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和这厮畜生都能这么快活,怎么不犒劳下师弟?”
聂凌霄抬头看着正侧着脑袋,打量他的卫长生,银狮还在他的雌蕊中持续而强力地内射着,那对多情的银瞳正玩味地看着眼前人兽交媾的场面,仿佛被按在身下的人不是他的狗奴,周围一片混乱,但卫长生却气定神闲地拂去周围五丈的烟尘,空出一片干净地。
“……”
如此不堪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师弟面前,聂凌霄甩着头,下身猛烈的撕裂感让他逐渐气血不平,那只大掌抚上他满是泪痕、如玉琢般雕刻过的脸部线条,羞意却让聂凌霄自觉的躲开师弟的触碰。
非是聂凌霄心底带着不安,身后的狮兽的射精过程变得无比漫长,聂凌霄不发一言,只把脸深深埋进那让他极度留恋的温暖手掌中。
“师哥刚才自个儿说的悄悄话,师弟可全都听见了,况且刚才银狮在肏狗儿的时候,我亦感同身受。”
卫长生看着不敢置信的聂凌霄,引着他酥软的五指,按在自己的裆部之上,顺手褪去外裤,弹跳滚烫的阳物立刻蹦到了聂凌霄敏感的手心,滑腻湿软的触感果然和往常不同,而且还不断传来一波波的搅动,聂凌霄尝试着滑过阳具的表皮,他体内立刻传来一阵更重的力道,阳具每一记抽动,都直接传来银狮的体内。
“狗儿舒服了吗?也该安慰下师弟了。”
聂凌霄被后脑上的力道按到了勃发怒涨的阳物上,兽精猛烈的力道让他全身瘫软,但只能依着师弟的吩咐,他张开檀口,阳物便被深深纳入敏感的会厌。
卫长生的阳物不比银狮好伺候,模样生得极粗野,硬度也非常可观,每每舔弄,也只能深入一多半便无法再进,聂凌霄伸直了头部,尽量让长生的阳物完全吞入喉腔之中。
银狮的兽物也更加敏感地肏弄着阴穴,上下都被完全填满的聂凌霄无力地哼叫着,一直紧绷的神经完全松懈了下来,他顺从地为口中的阳物做着深喉。
“呃——”
聂凌霄嘴上的功夫越发熟练,卫长生被舔弄得鼻息也慢慢粗重,按着后脑的力道逐渐柔和,汗涔的长发模糊了狗奴的面部,拨开那些凌乱的发丝,潮红湿润的面部完全展现出来。
迷阵的作用让聂凌霄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容貌,卫长生仔细看着那张勾人的俏脸,清纯之中带着几分妖艳,狗奴从小到大,每一寸的容貌早就在卫长生心底描绘了无数次,但他还是为此刻全身泛着浓重情欲的师哥深深吸引住了。
“就是这样,再深一点,把它全吞进去。”
蛊惑的话语让聂凌霄迷了心智一般,灵巧的舌尖不停地舔弄勃发的柱身,暴涨的龟头完全进入了娇嫩的食道,银狮的阳物也顺应地入得更深了。聂凌霄完全把男根吞了进去,窒息感让他几乎眩晕,但更多的是被心尖的人占有的喜悦。他全身心地感受着那根勃动的粗硕在食道的触感,正当他完全沉浸在深喉的快感之中时,卫长生握住他的右手,把刻有“卫”字的金环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我记得师哥一直惯用左手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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