,还真认真想了想:“……是吗?”
时子原听后,也觉得是这个道理,拍了拍元成煜:“好啦殿下,直到您关心我,这种事情,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我爹嘛,都在家待了那么长时间了,出去走一走也挺好的。”
元成煜下意识摸了摸腰间藏着的匕首,面上尤疑:“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哎呀,别想那么多了,天塌下来还有那些老头子顶着,不就是去勘察一下金矿嘛,能哟多大的事?”
时子原放松下来,给元成煜倒酒,“这么久没见你了,你到底在干什么,最近功课很多吗?你皇兄也没出来……”
——
关州。
陈微崖刚收到信,就去找了时重霜,说:“成了。”
时重霜坐在酒楼顶层,这里位置高,视野辽阔,正好能看到远处隆起的一座山脉,那里正是上奏给启正帝的金矿。
但此时他们还不知道,里面的金子早已经被挖空,只留一个空壳,藏着人在里面偷偷私铸官银。
时重霜淡淡垂眸,问:“这次来的人是谁?”
陈微崖在一旁高兴地喝酒,说起来这个,就更高兴了:“枢密院副使,时徽。“
”这位可是个实打实的重臣,一旦发现有人私铸官银,必然一查到底。让时大人逮到,何成环不掉层皮就不能算完!”
第65章 番外-关于头发
01
关于头发这件事,寺里很多人都好奇,又不敢问,包括净空方丈。
尤其是小净悬第一次见到元问渠的时候,差点没被吓哭,却又因为元问渠那张惹人注目的脸,故而又总是躲在师兄弟身后,害怕又好奇地偷偷观察。
后来渐渐习惯了,就更没有人问了。
02
对于这件事,最开始元问渠也很好奇。
而有可能知道原因的,大概也只有一个人。
莲花峰,吉祥居。
一日,元问渠百无聊赖,和元四四说起这件事。
元问渠问元四四:“你可知我的头发怎么回事?”
“唔,这个啊……”元四四捧着脸想了想,说,“就像这世上大部分人天生黑发一样,你就是天生的白发啊。”
元问渠躺在摇椅上,松散的头发垂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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