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罗遮的身躯是九死一生锤炼出的。玉腰看见他强壮有力的背肌,如同他曾见过的,小叔养过的那头黑豹,流畅而矫健。从两颗仿佛盛着蜜的腰窝再向下,两瓣紧实的臀肉往前,会阴之处,就盛放着那口肥蚌似的软肉。
玉腰突然觉出腹中的饥饿,亟待吞吃掉什么东西来饱足自己。他无师自通,用红润的圆头顶进蜜色的腿缝中间。图罗遮的身躯猛地一震,还不等他发作,那根比他还粗壮几分的肉杵已然摸到了入口,借着内里涌动的春潮,狠狠顶了进去!
“唔——!”图罗遮哽了一下,两颗腰窝都随着被侵犯的女穴而颤抖起来,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一介女流到底是用什么捅了他,身后的人便已开始控制不住地伐挞起来。
“不对……不……”他虚弱地哼了一声,却跌坐在身后玉腰的大腿腿面上,直把那根肉茎吃进了深处,这一下顶得腰眼酸麻,他只好扶住面前一棵老树的树干。他的肩很宽,线条却在腰肢处收成窄窄的一束,仿佛生来就是要给人从身后握住的——玉腰也这么做了,他甫一握住,便觉自己是在驯服一匹红鬃烈马。图罗遮的卷发散乱地铺在蜜色的脊背上,随着他的顶撞,像画中的水波般荡漾。
图罗遮有一把好嗓子,尤其是此时压低了,那低叫声便沙沙的,像是波斯猫带着倒钩的舌头,搔得玉腰心头刺痒。
有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在图罗遮蜜色的腿根蜿蜒——这怪异的落红是由他肏出来的——这让玉腰猛然激动起来,再一顶送进去,便尽数泄在图罗遮穴内。他顿了一顿,还不由图罗遮抱怨,便已然再次坚硬如铁。
“我……我知道了……”
图罗遮那被情欲和迷惘冲昏的脑子似乎终于运转明白了,他在无数个答案中选出了最荒诞又最可信的一个。
“你……你不是女的……你……”
他喉头仿佛哽着一口老血,差点就要喷洒出来。一想到玉腰那小女儿般的作态,便令他一腔怒火无处可发。可玉腰肏他肏得更狠了,两颗玉袋拍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仿佛要整个儿全都塞进去似的,直到把他的叫声肏出哭音来,他也不禁扭起腰肢,不知究竟是为了躲避这猛烈的伐挞还是要迎合。
翻来覆去地被这么肏了两回,图罗遮终于感到丹田中有了一丝波动,那真气重又生发出来,仿佛枯枝发了新芽,不由得使他欣喜若狂。他自小就修习千面馔魔大法,要是今时今刻全都失却了,不啻于世上最残酷的惩罚。
这一番翻云覆雨,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偎在树下喘气。图罗遮调纳吐息,终于感觉内力运转畅通——他所失却的真气与内力,现在全都回来了!
“……喂。”
他叫了一声,却没有回答。
低头去看,只见玉腰靠在他肩上,粉面含春,嘴角抿着一颗小小的酒窝,早已睡着了。
第四章 雅兴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铛铛’两声!十数枚霹雳弹齐齐向那竹庐射去!一时间,只见竹庐倾塌,烟尘四起,四野鸦雀无声……八大派等了又等,正要按捺不住,前去一观时,只见烟尘之中走出一个人影,衣紫腰金,青面獠牙,手持一把苗刀——不是那魔头图罗遮还是哪个!只听他一声呼哨,拔地跳起,一跃便到了聚贤庄金小娘子的车前,不由分说,劈手一掌便将车门——拍了个粉碎!”
惊堂木“啪”地一响,说书先生正在堂下说得口沫横飞,是新编篡的戏文,近来凉州城里大大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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