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干脆就一起出钱了。双方都有使用权,平时是不会有人来的。”
他说着将后备箱打开,一打开便对上了lulu水灵灵的卡姿兰大眼睛,嘴边还挂着不明的透明液体,仔细看还会拉丝反光。
后备箱里不知什么时候放上了食材,难怪刚刚lulu在车上的时候不停地往车后面转头。
盛闵行貌似想到了什么,暗叫不好,绕到后座打开车门。
果然,那是lulu的口水。滴得盛闵行后座上一片湿漉黏糊。
看见此情此景的盛闵行一脸黑线地将她“请”下来,然后将狗绳交到沈渡津手中。
“你别动了,看着她吧。”他一脸嫌弃地扯了纸巾擦拭后座,那是真皮座椅,现在正浸泡在狗的口水里。
处理完后座,他又开始将后备箱里那些食材搬下来。
“你带我来,是吃饭?”
盛闵行拎着一袋lulu的狗粮下了车:“不是显而易见吗,带你来海边烧烤。”顺便散散心。
冬日的海风不仅刺骨寒冷还风力强劲,吹得沈渡津有一种双脚离地的错觉。
他说:“现在不是夏天,很冷。”
盛闵行:“我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然后呢?他还是带着他来了。
盛闵行果然全程没让他插手,一个人支起了小帐篷和烤炉,又将食材全部码好。他只是带着lulu出去散了一圈步,回来就见到全部已准备妥当。
盛闵行的“我知道”有了后续,火生起来后的确不冷,甚至可以说是很温暖的。
lulu被拴在一旁,面前放着一盆狗粮,眼睛死死瞅着烧烤架上的食材,不服气地呜呜叫出声。
“你不能吃,这个重油重盐。”沈渡津挪了挪位置,彻底挡住她的视线,并将饭盆挪得离她更近一些。
盛闵行为lulu鸣不平道:“你好过分。”
“你更过分,别忘了是谁想出的主意,要到这天寒地冻的地方烧烤。”
能接话了,表现不错。盛闵行暗道。
他不跟沈渡津呛,老实道:“我的错。”
炭烤的东西总是格外的香,很快这股肉香就弥漫了方圆好几里地。lulu实在聪明,沈渡津挡住她视线不让她看,她就自己挪了挪身体,伏趴在沙滩上盯着沈渡津流哈喇子。
盛闵行有点看不过眼:“要不让她吃点?”
“不行。”沈渡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他递给沈渡津一串刚烤好的牛肉,不露声色地问:“做训犬师的,是不是都像你这样?”
“我哪样?”沈渡津拿着那串牛肉并不急着吃,反而是先闻了闻,像是某种习惯。
盛闵行:“像你这样狠心的,听着狗卖惨毫不动摇的。”
lulu听见有人替她撑腰,叫唤得更加起劲惨烈。
“这是职业素养。”沈渡津淡淡道。
“这是对于训狗才有的职业素养吧,那养狗呢?你也会这样?”
沈渡津顿了顿,盯着牛肉串上的孜然粒出神:“……我不会养狗。”
“为什么?”盛闵行口快道。
涨落潮没有四季之分,临近傍晚,月亮已经初现端倪,半透明地挂在天穹之间。
潮水涨势越来越猛,他们所在的位置十分安全,是潮水绝对不会蔓延到的地方。
“我不喜欢离别。”他只这么说道。
盛闵行突然在这一刻与他心意相通。
他了然,沈渡津不喜欢离别,甚至是惧怕的。可工作性质决定了,他这一辈子注定就是要一直经受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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