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么一松手,乔桥就双腿无力地滑落到了地板上,大腿内侧尚还抽搐不止,爽到连自己的‘失态’都无暇顾及了。
621:第二次机会
程修的犬齿抵着乔桥脆弱的耳垂,粗重的呼吸震动着鼓膜,烘得乔桥耳道里都湿湿热热的。
他不像秦瑞成,在兴头上喜欢说一些调情的粗话,以欣赏她的羞赧为乐。程修更喜欢身体的交融,越是爽到极点,他越喜欢撕扯啃咬乔桥的身体,这似乎是他蓬勃欲望的一种发泄渠道,无论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都得见点血才算真的尽了兴。
地毯上洇湿了一大片,乔桥无暇去看也顾不上看,等身体的痉挛终于平复一点,意识回到大脑,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又被程修拽了起来。
粗壮的男根拍打着她红通通的臀尖,好像下一秒就要再顶进来,破入她的子宫。
“程修……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她吓得连连求饶,快感强烈到一定程度就与折磨无异了,她可算见识了特种兵的身体素质,原来前面几次做爱程修都有意收着劲儿,没太折腾她,这回怕是被昨晚的‘误咬’事件弄出了火气。
程修也知道应该缓缓,刚才身下的人都喷成那样了,如果再来一遍同样的强度,她百分百会晕过去。
可是——
见识到了少女蜜液四溅,淫水横流的样子,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下去?
下体硬得像是要爆开,程修只能更用力地握着阴茎去拍打乔桥圆润饱满的臀尖,藉由疼痛转移一点注意力。
他抿唇默数了三十个数,最后一个数从心头闪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忍受地沉下腰,对准那个销魂的窄口,重重撞了进去。
乔桥被撞得头都碰在玻璃上发出了‘咚’得一声响,可神经已经完全被快感麻痹了,她甚至根本没觉得疼,只觉得像过电了一般。
“啊……啊,嗯……嗯好胀……”
玻璃上沾了很多喷出的液体,也分不清是谁的,乔桥上半身紧贴着玻璃,一边看着下方的夜景一边撅起屁股承受男人的操弄,意识越来越模糊,腰都仿佛要被人揉断一般,两条腿如筛糠般不停颤抖着,内壁疯狂绞缠,仿佛所有神经都调动去了下半身,别的什么她全顾不上了。
狠插了几十下,程修似乎犹觉不过瘾,他干脆翻过乔桥正面抱起她,让她骑在胯上双脚悬空,背后的玻璃和身下的肉棒就成了唯一的支撑,全部体重都压在上面,让阴茎在体内顶得更高,抵达的也是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乔桥死死搂着程修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呻吟。
她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程修的肉棒太大也太粗了,这样的天赋异禀的东西能轻易把女人所有的理智摧毁,乔桥甚至觉得如果她现在是已婚身份,经过这一次之后可能都会认真考虑跟程修私奔,这种快感是纯粹极致的肉欲,肉欲到登峰造极,是能让人成瘾的。
男人体魄强健到可怕,就这样完全承载另一个人的做爱方式,居然动得毫不费力,乔桥像根羽毛似的挂在他身上,随他想抬就抬,想落就落,每次插入都是尽根到底,噗呲噗呲的声音撒的一屋子都是。
就这么动了近百下,乔桥才终于听出程修呼吸变凌乱了,同时他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一股激流冲入乔桥体内,饱胀感猛地加重,像是有一汪水被程修的东西堵在了她体内,男人射了非常多,他两腿之间的男性部件天生就比别人大两码,卵囊自然也更大一圈,这个沉甸甸的东西即便只排空一小半量,也依然多到足够洗刷一遍她的子宫。
射精后的程修有些疲惫,但他不肯放下乔桥,而是低头把脸埋进她赤裸的肩头,等待着射精的后劲儿过去。
乔桥也闭上了眼睛,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终于结束了。
不,结束不结束还不好说,但起码离结束又进了一步。
“……可以放我下来了吗?”乔桥微微挣了挣,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见,但赤身裸体地贴在玻璃上,还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等一会儿。”男人低声道,“我喜欢这样。”
乔桥只好继续忍耐,终于,程修缓缓放下她,同时抽出了射精后有略微发软的性器。
没了‘塞子’,那一汪水自然要淌出来,蜜液混合精液沿着乔桥的大腿往下流,有的不小心蹭到玻璃上,留下一片粘稠的白浊。
乔桥没力气去擦了,只能羞耻地把头别到另一边,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因为很快,她就又被男人抱了起来,扔回了床上。
乔桥满脸震惊:“还、还要来?”
