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竟然有了硬度,那一手揉捏的力度仿佛烙在了上面,陈维脑海里的下贱念头越来越猖狂,他竟然想继续被这样恐吓,控制,制服。
晚餐是千秋叫的外卖,非常丰盛,来了两个外卖员,一个抱着一大袋子食物,另一个提着三杯奶茶。
清晨看着满桌子的披萨炸鸡,说:“吃不完怎么办?”
千秋说:“吃不完就当明天的早餐!”
清晨说:“那交给你了,我还是喜欢吃新鲜的。”
陈维循着香味过来,他在旁边看着满饭桌金灿灿的食物,油炸食品确实惹人胃口大开,他饥饿地吸了几口气,又回去默默坐在地毯上。
清晨招招手让他过来,让他跪在饭桌下。
清晨拿了一只小炸鸡腿塞到他嘴边,陈维仰着头咬了几口酥脆的鸡肉,很好吃,他爬过去又咬多了几口。
千秋切了一小块披萨,喂到陈维嘴边,陈维嘴里的炸鸡还没咬碎,又被喂了一大口披萨,清晨和千秋好像是故意的,争着要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牙齿都咬不下来。
吃得太呛,陈维差点把东西都喷出去,他垂下头快速嚼了嚼,还未吞进去,嘴边又多了两颗鸡米花。
清晨和千秋不适合养宠物,特别是沉默的,弱小的动物,一旦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做,能满足自己私欲时,便会变本加厉,不管宠物需不需要,只要能满足自己虚伪的喂食欲就肆意妄为。
陈维咳得很厉害,吃得太赶了,开始不停地打嗝,千秋把奶茶吸管插进他嘴里,陈维吸了一口,白色的奶茶又从嘴里流出来,他垂着头缓慢地嚼碎食物,眼前又出现了一只炸鸡腿,他摇摇头,示意自己吃不下了,清晨就抠开他的嘴皮强硬把炸鸡塞进去。
地上很快掉满了金黄黄的碎渣,陈维趴在地上,艰难地用口水一点点把干燥坚硬的食物润湿,好挤进那脆弱的食道里。
千秋把奶茶倒进碗里,放在地上让他舔,陈维整个脸埋进碗里,像狗一样伸长舌头舔舐,垂着脑袋太久了,大脑充血,脸上脖子上一片通红,他刚抬起头,又被塞了一嘴东西。清晨和千秋对他就好像对待一个满当当的存钱罐,就算知道里面装满了硬币,也要摇一摇,晃一晃,往里面再塞进新的硬币。
这顿平安夜饭吃得陈维双眼通红,他被塞了两个人的份,脸上油花花,地上满是碎渣,清晨和千秋吃到刚刚饱,桌上的东西都被扫光了。
清晨脱掉满是油的一次性手套,揉了揉陈维的头发,赞美道:“真乖,都吃掉了。”
千秋去收拾垃圾,清晨拿了一条黑色的带子过来,陈维知道那是在家里常戴的项圈。
清晨把项圈给他系上,扣了一条长链子,拍拍他的头说:“吃饱的狗要带出去散步的。”
陈维吃得太饱了,很撑,他爬不快,过量的食物挤在他的胃里,肚子沉甸甸像揣着孩子。
起先牵着在屋里爬了几圈,清晨觉得腻了,就打开大门要到外面去。
陈维能听见外面树叶扇动的声音,起风了,外面又冷又黑,路灯稀稀疏疏地开着,不知道会不会有监控摄像头。
陈维撑在地上哀求道:“外面好冷,不要去外面好不好?”
清晨没听见,用力拽了一下链子,强硬把陈维从温室里扯了出来。
大理石地板非常冰,陈维感觉自己的膝盖像被针扎了,膝盖骨敲着大理石,硬度弄疼了他,寒冷又压抑了他的疼痛。
出了小前院,外面就是沥青路,更难爬,陈维见清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说:“就在这里好不好?外面会有人的……”
清晨觉得好笑,说道:“被人看见又怎样,丢脸的是你,我又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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