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们比试拆招时,你就常用左手,后来你竟能将左右手融会贯通,这一点上,师弟确实不如你。”
被深深含住的快感让卫长生也不住地喘息着,随着一记猛烈的顶弄,阳物跳动着喷出了精液,悉数射在了敏感的食道中,被聂凌霄吞进腹内。
随着上下阳物同时喷射殆尽,银狮逐渐化成点点流光,钻进了卫长生的掌心之中。
失去束缚的聂凌霄瘫倒在地,大量的兽精从双穴喷薄而出,浓密的灰色长睫黏着点点白浊,全身上下都溢满了成团的精斑,胞宫和肠道内全是腥臊的兽精和尿水。
卫长生掌心微动,便吹去了那些黏附在皮肤和长发上的体液,莹白的肌肤微微泛着冷光,聂凌霄无力地趴在地上,任由主人把他捞进怀里。
名指上金环明显不合尺寸,比以往稍宽了些许,这不是长生以前赠予他的那枚。聂凌霄疑惑地看向身后的师弟,直到看见卫长生也把原本属于他的那枚略小的金环套在了尾指上。
“你这是……”
聂凌霄瞧着好玩,不知道卫长生又在玩什么花样。
“这样你就跑不掉啦,别人一看见你手上戴着这枚金环,就知道你是谷主夫人,再看见我手上的环扣,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以后就没有人敢来勾引我了。”
卫长生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表达过对他的感情,聂凌霄一瞬间臊得连耳根都红透了,他有些无措地看着师弟,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长生,你是认真的吗?你别骗我,万一出去后,你又要说不作数了。”
这话让他简直怀疑自己依然还在做梦,师弟怎可能突然待他这么好。
“这副对戒是卫氏一族的信物,以前我便告诉过师哥,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师哥忘记了我说过的话罢了。”卫长生提示道。
聂凌霄仔细回想着,可他确信师弟当年没有说过嫁娶之事,犹疑之时,只听见卫长生道:“我将金戒赠予你时,就说过不会再收回,要师哥永远都戴着。我原本是想待三年之约过了,便带你回新郑,可之后师哥就……”
那之后的事,便是命运中的对决——三年之约被聂凌霄爽约,平白无故地放了卫长生的鸽子,只让他一人在云梦泽枯等了十数年。
“但过去的事再提又有何用,我如今所想的和师哥一样,便是想和师哥你在一处,只希望师哥莫要再度拂了师弟。”
“……”
卫长生对于自己的心意向来直白,但瞧着聂凌霄此刻,只是低头不语,像是凝思着某件纵横六国的天下大事,这副模样总是出奇的可爱,卫长生少年时总是光瞧着小师哥认真思考的模样就能被逗乐,只因聂凌霄的一颦一笑都时刻牵动着他的心。
卫长生突然觉得心跳得奇快,这种感觉极像他初次去竹里馆的那个晚上,当聂凌霄开口的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忍不住暂停了一瞬息。
“我自然是心悦于长生你的,之前的打赌算是我输了。我……狗狗甘愿做……”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卫长生伸手止住了欲脱口而出的那两个字,深深看了聂凌霄一眼:“若这样相处,让师哥觉得不舒服,便算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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