程修没说话,而是低头看了看两腿之间重新竖立高昂的器官。
乔桥欲哭无泪:“你不是人!”
“不一样了。”男人略有点不好意思,“咬过……变敏感了。”
卧槽!
这他妈也行?!
但是无论乔桥如何反抗,她都没能躲得过第二次、第三次……程修像是饿了好久终于开荤的野兽一般,不知疲倦地折腾她,而军人的身体素质又那么过硬,乔桥简直被折腾得一口气都没了,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知道,总之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了。
乔桥盯着上方的天花板,头一次有了肾虚肾亏的感觉。
大概男性的纵欲过度就是这种滋味吧。
唔,两个腰子好酸……她是不是得买点肾宝片吃?
她又躺了一会儿,程修端着早餐过来了,乔桥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很想骂但是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程修:“对不起。”
乔桥眨眨眼睛。
男人沉默片刻:“我……太激动了。”
乔桥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就行。”
她以为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程修话锋一转:“你要加强锻炼。”
乔桥:“???”
“耐力太差,体力太差,训练的底子都掉光了。”
“今天起,你跟我一起晨练。”
“先恢复,再加强。”
乔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今天?”
程修顿了顿:“明天吧。”
乔桥:“我拒绝!”
程修不急不缓:“那就改晚训。”
“什么晚训?”
程修:“昨天那种。”
乔桥:“我练我练!我选晨练!明天就跑!”
程修嘴角微微上扬:“好。”
呜呜呜,她怎么觉得跟程修住在一起是个错误的选择呢?
程修说训练就是真的训练,两人又回到了在基地的那种相处模式,每天早上五点半,程修都会雷打不动地起床,以前他会自己下楼晨跑,现在会再带上乔桥。
作为一个21世纪的现代人,早起的痛苦就不用多说了,那真是比死还难受,死起码是一瞬间的事,早起+晨跑那是持续一个多小时的折磨。
最可恶的是边跑程修还要边给她讲解跑步要领,什么发力什么呼吸什么脚掌着地,他讲得是很细致没错,可乔桥跑得都快七窍冒烟了哪儿还听得进去?
这也是自认识程修以来,乔桥头一次希望他闭上嘴,不要再说了。
第一天跑完,身体像散架了一样无一处不痛。但乔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体能下降了太多,以前在基地的时候这点米数只能算热身,现在却差点要她半条命。
好在程修也知道胡萝卜加大棒的道理,从这天起,每天的饭开始变得非常丰盛,而且都是些高蛋白的食物,很明显男人是在给她补身体。
虽然乔桥被简白悠调教得已经能把饭做的有模有样了,但程修的手艺是她永远望尘莫及的,食物在程修手里就像有了生命似的,能自己削皮自己调味,然后选择一个最能激发自身味道的姿势跳入锅中,盖子一掀就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大餐。
乔桥每次跑完都暗暗发誓说再跑是狗,可吃完饭又觉得为了这么好吃的饭跑两步也无所谓。
而且跑步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晚上她就能安心休息,因为程修说过只要白天跑步,晚上就不会再让她消耗体力。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当然就是不折腾她,单为了这一条,跑步就不亏。
这么相安无事地又过了一个多星期,陆星那边再次来了消息,说圈里有个人要订婚,这人跟秦家算是世交,因此秦瑞成出现在订婚宴上的概率很大。
陆星还贴心地帮乔桥和程修搞到了请柬,作为陆家的“远房亲戚”,可以在订婚宴上蹭两个位置,但千万不能跟同桌人说话,以防露馅。
乔桥一口答应,正好之前给程修买的正装能派上用场了,于是等到了订婚宴的时间,两人就收拾齐整,大摇大摆地从酒店正门进入了宴会厅。
622:我生理期是几号?
