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海面荡起的涟漪,不用心不易察觉。
“我不太会讲爱,但遇见你已经很幸福了。”
无论你推开我多少次,这就是我一次又一次奔向你的原因。
不是偏执,不是霸占欲控制欲。
而是有言辞的地方,自硝烟四起的战场归来的樊尘,才能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
那是幸福的味道。
言辞感动得一塌糊涂。
然后屁股被抹了润滑剂。
冰冰凉的手指在后面进进出出,言辞抱着衣服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好像刚刚,他有过爱情,但不多。
言辞的这幅身体并不适合同性性交,手指增加到三指已经很困难。
润滑这么久,肠道也没有分泌太多肠液,反倒因为刺激频频收缩。
“说了不行非要试。”
“你什么时候见过人跟驴做的。”
“你把手指拿出去。”
言辞又哭又哼,挣扎中衣服移到胸口,露出纤细的腰肢。
樊尘将他翻过来,让他趴着,抬高屁股覆上去。
又粗又圆的龟头顶住湿漉漉的穴口,言辞吓得立马噤声。
车厢里充斥着樊尘粗重的喘息。
他也不好受。
热汗上来,打湿内衫。
樊尘脱掉全部的衣服,又去扯言辞的衣服。
两具光裸的身体很快贴在一起。
樊尘喘着气亲吻言辞光滑的背脊,大手揉搓着言辞的性器。
言辞很快软下来,大腿根被樊尘分开,穴口马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拉扯感。
手指再次探进后穴,配合着前面的撸动。
月光照进车窗,落在言辞的后背。
带着薄汗的白皙背脊像溪中玉石,言辞浑身泛着浅红,微微喘息。
喘息随着月影的移动加重,当言辞颤抖着释放出来。
粗壮的阴茎缓缓推入。
言辞还在颤抖的身体瞬间僵硬。
樊尘停下来掰过言辞的脸,跟那张情欲沉浮的脸接吻,把言辞吻得再度意乱情迷,才再次往里推。
这次樊尘没有松开言辞的嘴唇,一直吻着含着,直到进去大半个龟头才停下来。
言辞脸上有痛色。
樊尘直起身擦了把额头的汗水。
几分钟后,言辞心有余悸地问,“怎么了?”
怎么停下来了?
樊尘看了眼下面,无奈又不甘,“卡住了。”
言辞的肠道拼命拒绝着他,他如果强行进入,言辞一定会受伤。
这里没有先进的药剂。
言辞趴回去,不一会儿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你再笑我可不管了。”
“别……”言辞求饶。
樊尘挺腰又进了一点点,言辞顿时痛得声音劈叉。
就这么含了一会儿,樊尘退出来并拢言辞的双腿。
将粗长阴茎插进腿里,不管不顾地做起来。
车子快开进县城时,言辞眼睛还红彤彤。
大腿内侧从未被如此粗鲁对待过,破皮不说还渗血。
“我们做了,这个世界。”樊尘突然毫无头绪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言辞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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