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辉对他百般顺从,少有如此热情迫切的一面。他越吻越深,操着青年的力道越来越重,阎辉急切地夹着男人阴茎,紧致的穴颤动着将粗长可怖阳具往里吞。阎辉倚靠他胸口喘着气,温软呻吟是逼疯他的毒药。专横凶暴的力量快撞散这副柔美的骨架,缠绕他脖子的双手脱力滑落,阎壑城将人压上床,狂乱的吻在彼此身上点火,阎壑城肆无忌惮地在阎辉各处肌肤留下咬痕,怒张性器猛烈抽打青年的里外,热液洒满阎辉的股间、溅上胸腹,玷污白皙光洁的身体。新枪落在床尾,染上一滴他们的血,交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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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一个礼物,阎壑城没告诉长子那是什么,他想阎辉会收下的。段云成了他们四人中最有兴致寻找复活节彩蛋的参赛者,带着新奇的劲头一马当先。等他们找完了彩蛋,阎壑城问小儿子:「炎儿,想不想玩捉迷藏?」
阎炎自然想玩,对父亲敬了个军礼。「好的──遵命!爸爸。」阎壑城揉揉幼子的头发,叮嘱他别跑到庭院,待在房子里,过会就去找他。阎炎踏着欢快步伐,兴高采烈地跑走了。
段云好奇问阎壑城:「我也要玩吗?」虽然稍嫌幼稚,也不是不可以。他才不承认想躲起来捉弄阎壑城,看男人要是找不到他,会不会着急。
阎壑城一笑,说:「小云也玩,不过是另一种游戏。」段云察觉危险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阎壑城拿着绳索往人一套,段云被勒住双手,企图迈开脚步,奋力挣扎着向前跑去,黑色布条蒙上眼睛,是阎壑城的领带。这下他什么都看不见,遑论逃走了。「阎壑城,你又发什么疯?快放我下去!」段云没料到,吃完温馨的复活节大餐,还有轻松逗趣的余兴节目后,阎壑城突发奇想,搞这一出整他。如果他知道阎壑城早有预谋,一定抱着那些彩绘蛋的战利品逃得远远的。
段云被绑住手腕,绳索在他背后绕了个结,阎壑城提小狗似的,把他拎起来往楼上走。段云不服气地双脚乱踢,拳头猛挥,有几下砸在阎壑城的腿,但是男人不为所动。段云气得大吼:「阎壑城放我下去,不然我就去告诉阎炎,你是个玩性虐的大变态!就会折腾我,叫炎炎不要被你给骗了!」
阎壑城手一抛,段云双眼看不见,以为他被阎壑城故意丢下,吓得尖叫一声:「阿──」还没喊完,人再度掉进阎壑城怀里。段云紧张地扒着他肩膀,惊吓过后用力肘击他,怒吼:「你这混蛋!我是要你解开绳子,不是让你摔我!谁叫你长这么高,万一摔下去会骨折的!他妈的──」
段云一路骂骂咧咧,直到被阎壑城丢上床,都没看见坏心的男人笑得合不拢嘴。他一解开绳索,段云就要跑──当然是跑不掉的。阎壑城一手捉住抵死扞卫尊严的段云,又拿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手铐,把劈头盖脸狂骂的儿子扣在床头柱子上。段云气急败坏地拉扯,失望发现这手铐不是情趣玩具,竟然是军用锁铐。
阎壑城的语气倒是亲昵,「伸手。」段云愣了一秒,差点听从指令伸出手。男人毫不费力地把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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