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毒瘤般越长越大,多年的岁月磋磨早已让他的心被这只毒瘤刺得千疮百孔,他不敢再相信师哥会在原地等他,对于和聂凌霄的纠缠,他着实是腻了。
卫长生看着聂凌霄不断翻滚变化的神情,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慢慢崩落,他听见聂凌霄略带泣音的话语:“当年我就说过跟你在一道绝不会后悔,你不过是想绑着我,只要你愿意能像以往那般待我,我就不介意。”
襄君的身体构造注定会锁定一个男子,若是牵扯上,便是一辈子的代价。
卫长生想到当年的亲密无间,往昔种种仍历历在目,但想到三年来毫不间断的内心折磨,使他决计不想再让师哥牵着他的鼻子走。
聂凌霄知道卫长生的犹豫,道:“无论以后发生何事,我都不会后悔,但求长生别丢下我。”
卫长生怎想得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不想再和聂凌霄纠缠,他实在耗不起另外一个三年了。情之一字,过往只不过是浅尝辄止,便几乎要了他半条性命,若是全然接受,岂不是要他永不超生?聂凌霄看似深情的呢喃软语,对他实则是道催命毒咒。
剧烈的情潮在一瞬间全然褪去,卫长生松开了聂凌霄全身的束缚,转身想走,但又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拉住。
聂凌霄死死地拉着他,明显不肯放人,无尽的泪潮如春雨般纷纷而下,圆润的鹿眼被奔涌而出的水泽覆盖,但他知道就算他哭得再久,师弟都不可能回头。
卫长生轻轻地甩开了他的手,摸了摸那张曾经让他心神向往的容颜,复又推开了聂凌霄,毫不在乎地离开了原地。
这种被随手丢掉的感觉让聂凌霄再也忍受不了,他和卫长生分开太久了,这种钻心蚀骨般的痛苦让他也快到极限了,内心的最后一根弦终于绷断。
他几乎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了卫长生的大腿,张口就道:“主人,求你别把狗狗丢开好不好?”边说,还用粉脸乖巧地蹭着卫长生亵裤里那根尚未疲软的硬物。
卫长生从未见过露出这等淫态的师哥,他感觉下身的阳具又怒勃到让他肿痛无比,叫嚣而上的施虐欲和性欲冲击着卫长生此刻的大脑。
可聂凌霄明显低估了师弟的自制力,鬼谷子之位对门下弟子的心性要求极高,三年的清修让卫长生早已磨炼得心如磐石,非蔓草之力可逆转,温柔乡即是英雄冢,若他此刻顺着兽性本能占有了师哥,岂非和凡夫俗子无异?
卫长生抚着那张桃花般的面容,噙着三分笑意,明明是温柔至极的笑容,却让聂凌霄浑身如坠冰窟。
他听见师弟的声音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熟悉的话语让聂凌霄又忍不住地落下泪来,当初定情之际卫长生也这么问过他,他哑着嗓子:“你心知肚明,又何必问我?”
话语刚落,只见卫长生将外裤复又解开,将那根让聂凌霄心神皆惧的粗长男势掏了出来,顶在了他的嘴边,其下的用意不言而喻。
聂凌霄毫不犹豫就张开了嘴,初次与这吓人物什接触,便深入口中,直顶胃部。他不理解平素只用来吃饭、交流的唇舌,为何要去容纳身下用来便溺的污浊之物,但眼下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也只可能对师弟这么做,决计不会再有第三个男人。
可这东西着实过于粗硕,聂凌霄努力吞咽着,涎水止不住地下滴,卫长生还故意往他喉咙口捅,插得他直欲想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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