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握着他的手,如同将阎辉搂在怀里的紧密。阎辉的肩膀些微发抖,手臂依旧抬得笔直。阎壑城靠近阎辉耳边,问了他第三次:「害怕吗?」阎辉回复的声音清亮:「不怕。」阎壑城握着阎辉的手,扣下板机。
犯人嘴被塞住、双眼暴突,额头中央一个漆黑的窟窿,他们站在离墙壁十公尺远,可以清晰看见弹孔穿过皮肉的撕裂伤,以及血液喷溅的轨迹。阎壑城侧脸看向他,阎辉没有眨眼,而且未移动分毫。维持着举枪的姿势,阎壑城轻轻地在阎辉脸颊碰了一下,说:「辉儿做得很好。」
十年一晃眼,阎辉已经能独当一面了。阎壑城抚摸新枪雕刻的凹痕,他在延安军营刻下的,阎辉的本名:Adrian Lascelles。
复活节前夕,阎壑城从卧房的床头柜里,掏出装礼物的木盒。阎辉摸着自己的名字,抬起头说:「谢谢父亲,我好喜欢。」他在阎壑城脸上啄了一口,小声说着:「我也想送爸爸一个回礼。」
阎壑城长腿跨坐,阎辉跪在他两腿之间,一手搂着他,另一手握着卸下弹匣的新枪。「爸爸。」阎辉的眼神炽热明亮,等阎壑城弯下身子吻他,唇舌交缠。青年纤细的颈子向后仰去,轻启艳红双唇,赤裸迎着阎壑城深邃的目光,将父亲送他的枪含入口中。
阎辉见过他拿枪塞进别人嘴里,但是阎壑城会在装有子弹的情况下扣动板机。尽管现在这把枪未上膛,眼前的冲击性给阎壑城心里注入一股热意与撼动。彷佛目睹阎辉在死神的镰刀下翩然起舞,屡次擦肩而过,却驻足回首。阎壑城沉声说道:「辉儿。」不可否认他被阎辉的大胆取悦,同时压下心底晦暗不明的怒火。「拿出来。」
阎辉在挑衅他,他没有听话把枪取出来,反而以枪管在嘴里进出,一前一后地滑动,暴露着脆弱红润的口腔。他的舌头灵巧舔过握把,从扣环往上游走,在枪管停留最久。阎辉吻着枪身的镌刻,他知道这是阎壑城亲自刻下的,以父亲的手书写他的名字。阎辉卷着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冰冷的金属圆管,像是他吸含着父亲的阴茎。青年小巧的嘴包复着枪口,直勾勾盯着阎壑城,他吐出枪,摆出乖顺的姿态。「你教过我的,爸爸满意这个礼物吗?」
阎壑城不禁认为这把手枪该扔了,或者锁起来永远不见天日。即使可能有人死在这把枪下,他也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沾过辉儿的味道,只能是他的。理智在消退,他们的亲吻逐渐潮湿。阎壑城压抑着暴虐沸腾的欲望,手指摩着阎辉红肿的唇,嗓音低哑地说:「这么想吃,就满足辉儿。」
阎壑城不待阎辉回话,猛烈将人拽上来,直挺的阴茎残忍捅进阎辉体内。阎辉疼得缩起身子,低喘缓过片刻,依然毫不畏惧地直面他。「父亲说过……哈、阿──只要开口,我要什么,您都会给的。」阎壑城叼着辉儿的耳尖,他放过精巧如珠玉的柔韧耳骨,转而噙住了阎辉的喉咙。「我是说过,但你可记得代价?」他舔过被咬破的肌肤,浅尝细小的血珠。辉儿每一寸身体都在颤抖,柔软温热的身躯含住他的阴茎,一会深一会浅地律动,交合的小口翕张、绵密软肉吸吮着粗暴巨物,忘情而紧密地缠上带给他疼痛的刑具。
阎辉被他顶弄得话语支离破碎,「我记得,怎么可能忘呢,爸爸?」他的喘息痛苦又缠绵,呼吸都是艰难的,每句话却像沾了糖似的勾缠惑人。「无论何时,爸爸都可以对我索取报偿。」他在啃噬辉儿的生命,阎壑城救不了自己,反而将阎辉亲手拖下深渊。「爸爸……不论你在哪里,都带着我一起走,好不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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