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爱阮闪身躲进楼梯下,推开了道具间的门,门开时扬起了一些灰尘,他用手掸了掸,皱着鼻子,有些嫌弃。
这里灰太多了,好脏。
这是他选定的地方没错,但并不代表姚爱阮就对这儿满意,他只是觉得除了这个狭小的道具间,再没有其他更合适的地方——他和俞尧的这种关系,就应该在如此肮脏阴暗之处苟存。
道具间里两排置物架挨挤一处,上面摆着许多零散物件。这些东西是艺术团年年演出积攒下来的,年月久远又不舍得丢弃,便堆在了这里,这隔间与其说是道具间,不如说是个垃圾堆。人总这样虚伪,对着没有生命的物件也会生出同情,以为 帮它们摆脱了变成垃圾的宿命,实际上摆在这里落灰和扔进回收站没有任何差别。
俞尧就站在这堆“垃圾”里,见到阮阮到来,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像落进窗子一头撞向玻璃板急于出逃的一只马蜂。
姚爱阮微微眯起双眼时,眼尾拖出一道细长的纹路,类似某种精明警惕的小动物,仔细审慎地观察俞尧的表情,好像在确认什么。
渐渐地,他在俞尧持久不息状似疯犬的神态中,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朝俞尧勾了勾手,像他呼唤来来一样轻松。
“你过来。”
俞尧眼神亮了,他偻下高大的身躯,拿鼻子反复拱着姚爱阮的颈侧,湿漉漉的,像小狗在喷气。
姚爱阮拨开内裤,双腿夹住俞尧的手掌摩挲,他的两瓣小阴唇被揉捻多了,变得极易充血饱胀,总是朝外顶着,幼芽破土似地要从外阴里钻出来。
俞尧熟练地找到姚爱阮的穴口,手指插入阴道里摸索内壁,感受阮阮柔嫩的内腔被触摸时细微的颤抖。
他这种变态的玩法,姚爱阮到现在也无法忍受,但俞尧就是固执的狗,教不好。反而是他,渐渐被驯化,身体和俞尧做了太多次,连阴道口的粘膜都快习惯了骚扰一样的抚慰。
这个昏暗狭小的空间让姚爱阮再次想起俞心梅的小房间,他和俞尧被关在那里,姚爱阮身上挂着锁链,像狗一样被俞心梅拴着。
俞尧是不懂自尊的,他的世界里只有姚爱阮,他做阮阮的狗,做得开心又快乐。但姚爱阮不是,他不爱做小狗,他生来就骄傲,无法接受自己被人像狗一样对待。那条狗链是俞心梅的报复,她伤不了姚剑峰,也碰不了阮芸,因此只能拿姚爱阮发泄。
原本姚爱阮以为俞心梅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俞尧说要做他的狗,用那双肖似俞心梅的眼睛,疯狂热烈地盯着他的时候,姚爱阮又在深深的厌恶之中升起一股痛快,他甚至发现自己开始期待这种畸形的关系。
他也是这才明白,原来迁怒从不是只有疯子会做的事,人的恶劣皆是如此。
姚爱阮夹紧的阴道里软热的穴腔阵阵咬合,带着一些引诱的语气,他问俞尧:“你刚才在窗口看了多久?”
俞尧焦躁地喷着粗气,手指在阮阮的阴道里钻来钻去。
姚爱阮想,俞尧是在生气吗?原来疯子也会生气啊。
姚爱阮养小狗很久了,俞尧的心情很好辨认,小狗的尾巴,快乐就摇晃,生气就竖起,所有狗狗都是一样的。
他有些愉悦,贴上俞尧的肩,继续说:“那个女生,等会儿我还要去见她。”
在这个狭窄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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