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吞下去,因为花穴里太热了,想要用冰一点的东西塞进去止住这阵痒意。可那点冷始终只停在表面,细细地摩挲情动的穴口,比起安抚更像是撩拨,惹得那处小嘴可怜地吐出香甜的蜜液。
完全得不到满足。方枝勾着内裤褪到膝弯,两脚踩在床上,分开双腿,将下身完整的花瓣露出来。他一边安慰自己这是段轻池是他的老公没什么好怕的,一边又抖着小腿抓住床单不知所措。
“你、你还在吗?”方枝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他不知道为什么段轻池不跟他说话,也许是说不了,也许是说了但他听不见,可在黑暗中他总觉得需要有人回应才有安全感。
那点凉意又落在他敏感的穴口上,这次没有了布料的遮挡,上上下下在入口滑动,忽然抵住那个软软的小花蒂。从没让人碰过的的阴蒂被揉搓,被挤按,蚀骨的麻意从身下涌入全身,方枝挺着腰喘叫,控制不住穴里的水要往外流,顺着股缝滑到床单上。
“啊、好凉……好舒服……”
他一边想着明天该怎么跟母亲解释不到一个星期就要换床单这件事,一边又被这陌生快乐的感觉吸引,连两腿什么时候被按在床上的都不知道。
“再进去一点……好不好?”
方枝不自觉握住身前晃动的奶子,段轻池果然依言往里进了些许,充血鼓起的阴唇被戳开,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细细的一丝,在花穴里撞来撞去。不多时,方枝便感觉有其他东西也进入了,那个形状,像是手指。
段轻池用手指给他做了。
他进得不深,只浅浅在四周戳弄抽插,很温柔,就是这样也让方枝很满足了,他咬着中指以免自己舒服得叫出来,一边晃腰一边抱住自己的胸口。
花穴被摸遍了,段轻池用了好几根手指一并戳弄,方枝难耐地用肩背抵在床上挺腰,在越来越快的玩弄中获得最终的快感,阴蒂被抚弄的情况下高潮,一大股骚水从细细的肉缝里淌出。方枝塌下了腰,累极了,急急喘了口气,沾着汗的额头被冷风一吹又清醒不少。
“你要走了?”刚爽过的方枝黏糊糊地问。
没有人回应。
“我害怕……”
他总是忘记现在的段轻池也是孤魂游鬼一个,而他刚刚还被这只鬼玩到高潮喷水了。
方枝的唇上凉凉的。
“段轻池?”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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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枝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说他好像见到了段轻池……的魂,还和他的魂发生了一些私密的事情,沉默着扒饭,饭后坐在小秋千上乘凉。
“嫂子。”有人叫他。
差点睡着的方枝悠悠转醒,看见段许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大的水壶,似是在给花浇水。
“唔。”方枝揉着眼睛,“什么事?”
段许没在看他,自顾自弯腰浇着水,却跟他讲话:“嫂子,你想去看我大哥的身体?”
方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段许起身时在他手里塞了一把钥匙。
他正准备感谢一下这位不太熟悉的小叔子,可却见段许略嘲讽地低头看了眼他,笑道:“一个死人而已。”
方枝有点生气,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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