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此时的告白属于意料之中,他一直都清楚师哥对他的心思,但喜欢是一回事,聂凌霄往年的冷漠和狠心他可从来没忘,分开这么多年,这道心坎能不能过得去,全看他此时的心态。
可过往那么多年,师哥一直都是属于他的狗奴,若脱去这层身份,他和师哥该如何相处呢?是只做师兄弟还是做世间一对最平凡的眷侣?之前卫长生虽屡屡松口心软,但要真让他全然接受聂凌霄,真有些不适应。
何况,师哥先前的自白,已说明是为了接近自己才做出以往那些在他看来不可思议的疯事,但卫长生就算能理解狗奴的用意,也实在也接受不了这种同时践踏二人尊严的癫狂行径。
“你当时为何要让丁四进你的房?”
直击核心的话题,让聂凌霄突然顿住,随后他露出了一个卫长生也甚少见到的轻笑,那笑容带了几分自嘲的凄凉:“我既被赵政污了清白,做了禁脔,一个也罢,两个也好,反正连长生你都不打算再正眼看我,我何必还自恃清高。”
聂凌霄可以忍受各种痛苦,但最无法容忍的是,师弟也无视他的人和心。
“你……”
卫长生想起狗奴当时满头溅血的模样,只觉痛心异常:“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思,你又何必……”
“我是人,自然也会难过。我自被你救离秦宫,整日无所事事,赵政销去了我的身份,在你眼里,我还能算是个什么东西?堂堂剑圣都只能任人奸污侮辱,我从不是能任由男人发泄的玩物!可他们居然对我做出那种事,长生你能想象出那种被人强奸亵玩的感觉吗?”
“连一个阉奴和宫女都能随意侮辱我……在秦营时,那些士兵的眼神都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害怕极了,可我又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一个向我扑来……”
聂凌霄的语调始终保持着平稳,但这更能体现出他的脆弱。
“不过,我在离开秦宫那晚,就把那些阉人、宫女、太医都杀光了。哈哈!但我提剑的时候,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长生一个人,若是你,会当如何?”
女穴的夹弄显然到了极致,卫长生没有答话,只是吻住了粉嫩的唇珠,吸吮着柔腻的舌尖,随着最后一个挺身,他深深地射在了胞宫之内。
“啊——”
聂凌霄颤抖着接受着滚烫的阳精,被抵着宫口内射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忍着快意,泪水又忍不住沁了满面,道:“我若连你也失去,这汲汲半生又有何用?”
卫长生被出精的快感裹住,猛烈的粗喘声落在狗奴耳中,也不觉得刺耳,在那些嘈杂又疯狂的梦境中,他最害怕的就是男人这种濒临高潮的喘息声,因为这往往意味着,他又被一个又一个的污浊之人占有了。
“我若是你,大概在第一晚便自尽了。”卫长生回忆起当时的种种事端,越发觉得古怪。
聂凌霄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秀气的脸上全是汗泪,但随后便有一只温暖而粗糙的大掌擦去了他满腮的泪水。
他直视着那双记忆中的银瞳,平静道:“我若自尽,怜儿怕是早已被赵政所害。”
“够了!你若早来找我,我怎会任由你一人在外漂泊!”
卫长生也颇为恼恨,发生这种事,在他看来聂凌霄自己也有责任。
“我和你分开多年,只怕长生在心底一直恨着我,我……狗狗怎敢去直接找主人?只怕还未到云梦泽,主人又会像当年一般直接将我扔出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