宴会厅布置得金碧辉煌,而且据说因为女方特别喜欢美人鱼的故事,所以花重金请人把这里改造成了深海主题,放眼望去全是海蓝色,还有水晶打造的珊瑚礁和晶莹剔透的蚌壳,又美又梦幻。
乔桥:“啧啧,你闻没闻到一股味道?”
程修:“?”
乔桥:“资本主义的腐朽气味。”
程修:“……”
按照陆星事先提供的指示图,乔桥顺利找到了‘陆家远房亲戚’那一桌,看看这桌的人,她深刻理解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句话。
这桌的画风——明显跟其他桌不一样啊!
硬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其他桌都是摆着一件件奢侈品的玻璃橱窗,这桌一秒把你打回鸡飞狗跳的农村大集。
本来是怕太过格格不入才穿上了礼服裙,嗯……现在看来她是多此一举了,应该穿棉裤拖鞋来的。
旁边抱孩子的大姨很热情,用一口带方言的普通话问乔桥是哪支的亲戚,乔桥只能装听不懂,同时也明白了陆星为什么千叮万嘱让她别跟同桌人说话,就她这口音,一张嘴就露馅了呀……
一边等着订婚仪式开始,乔桥一边搜寻着某个高大的身影,但是他们所在的这一桌位置太偏了,宴会厅又太大,乔桥根本看不清前面都有些什么人,郁闷地想还不如当服务员呢,起码可以全场自由活动。
程修在桌子下碰了碰乔桥的手,眼神示意她往上看。
乔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这个宴会厅还有个二楼,二楼是个围廊,站在上面能将下方宴会厅尽收眼底,自然也能看清前排的宾客了。
两人默契地起身,一个装作去洗手间,一个装作倒水,分头行动后又在僻静处汇合,接着一起上了二楼。
二楼果然是个找人的好地方,乔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秦瑞成。
几个月没见,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正笑着跟身侧的中年人说话。
手机就摆在桌子上,期间似乎来了一条消息,他顺手拿起来扫了一眼,然后又放了回去。
乔桥眨眨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冷,从脚底板往上走,一点点地把她包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秦秦很好,没有被软禁,没有被限制通讯,他在乔桥看不见的地方舒舒服服地过他的小日子,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正常到她甚至觉得很诡异。
程修:“走吗?”
乔桥舔舔嘴唇:“再等等。”
她盯着楼下的秦瑞成看,恨不得把他身上看出两个洞,她是真费解啊,就算秦瑞成想结束,有必要搞这种人间蒸发吗?他但凡张嘴说了,乔桥绝对同意啊,他应该也清楚的。
两人本来差距就大,虽然秦瑞成喜欢把‘娶你’‘喜欢’这些挂在嘴边,但乔桥也知道那不可能嘛,姑且一听就算了,从来没当真过……莫非秦瑞成以为她当真了,现在反悔不知道怎么面对,才来玩这一套?
乔桥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楼下那个人现在给她的感觉非常割裂,因为以她对秦瑞成的了解,秦瑞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可现实又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从没真正了解过秦瑞成……可俩人认识不止一年两年了,如果是装的,那秦瑞成比梁季泽更像一个影帝。
正想着,下面的秦瑞成又有了别的动作。
一个穿着露背长裙的漂亮女人走了过来,她绕到秦瑞成的椅子后面,纤纤玉手轻轻捂住秦瑞成的眼睛,后者先是一愣,接着顺势将女人拉进了他怀里,两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个亲密的吻。
乔桥整个都惊呆了。
哇塞。
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但是揉揉眼睛发现这俩人还在亲。说实话,乔桥有点怀疑秦瑞成是不是有个孪生兄弟了,因为楼下那人的所作所为真的不像他啊!
