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
“嫂嫂。”玉腰依旧自顾自地絮絮道,“哥哥这样人,有什么好的,叫你病了这么久?”
柳燕看他恍恍惚惚又病恹恹的样子,不敢触动他伤心事,只好斟酌着道:
“男女之间的事……又怎么说得清楚呢?他、他到底是我的丈夫……”
“丈夫?”只见玉腰吃吃笑了起来,柳燕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在心中暗暗计较要不要立刻去请个大夫,“我也把他当作我的丈夫……可他还是走了。”
坏了,难道小叔伤心太过,果真发了癔症?她强自镇定,听着玉腰继续自言自语道。
“哪怕是哥哥去了这样伤心的时候,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把我一个人抛下——是了,单他把我抛闪,也不止这一回了……他自有他的计较!自有他的‘江湖事’要去做!我不过是在这里……守着个没有用处的念想……”柳燕见他越说越是魔怔,牙齿咬着口里的软肉,不知道是恨是怨,“身边又多了那几个贱人……横竖不叫我去见他……不叫我去见他!”
说罢,居然两手捧着脸哭了起来,虽着男装,还如小姑娘一般地细细抽噎。
柳燕见状,忙凑过去拍着他背,如同哄孩子一般哄道:
“叫你说的,他办事去了,不日就要回来的!既然等了这许多时候,再等等又能怎样?至于说什么……旁的人不叫你去见他,是、是怕你同去了遭遇什么不测,反倒不美了——”
“不是!”玉腰从牙缝之中吼出两个字来,哭得更大声了,“他们都巴不得我死了!我死了,他们才好独占了他!他们不叫我去,是怕我在图郎跟前死了,叫图郎恨他们一辈子!他们巴不得我自己找个地方,悄没声儿地、痛痛快快儿地死了!”
柳燕见他处处抬杠,也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安慰。正在玉腰捧着脸哭的当儿,回廊之上忽而又奔来一个小丫头,说正厅来了人了,玉腰这才抬起脸来,脸儿缀着泪,被春风一吹,吹得双颊红扑扑的;只听他厉声问道,是谁!
小丫头这才结结巴巴地道:
“当先的是,是一个黑胡子老头!说,说自己是什么……武当派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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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哭哭啼啼)(哭哭啼啼)
第六十章 人质
金蝶儿坐在正首,一任丫头们给来客倒茶,并一类茶点果子端上,来客们却动也没动。
他们大老远来,自然不是为了喝茶的。玉腰心中对此一清二楚,也不急着开口,只是端着茶盏,缓缓地吹开水面上的茶沫——他生得风流秀美,一抬眼,自有几分惊心动魄的味道,脸上犹是笑吟吟的,等来人说明来意。
“金娘……金公子,我们这时候来,也是为着一桩急事,便不同你寒暄废话了。咱们直接开门见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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