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冬惊呼一声:“难不成是四一抽税?”
萧岳点点头。
款冬稍垂下?头算了算:“那岂不是起初的时候,商户根本赚不到什么钱?反倒是官府赚得更多?”
萧岳再点了点头。
款冬有些不解:“那如此,还会有商户愿意接下?这酒铺的经营权吗?”
萧岳这回儿?没有立刻接话,而是看向步故知。
步故知:“若是凌山不介意将此事内情说与我们听,大?可直言不讳,也不必害怕隔墙有耳。”
萧岳叹然一笑:“也好,我与晏明早已知心,若是我在此时扭捏,实在扫兴。”
他倾杯饮尽,啧叹一声:“有两类人会愿意接下?这经营之权。一是有渠道?知晓官府后续打算的,短期内亏些钱便没有什么,毕竟若是能完全拿下?日后的酿酒经营,利润可不一般;二是有意借此机会,讨陛下?欢心之人,越是在此事是上表现的积极,或许越有机会入了陛下?的眼。”但?话到此,却有些突兀地停下?。
步故知恍然明白萧岳话中未尽之意:“其实,这并?非两类人,而是一类。”
萧岳:“是耶,寻常百姓商贾哪能知晓官府后手的打算,不过是想讨陛下?欢心的人才恰有途径知道?罢了。”
款冬听得有些晕晕乎乎,扯了扯步故知的衣角,低声地问:“夫君说的是哪类人呀?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步故知从不会与款冬拐弯抹角,但?他也只能大?概明白萧岳的意思,并?不确定具体会有哪些势力参与其中,故直接询问萧岳:“依凌山之意,是否是那些阿谀投机之辈会接下?这经营权?”
萧岳笑着摆了摆手:“是也不全是,这里头讨好陛下?是一层,日后谋利也是一层,所以说是阿谀投机错也不错,但?也或许有人并?不在乎其中的利,会有人想趁此机会,与陛下?修复关系呢?”
步故知没想到这小?小?榷酒酤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局势,也更高看萧岳一眼,萧岳虽看似只多在国子监中读书,但?却有不动?神色耳听八方之能。
萧岳像是知道?步故知心中所想般,朗然一笑:“不是萧某有能耐,而是祖爷爷多有栽培,我见杨少卿似乎并?不想因这种?事烦扰晏明,或许是指望晏明别有他材。”
他又?突然接上了方才的话:“既然都剖析至此了,今日我必要说个痛快。”
他执着酒杯起身,离了座,踱到了饭厅屏风附近,看向了门外万里无云的阔天:“若真?是阿谀奉承之辈在意此事,那我倒也不需知道?这么多,而是其中之人,实在关键。”他闭上了眼,沉了声:“陛下?尚有三子在京,东宫又?悬而未定,面上未显,可暗里三龙夺位也不知打了个多少个来回,再加上前阵子杨少卿远赴江南,另有晏明国子监逢凶之事,国师也想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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