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问。
没有人回答他。
他原本以为出现在段轻池房间里的必然是段轻池的鬼魂,那道士也说了,段轻池的魂丢了,只要找到他的魂回归原身,那、那段轻池很有可能再活过来的。可如果是,他怎么不说话。
方枝克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干脆咬了一口下唇,让血腥味来给自己醒神。
只是刚咬完,那股冷意又轻轻拂过他的唇瓣,像是在舔舐受伤的唇角,方枝一怔,总觉得他没猜错,这就是段轻池。
不过愣神几秒,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一粒。方枝以为是自己挣扎时不小心挤掉的,可对胸口的禁锢一点点放松,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方枝身体发育得很好,就是在双儿中也算是丰满傲人,胸脯又挺又立,这身睡衣对他来说有点紧,此时被解开衣服就能很清晰地感知到,胸口衣服松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凉意滚过,方枝很想哭,一双杏眼盛满了泪,颤颤地叫:“段……轻池……”
他其实也不知道该叫谁的名字,下意识就喊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就是喊了。
终于没有再继续,那团看不见的东西悄无声息地从方枝身上离开。
21:45:32
02
第二天一早,段母问方枝休息得怎么样,方枝点点头,说睡得很好。
他在撒谎,可他没有证据证明昨晚上他差点让只鬼扒了衣服,如果那真的是段轻池的话,就更没有理由说了,新婚夜他老公来跟他亲热,他还向母亲打小报告,没有这种道理的。
方枝吃完饭就回卧室整理东西了,他把衣服挂在段轻池的旁边,只占了很小的地方。他自己没什么衣服,全是这几天母亲给买的,还有一些日常用品和化妆品,之前他没见过那些瓶瓶罐罐,也不敢随便用,上面的字他一个也不懂,用错了就麻烦了。
段轻池的东西也没敢碰,他果然在衣柜里闻到记忆里段轻池身上的那种味道,冷冷的香,这让他有些怀念,又觉得难过。他问母亲段轻池在哪里,可母亲只说他暂时不用管这些,让他照顾好自己就够了。
他将婚服叠好后装进袋子里,母亲拿去洗了。
方枝还是很害怕一个人睡觉,第一天夜里那种被禁锢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虽然后来没有再出现过那种情况,可他总觉得那应该也不是错觉。
太真实了,太……害怕了。
-
半夜醒来,蒙蒙月色照在床头,方枝半梦半醒见将被子夹在双腿间。一般来说双儿的性欲都是很强的,可方枝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它,每次无端来了感觉也只能是夹着被子蹭一蹭,用粗糙的布料隔着内裤磨一磨穴口,欲望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不好处理,他还是不敢用手碰那里。
阴茎下方脆弱柔软的花穴口。
“嗯……嗯……”
他轻轻地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闭着眼胡乱蹬着腿,裤脚被他蹭到膝弯,弧度漂亮的小腿暴露在空气里。
“痒的……”
方枝喘着气,紧紧抱着被角在怀里,柔软的胸部也抵着被子晃,他困极了,又难受极了,迷迷糊糊地脱下睡裤,用手指按了按身下的穴口,一小股淫水吐出来,沾在手指上,打湿了白色内裤。
“啊嗯……”
恍惚间那抹凉意又覆在他身上,只是这一次似乎比几天前更重了,方枝滚烫的身体喜欢这阵冷感,忍不住磨蹭,他热着脸哼唧道:“段轻池……你来啦……”
朦胧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嗯”了一声。很小,很轻,低低的一声,很快化在空中,方枝甚至以为自己幻听。
这次他没有为难方枝,也没有将他的手脚都困住,而是小心地掰开他的腿,隔着内裤在花穴上抚摸。凉的,冷的,带着潮意。
方枝觉得那是段轻池的手,朝他口袋里塞过糕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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