乔桥戳戳程修:“你眼神好,你分辨一下,楼下那个是不是秦瑞成。”
程修认真看了片刻:“长得很像。”
“秦瑞成是独生子没错吧?”
程修不说话了,他跟秦瑞成虽然关系不错,但还没有熟到互相交代身世的程度。
“不行,太奇怪了。”乔桥一拍栏杆,“我得跟他见一面,就这么走了我太不甘心了。”
她有需求,程修就会去执行,何况只是见一面这种小要求。
宴会进行到一半,两人终于等到了秦瑞成起身去上厕所的机会,还是老样子分头行动,等程修那边传来信号,乔桥就知道围堵成功了。
她装作尿急离开宴会厅,却脚步一拐走进男卫生间,当然进去前还不忘在门口竖一块‘检修中’的牌子,以防被外人打扰。
卫生间里很安静,只有其中一个隔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秦瑞成在里面一边砸门一边喊:“有人吗?喂!”
乔桥淡定地给他把门打开了。
时隔三四个月,两人终于再次见面。
秦瑞成手还停在半空,看清来人后脸上明显浮现愕然之色,仿佛乔桥不是个熟人,而是个吃人的怪物。
但这种表情仅仅存在了半秒就被秦瑞成掩饰过去了,他笑着打个招呼:“小乔?好久不见。”
那种怪异的感觉更明显了,乔桥皱起眉:“是挺久没见了。”
“小乔。”秦瑞成换上一副语气,“我还有事,我们改天再聊好吗?我得马上回去。”
说着,他就要绕过乔桥往外走,乔桥觉得更奇怪了,一般人被堵在卫生间,第一个想法肯定是她为什么要堵我吧?为什么秦瑞成却什么都不问,只想马上逃开?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从两人见面至今,他好像一直在回避视线接触。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你走。”乔桥纹丝不动地堵在门口,一字一顿道,“我生理期是几号?”
秦瑞成愣住了。
“你只要答对了,我从此之后再也不缠着你,咱俩就当不认识。”乔桥紧盯着对面的人,“你要是答不上来,那就印证了我的想法。”
“小乔,你别闹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所以是答不上来的意思对不对?”
秦瑞成哑口无言,正好这时候一位男侍者从门口路过,秦瑞成连忙喊住他,才算从乔桥的围堵中脱困。
秦瑞成走了,乔桥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便慢慢走回了宴会厅。
她坐回程修身边,小声道:“那人不是秦瑞成。”
程修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
乔桥继续说:“可是好奇怪啊,确实是秦瑞成的脸,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程修淡淡道:“改变面容,很容易。”
“也对,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发达……”乔桥懊恼地抿唇,“那个破卫生间,灯调得那么暗干什么?要是光再亮点,我就能看得更清楚了。”
“就算是整容,也肯定有痕迹吧?起码说话微笑,面部肌肉会有点不自然。”
程修点头。
两人无言地吃完饭,不等订婚宴结束就早早退场了。
回到家里,看着这间秦瑞成买下的房子,乔桥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她本以为这就是个很简单的事,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结果,她现在非常想知道秦瑞成到底去哪儿了,以及为什么有人要假扮他?
看来陆星嘴里的那个‘秦瑞成’应该就是假的,这么算起来,她跟秦瑞成见过最后一面没多久,他就被换掉了。
天啊……
乔桥简直不敢细想,从秦家家主去世到现在,秦家到底发生了多少事?秦瑞成是不是在家族内斗中落败了?他……还活着吗?
“秦瑞成不会有事。”程修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真有事,就没必要弄个假的了。”
对啊!
