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粗糙大掌顺着纤瘦的腰线揉捏上了挺翘圆润的臀肉,隔着丝麻长衫,一寸寸地抚遍圆臀上的嫩肉,那肉屁股久经搓弄调教,不等卫长生把手伸进去,就自发地挺弄迎合着手掌的力道。
交叠的软唇咕叽地发出黏吻时的水泽声,来自狗奴灵魂深处的服从性让聂凌霄不消几下就彻底瘫软,襄君的体质注定了他几乎每隔几日就要承接阳精雨露的灌溉,否则磨人的淫性就会折磨得剑客理智尽丧、潮吹连连,不到那时他就会主动跪伏在师弟脚边,哀求对方给自己个痛快;除非他能怀上孩子,方可解开淫毒的纠缠。
“唔唔……”
当那只大掌抚上聂凌霄下裤的隐秘地带时,才惊觉早已湿滑一片,大量的水液几乎浸湿了腿根之间的外裤,腿根、裆部乃至小腿处都被水液完全浸透,甜腻的香波随着腥涩的淫水阵阵冲击着卫长生的五感百汇。
“师哥——”
眼前的卫长生虽有些陌生,但师弟就是师弟,不会是旁的人,聂凌霄放心地把虚软无力的身子完全依附进熟稔而灼热的怀抱中,任由长生将自己放倒至竹榻上,带着酥麻的暖意逐渐漫上全身,沉重的躯体完全倾覆到了他的身上,粗嘎的喘息声在耳边逐步放大。
他熟练地舔吻着师弟的耳鬓,那处地点同样也是主人的敏感点,年少时每次交合他们都会这样互相抚慰,不用多久,长生就会急着想占有他。
此刻的聂凌霄还没意识到,其自身的记忆正缓慢恢复,突破了少年期的心智,慢慢恢复着成年时的记忆,但能想起来的事还不是很多,所以才会自发比对着和卫长生的种种情交。
聂凌霄虽也喜欢和他朝夕相处的师弟,但成年后的长生还是过于冷漠理智,缺少了以往少时追求他的狂热和迷恋,他内心真正渴求的是能够回报他同样激情的少年人。
他回忆起过去每次粗暴中带着迷醉、疯狂的欢爱,忍不住轻笑出声,也许是他的走神引起了身上人的不满,尖利的犬齿咬住粉软娇嫩的唇瓣,舌尖反复侵扰着丰软香甜的口腔,深入喉管的舌吻、还有几乎扫遍齿列舌床而带来的战栗酥麻感,让聂凌霄此刻大脑已然一片空白,只想用身体包裹容纳眼前的银发少年。
“你想要了?”
低沉醇厚的嗓音挑中了狗奴的内心想法,他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还要明知故问,不满而嗔怨的眼波让卫长生兴致更加高昂,师哥那双灰色淡眸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会让他心动。
他不忍再让狗奴等待,飞速脱去了两人的衣物,完美无瑕的肉体一如记忆中那般诱人。
聂凌霄感觉有条灼烫柔软的肉舌直接舔上了柔弱敏感的雌蕊,熟悉的口淫快感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蕊唇和蒂珠被尖牙叼住反复衔咬啃噬着,软舌如同锉刀一般挑打着脆弱至极的女蒂,这处并没有被穿孔,原本点缀其中的金环被挂在了玉白纤细的脖颈上。
“唔啊……重一点……再往里面去啊……长生……”
几乎欲泣的娇吟催动着卫长生的淫念,从下腹直蹿而上的邪火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阴沉的脸色积蓄着急电之前的片刻静寂,卫长生撸动着胯间勃发的阳具,那处狰狞粗勃到了极致,在长期和狗奴的交合中锻炼积淀出的深沉色泽,通身泛着让聂凌霄心神皆惧的油亮水光,暴凸的青筋衬着阳具顶端的阴茎骨更加骇人,龟头处的马眼吐着点点透明的黏液,那双晶灿的银瞳死死盯着胯下的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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