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侧头看着递过来的矿泉水。
言辞讪讪接过,“我现在不是很爱喝水。”
又没逼,不漏水。
樊尘目视前方,点燃发动机松开手刹。
“我知道。”
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言辞总觉得樊尘没安好心。
他将目光投向车外,拧开盖子喝了几口,竟然是温的。
高速路上的冬日风景都差不多,枯败稀疏的植被覆盖着稀薄的积雪。
有些看起来像白霜。
灰白色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天地,让人无端觉得外面冷极了。
也确实极冷。
冬日的信息素之池,四周落满厚重白雪,棉被一般,言辞却从未有过冷的感觉,他总下意识觉得那是覆盖在屋顶的白色奶油。
“晕车?”身旁问,不等言辞回答,一只大手覆盖在言辞的额头上。
“我没那么娇气。”言辞有些无奈。
身旁顿了一下,“知道,你是个男人。”
“樊尘,你想吵架的话,我现在就跳下去回服务区搭野车。”
一声轻响,车门被锁上。
樊尘性感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个男人和我想照顾你并不冲突。”
言辞抿紧嘴唇。
他又说,“你想这样照顾我,我很荣幸的。”
肉麻。
言辞望着窗外,心尖一点点发麻。
晚上九点车辆驶离高速公路,再开两个小时盘山公路就能抵达言辞的老家。
他们早上七点出发,除去吃饭,樊尘已经十一个小时没有休息。
尽管这些辛苦对樊尘的身体来说不算什么。
但言辞想起樊尘孕育过小宝,腺体受过创伤。
也不知道恢复得怎样。
他很难再说出这个孩子是你自己要的这种刻薄无情的话。
樊尘那么喜爱小宝,但为了带他回去,将小宝一个人留在城堡。
车辆停在荒郊野外,樊尘下车透气。
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言辞有些吃惊地伸出头。
正在放水的樊尘侧头,明亮的月色下他的容貌清晰又带上一层神秘色彩。
“我也是个男人。”说完抖了抖鸡巴。
言辞迅速回头。
樊尘走过来靠着车窗。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撒野尿。”
樊尘一只胳膊搭上车窗,“六岁以后每年都会被父亲送到集训营,不是严寒就是酷暑。”
他转过身,双手搭在车窗上,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慢慢涌入车内。
与清新凛冽的山雪味缠在一起,无端让言辞想起信息素之池。
“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在温暖如春的城堡里当少爷?”
言辞没吭声,他只从一些公众号上得知精英阶段的教育更严酷。
“你的寒暑假在干什么?”樊尘有些好奇。
言辞张张嘴,“补……补课。”
樊尘的目光缓缓下移,“难怪身体这么差。”
言辞心想他干嘛嘴贱跟樊尘聊天?
打,打不过,现在连斗嘴也斗不赢。
“不服气?”
樊尘突然笑起来,月光落在他的鼻梁上,漂亮得像希腊神灵。
“你下来尿个尿,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言辞早就想小解,但在冻鸟和忍一忍之间,果断选择后者。
“我没尿,不想下车。”
樊尘漫不经心吹起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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