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当臣是喝多了吧。”
“你再如此放肆,不要以为朕真的不会杀了你。”
“臣这条命随时等着陛下来取。”
“你……”
御书房内什么东西摔了,发出好大一声响,吓得门外的太监一个机灵,诺诺地互相看了一眼。
“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陛下啊?”一个小太监弱弱地说。
“别!陛下和那位在一起,还是别打扰他们的好。”稍微年长些的太监忙捂住刚刚说话的人的嘴。
见小太监还是游移不定,那年长的太监颇为语重心长。
“你啊,以后陛下和那位将军待在一块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都别进去知不知道呀?”
小太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说话了,只是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一丝断断续续的声音,像猫的叫声。
这附近有猫吗?
小太监奇怪地想。
“唔……”元问渠双手紧抓着身前人的衣襟,闭着眼接受戚月窥凶狠的亲吻。
牙齿被撬开,元问渠口腔内第一次被人如此蛮横地撞开,一下子忘了反抗,给了戚月窥可乘之机,就失去了主导权,任由软舌肆意搅弄浪波。
从未感受到的酥麻传遍全身,元问渠情不自禁就叫了出来,尾调拉长,声音带着一丝惑人的跌宕。
元问渠身子一僵,似是不敢置信,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戚月窥胸腔震动,闷哼低低笑出声,手掌摸上元问渠的侧脸,细细摩挲。
两人唇齿分开,元问渠眼尾泛红,平常浅淡的唇瓣也变得红艳艳地,是戚月窥从未见到过的风情:“问渠……你心在跳。”
“跳得好快。”
元问渠没说话,还沉浸在刚刚浑身刺激颤栗的余韵里,眼神有些放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戚月窥在说什么:“你、放肆。”
这句话配上元问渠眼尾的潮红,说的可谓是毫无气势,反倒惹得戚月窥更加想欺负他。
戚月窥压根没理会元问渠的威胁,复又将他捞过来贴在自己身前,附在元问渠耳边声音低沉:“臣今日还有更放肆的。”
说完,戚月窥一把将元问渠打横抱起来放在案桌上,桌子上的奏折尽数被扫下去,元问渠身体控制不住往下倒,下意识将手吊在戚月窥脖子上,他双腿也悬空着,被戚月窥捞起来环在臂弯里。
元问渠眼神暗下来:“戚月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元问渠尽管不曾真正做过这种事情,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自然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怎样一番荒唐的景象。
尤其是,戚月窥这厮竟敢将他压在身下!
元问渠咬牙切齿:“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陛下,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纳妃?”戚月窥问。
“我说了,四国局势不明,我没有那个心思……”元问渠还想说什么,嘴就被堵住,“唔。”
戚月窥不给元问渠解释的时间,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其实根本不在乎答案,他俯身吻上元问渠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脖颈交缠,唇齿相依,一时间难分你我。
慢慢地,戚月窥手掌向里划去,元问渠衣袍松了,腰带被解开,里衣的带子也被人握在手里,轻轻一扯,就全部散开。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摇曳的烛火中,被一双略微粗粝的手划过,掀起一片颤栗。
“你……”元问渠冷笑,一把拽过来戚月窥的衣襟,“好的很!当朕怕你?”
……
这无疑是疯狂的一夜,两人似乎都不清醒了。
门外的老太监自觉让人烧了热水送过来,戚月窥没什么反应,元问渠看见倒是后知后觉地耳根红了下。
他和戚月窥一起泡在水里,戚月窥抱着他,正在为他清洗。
元问渠不舒服地动了动腿。
他被戚月窥硬塞了一根玉_势在*面,总觉得有异物感,元问渠在戚月窥怀里皱眉动了动,伸手想要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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