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将他的运动裤往下拉到膝盖,隔着保鲜膜摸上面的“秋”。
千秋说:“真好看。”
陈维把头靠在车窗上,可车窗上的倒影也清晰地显着着千秋的动作。
千秋想起了什么,遗憾地说:“那这几天不就不能做爱了吗。”
清晨在驾驶位开着车,说:“不能插进去而已,不是还有嘴巴吗,不要出太多汗就行。”
千秋说:“对噢。”
扎了字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陈维走不了多远,只能回家。
千秋摸了一会儿就帮他把裤子穿上了,一路上陈维都没有说话,千秋也没有找他叽叽喳喳,车里安静得有些煎熬。
回到酒店,清晨就把陈维压在墙上扒他衣服,陈维穿得少,一件卫衣,一条运动裤,一条内裤。
这个天气很容易感冒,清晨找了一条黑色的长裙给他换上,裙子垂到小腿,里面加了绒,厚度刚刚好。
清晨和千秋都喜欢亲手装扮陈维,清晨总是让他穿裙子,喜欢把他扭曲成女人的样子。千秋则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热衷于让陈维变成自己亲密的人。
陈维捏着裙子,这裙子很宽松,即使加了绒,仍然在他走路时勾出他的步伐。
他们也不知道平安夜应该怎么过,总之家人聚在一起就够了。
除了房间墙壁上贴的小铃铛,和饭桌上的小圣诞树,一点也不像是过节的样子。
清晨让陈维躺在沙发上张开腿,把裙摆往上拉,直至露出大腿,清晨撕掉保鲜膜,往上面抹润肤乳。
那两个字离内裤只有五厘米,清晨在给他抹润肤乳时总有意无意往上蹭蹭,如果是直接粗暴地揉,陈维还好受一些,这样蜻蜓点水般的试探,反而让他很难受。
涂完了,清晨抬头一看,看见陈维的耳朵红了,可能不是害羞,只是窘迫,或者尴尬,这个姿势太像做爱了,陈维两条白花花的腿就分开在清晨的腰旁,黑色的内裤包着屁股,从前面的鼓囊,环绕至会阴,至更深处的臀缝。
清晨上前撑在他耳边,居高临下欣赏他的眼睫毛跳舞,清晨在他的脸上呼出一口炙热的气,说:“你怕什么?”
陈维快速眨了几下眼睛,说:“没、没什么。”
“……”
清晨垂下眼睛扫视他的眼睛和嘴唇,说:“你是不是觉得不用挨操了,就可以放松了?”
陈维的耳朵更红了,慌张地说:“没有,没有这么想过……”
清晨说:“身上都有我的名字了,还这么害羞呢,我昨晚操你,你可是叫得很大声啊。”
“你是不是喜欢被打啊,一边打你,一边操你,你是不是会更爽啊。”
清晨拍拍他的脸,继续说:“以后我操你,你都要叫出来,你要是不肯叫,我就让你哭出来,尿出来。”
不知道是哪几个字触动了陈维,他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眼皮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害怕地发现自己变得可怕,变得不正常了。
清晨满意地收了手,在他的右腿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狠狠捏了一把他的睾丸,陈维弹跳起来,又迅速蜷缩了下来。
清晨走掉后,陈维还躺在沙发上,他摸摸自己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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