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身强体健,又被母亲逼迫着习武,故此春夏秋冬四季,极少害什么风寒;长大之后,寻常人都不能近身,更别提生病了。现今他却好似一个黄口小儿,正在发一场高热——可这高热之中的焦渴,却有独属于成人的难言情欲。
“不……不成……不成……”他还不死心,低头摸了又摸,仿佛能把那穴摸不见似的,却只是越摸越觉着指尖濡湿。在玉腰瞧来,是图罗遮双腿大张,垂眸自亵,使得那新生的女穴不堪蹂躏,露湿牡丹一般。
这场景,十足十的怪异,却又……十足十的香艳。
“你可是……中了情药了……?”
玉腰低下头,又恢复了那个贞婉的跪姿——可他这样的姿势,并不为着他受到的教养,而只是为了遮掩他下腹不曾有过的异动。那个并不属于他女性身份的器官受到了刺激,硬涨得发痛。
他不得不把大腿并得更紧了一些。
图罗遮喘着粗气,只觉那穴活物一般,正在啜吸着他自己的手指。通红的双目扫过玉腰,他此生第一次感到了羞耻。
他是武林人人闻风丧胆的魔头,手上是数不尽的人命,他欠下的冤债,便是做十世善人也偿还不清。礼义道德都不能羞辱他分毫,此刻,他却因为自己长出了一口女人的穴,而深感羞耻。
他的阳具若说分量,绝对是值得自豪的等级,此刻因为莫名其妙的情动而坚硬如铁——若他肯,就将金世安的妹妹淫辱了又如何?可他不能,他恨,他不能不是为着他不想欺辱什么弱质女流,而是因着他现在怪异畸形的躯体!
“不是情药……就是因为走火入魔了?”玉腰低眉顺眼,却轻蹙眉头,“我在书中读到过,西域有一种邪功,动辄不能突破,若是突破时走火入魔了,便必要与人交合……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图罗遮嗤笑,本想说她怕不是读的什么香艳话本,转念又想到,他现在已经长出了个女穴,已经足够骇人听闻了,还能有什么能比这更不可理喻的?何况……若光是七窍流血,那还痛快点,要是他就此功力尽失,被金世安此等无名鼠辈抓住……奇耻大辱!那还不如叫他七窍流血死了痛快!
他一时悲从中来,丹田中又毫无动静。便是他有心交合,眼前又是个女子……
“我可以帮你。”
玉腰低着头。图罗遮疑心自己听错了,可看玉腰,还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唯有双颊酡红,更显出一张芙蓉粉面娇艳无匹。
“……你,你怎么帮……?”
“你转过去……”玉腰却更羞了,不胜娇怯的模样,“你转过去,我才能……”
图罗遮半信半疑,又因为心如死灰,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自暴自弃一般裸呈着肉体,转过身去,背对着玉腰。
他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音,心中暗疑,终究没有回身过去——面对面总归是难堪的,反倒不如背对着,眼不见心为净。
玉腰脱了下裳,只见腿间那东西已变得红通通,硬翘翘,比图罗遮的还大上几分;不知怎的,他心头羞赧之余,还生出几分新嫁娘般的忐忑。便如认命一般,他合了合双目,膝行至图罗遮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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