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正帝看向何成环:“何相怎么看?”
这时,何成环颤颤巍巍站起来,对着启正帝行了一礼:“依臣拙见,发现如此大的金矿确实应该派人前去勘察保护起来,只是……在睢阳的将领要务在身,还要保护天子安危,如何能不顾陛下安危,派出如此大的兵力前去关州?此事还需陛下三思。”
众臣一听,纷纷附和。
曹淮序神情不变,退下回到众臣之间。
“此事再议。”启正帝摆摆手,一句话结束了这场议论。
下朝后,曹淮序正巧碰到何成环的马车。
曹淮序笑着行礼:“何大人,近来可好,今日怎么就来这一个下人,可要下官帮忙?”
何成环腿脚不便,扶着下人正颤巍巍上马车,垂眸看向不远处的曹淮序:“多谢曹大人,几日不见,愈发风采照人了些,老夫腿脚不便,便先行一步了。”
曹淮序笑着说好。
“欸,你怎么和那老匹夫有说有笑的?”背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望着刚走不久的何家马车,嫌弃地说。
曹淮序转身,就见时子原努嘴一脸惊奇,摇摇头笑着说:“没,只是碰巧遇到了。"
“哦……”时子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罢何曹淮序一同出宫,“话说,你今日早朝怎么说起陈微崖的事情了?哪里真有金矿啊?”
“是,千真万确。”
“欸,我说你啊,都多久了,还惦记着陈微崖呢,他姐姐那么受宠,回来是迟早的事,你哪用得着冒头。”说完,凑过去捂嘴小声说,“一不小心,当心何成环那老匹夫盯上你不让你好过。”
曹淮序笑了声,拍了拍时子原肩膀没多说:“行了,别说我的事情了,时大人最近如何了?这么久都没来上朝了。”
说起这个,时子原瞬间恹巴:“唉,我爹啊,就那样,打从寒食寺回来,就一副被偷走了魂一样,我娘还好点,起码还会管管他。”
“问他们,也不说,成天神神叨叨的,我总感觉他们都心知肚明,就瞒着我一个人。”
曹淮序:“此次四国祭祀,大越那边死了一个公主,寒食寺大火闭寺,据说那方丈也葬身火海,想来时大人和郡夫人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啧,哪有那么多惊吓。”时子原一同进了曹淮序马车,搭乘他的马车回府。
一边撂袍子,一边继续说,“我爹什么没见过,都是真刀真枪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要我说,在寒食寺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们怎么一个个都闭口不言的?你看那元成煜,自从回来以后,一次酒都没和我一块喝过!一天天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曹淮序笑了笑:“九殿下此一番出去,倒是成长了不少。”
时子原撇撇嘴:“不行,改天我一定把他拉出来问问清楚,看寒食寺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说着,不一会便到了国公府。
结果说曹操曹操到,元成煜正站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见时子原出来,忙叫住他:“欸,子原!曹大人也在?正好!一起吧?”
随后两人连大门都没进,就被元成煜拉去了酒楼包厢。
看着身上的朝服,时子原一脸无奈地看着元成煜:“殿下,许久未见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元成煜一身华服,意外地比平日里低调了许多,刚坐下就像屁股被烫一样,忙起身,关紧窗户才一脸紧张兮兮地坐下来。
摸了摸盖在外袍下的匕首,元成煜才看向两人:“我说,出大事了!”
“嗯?”两人俱是一愣,这才刚下朝多久,出什么事情了?
元成煜忧心忡忡地看向时子原,又撇了一眼曹淮序,唉声叹气。
曹淮序眼皮动了动,说:“殿下,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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