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师弟滚烫潮湿的口唇重重地吻上私密处隐藏的女性尿孔上那圈从未被开发的嫩肉时,聂凌霄只觉得那处娇嫩之地快要被舔的融化了,怪异而陌生的快感不断从被舔肏的蒂珠上传来,未疏通的女性尿孔上鼓动着泄出少量黏腻的水液,还不等聂凌霄哭出来,处子穴便夹紧了卫长生的长舌,抽搐着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透明黏液。
卫长生见他的淫样,把口中的布条随手抽出,尖利的呻吟声立刻回荡在空荡荡的山谷中。
“啊啊啊……”
一股好似强烈的尿意从女性尿孔传来,聂凌霄以为自己是要失禁了,哭着道:“啊别舔了,我好像快尿出来了……呜呜呜……”
卫长生虽未曾插入过其他人,但也知道这是什么,是师哥被他玩得潮吹了。
他把聂凌霄掰正,随手用青铜剑锋把聂凌霄全身的衣物削得稀碎,莹白润泽的娇嫩肌肤早被粗糙的红绳磨得通红,少年人通身都挂着破烂的布条,被由下而上的红绳牢牢地捆缚着,凌乱的长发混着聂凌霄哭肿的双眼,这一切都深深地刺激卫长生的大脑,娇嫩好似快掐出水的滑腻肌肤被那布满剑茧的粗粝大掌一遍遍地抚过。
当摸到那两颗丰硕肥软的大奶时,他陡然狠狠掐了上去,任着心意把两团绵软的奶肉不断捏弄成各种形状,娇嫩的乳尖被两指夹住后又死死扭住,卫长生疯狂地在这副身子上发泄着不满。
被当成脔宠玩物一般的耻辱感不停地冲刷着聂凌霄的内心,明白师弟不可能再停下来之后,他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任由卫长生蹂躏虐待。
这副模样只会让卫长生更加恼火,他掐过聂凌霄的下巴,讥讽着此刻鸵鸟心态的师哥:“你方才脱自己衣服的下贱样呢?我这么做不是如你所望么,别好似一副我在强暴你的样子。”
之前聂凌霄久未回归,甫一见到师弟,便被卫长生一把推开,他不甘心,故而才做出了主动撩拨对方的淫相。可不成想,卫长生竟将他推倒在地,还将他死死捆住。
聂凌霄的双眸因哭得太久早已无力撑开,但他依然看向卫长生:“你根本不关心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你若已对我无爱,那你现在对我做的事与强暴何异?”
卫长生瞧着言辞依旧尖刻的聂凌霄,一个疯狂的想法浮上心头。
“你以前不是说过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么?我可以和你继续厮混在一起,但我要你做我的狗!”卫长生故意贴着敏感的耳垂,刺激着聂凌霄几近崩溃的神经。
“你说什么?”剑客睿智的思维少见地停顿了。
“你若答应乖乖地做我胯下的一匹母犬,任我凌虐鞭挞,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
卫长生说着看似无羁的话,心底等待着聂凌霄的拒绝,向来心比天高的七绝门大弟子怎么会甘心做他的小奴,他就是要故意这么说,好让聂凌霄别再纠缠他。三年来不断的等待和煎熬,他无法得不到聂凌霄的任何消息,师傅和重人不可能让他去寻他师哥,他寄出的所有信件都被打回,师傅只告诉他说聂凌霄希望和他在纵横的那场对决中名正言顺地击败他,故而让自己别再念着他了。
他很清楚,师哥虽是襄君双性之体,但心气颇高,让他摒弃情爱倒也不是不可能,带着这种猜疑混合着得不到师哥的愤怒,这些情绪不断绞合在一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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