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看起来像是闲置了很久,”盛闵行继续穷追不舍道,“你上回、上上回、还有上上上回都没给我。”
言下之意,怎么今天就大发慈悲让人穿鞋了呢?
他有装可怜的嫌疑。
沈渡津抿了抿嘴,又解释道:“那就是搞卫生的时候发现的。”
“那究竟是前几天买的还是搞卫生发现的,”盛闵行哈哈笑起来,“你在糊弄我。”
沈渡津不搭理他,从厨房接了杯温开水出来放到茶几上:“说正事吧,你来做什么。”
他其实有些惊讶,他竟然赌对了,盛闵行主动找了他。
果然微信里所说的都是唬人的。
盛闵行:“来看看你感冒好没好。”
“小感冒,早好了,”沈渡津有些不自在,上回在家里吵的那架历历在目,现如今盛闵行还坐在与上回相同的位置上,身影都与那天重叠,“你过来就只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止,”盛闵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我给你发的微信看了吧,已读不回?”
“看了。”他轻咳一声。
盛闵行点点头:“那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这是我家的事,盛先生还是少管。”
“你不说我也知道。”盛闵行倒是很坦诚,一点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羞愧。
等着沈渡津开口,那不知要何年何月,所以那天挂断电话以后他便差人把沈渡津的家庭情况查了个遍。
答案不出所料,沈渡津母亲重病,已经有点无法力挽狂澜的趋势。
因此前因后果联系起来,这人想要提前上班的原因也很明显了。
就是有些可惜,他原本对于沈渡津提前上班还有另一层理解。
他又有些人之常情的心疼,毕竟沈慧得的是不治之症,或许将不久于人世,他实在无法对沈渡津再说些什么重话。
盛闵行不再追问,沈渡津也避而不谈,两人很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事情结束得早,我就早点回来,”盛闵行觉得热,将身上的大衣脱下随手搭在了沙发上,“很意外?”
“没有,”沈渡津终于问出口,“之前说好的,你定好地点告诉我——”
盛闵行截住他的话:“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说着他把手伸向刚脱下来的大衣内袋。
也不知里面是什么特殊构造,能装得下一个牛皮纸制的文件袋,而且一点折痕都没有。
沈渡津突然觉得他有点像哆啦A梦。
“另外约时间地点很麻烦,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家最适合,”盛闵行有些俏皮地歪了歪头,“毕竟你看起来好像很赶着时间需要这份工作。”
沈渡津不作声,接过那份合同细细打量起来。
在他家谈也不错,要比当初在停车场,盛闵行当街便抓着他到车里看合同好得多了。
其实没什么区别,这不过就是照着之前那份改了下时间,几乎可以算得上一模一样。
盛闵行在旁边吹着风:“真的不考虑住进我家吗?”
“这样利远远大于弊,虽说你的工作时间会变长,但工资可比现在高得多,也免去了路上花的时间,时间就是生命。”
见沈渡津没反应,他以为这人真就有所动容:“另一份合同我也带来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签那份——”
他就像夏夜里的蚊子,沈渡津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抓起桌上的笔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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