乔桥豁然开朗,为什么需要一个假的,正因为秦瑞成很重要!况且就算能整得跟秦瑞成一样,但能复制他的指纹,他的DNA吗?秦家那么大的家族,不可能只认一张脸,只要他们还需要秦瑞成,就不敢动他。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秦瑞成被他们囚禁起来,可能会很惨,但起码性命无虞。
“必须得尽快想办法找到秦瑞成。”乔桥在屋里踱步,“要不我先把陆星找来吧,也许他——”
“不行。”程修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乔桥一想,也对,陆星虽然跟秦瑞成是发小,但此人她并不了解,还是谨慎为上。
“那没办法了,只能走最后一条路了。”乔桥抬起头,“去秦家找线索。”
623:消失的人
去秦家三个字说得容易,但执行起来却非常难。
之前乔桥还奇怪为什么她感觉秦家不欢迎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她的第六感是正确的,确实有人在故意阻碍她跟‘秦瑞成’见面。
从陆星讲述的他跟秦瑞成打游戏的细节来看,不管是谁策划了假冒秦瑞成这件事,都说明背后的那群人对秦瑞成的生活做过细致的调查,连跟秦瑞成从小一起长大的陆星都没发现,可见这个功夫下得多么足。
也就是因为功夫下得足,他们才要把乔桥摒绝在外,毕竟有些关系是可以糊弄过去的,有些却不行,估计就是因为想不出处理办法,所以才干脆演了一出‘人间蒸发’的戏码,能拖多久是多久。
回想今天见到‘秦瑞成’时对方的表情,估计比起惊讶来,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和紧张吧?乔桥猜他只是个傀儡,接受幕后之人的指示行动,所以当一个按理说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了,他就彻底慌了,只能想方设法逃开。
乔桥越想越气,早知道就该先打晕了再让程修把他弄走,只要绑回来了,打一顿饿三天,就不怕他不张嘴,到时候还愁找不到秦瑞成本人吗?
对啊!
还可以绑架啊!
乔桥立马把想法跟程修说了,但男人的思维明显比她更缜密:“不可能。”
“啊?为什么?”
“打草惊蛇了。”
乔桥:“……”
妈蛋,还真是,她不应该问那个问题的,对方一听就知道被怀疑了,这样怎么可能还会随便出来?
她太草率了,不过那种情况谁能想到对面真换了个人啊?
“那要怎么去秦家?”乔桥叹口气,“我申请,肯定会被拒的。”
她想着想着,就把目光转到了程修身上。
程修:“?”
对哦,既然‘乔桥’不行,换成‘程修’不就行了?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以程修的名义发信,还是被拒了。
想想也是……订婚宴出了那个意外,秦家人肯定会追查她怎么混进来的,查到程修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搞不好还会连累陆星。
但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既然个人名义不行,就以公司的名义嘛。
秦瑞成虽然已经不在WAWA工作了,可他的档案一直在,也没有提交过辞职申请,那他就还算WAWA的一份子,这样再以公司的名义申请见一面,应该可行。
于是乔桥就通过自己以前在秘书室的关系要来了一份很正式的公文,还是加盖了公司印章的,看着很像那么回事。
有了这些,秦家那边核查之后很快就同意了,但是见面时间很短,只申请到了一个小时。
够了,乔桥本来也没打算真跟那个傀儡说什么,她只想打听秦瑞成的下落。秦瑞成在被人设计囚禁之前一定有所感觉,他并非心思细腻之人,但却有天生的动物般的敏锐,那么大的一个秦家,不可能找不到任何线索。
“对了,我们去之前是不是得化化妆?换个样子?”乔桥挠了挠头,“要不我戴个假发?”
程修看她一眼,乔桥从眼神中竟然读出了一丝无奈。
他问:“你有肤蜡吗?”
“肤蜡?”乔桥头一次听这个名词,“那是啥?”
半小时后。
乔桥震惊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鼻子变挺了,下巴变长了,额头和颧骨也加高了,总之被程修一顿操作之后,她现在完全换了个人一样,虽然眉眼还有原来的影子,但打眼一看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乔桥这个人。
“哇。”乔桥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你居然还会这个?”
“这是必修课。”
“哦,是不是执行任务需要变装?”乔桥说,“我看电视上那些特种兵还会穿女装。”
“嗯,看情况。”
乔桥:“你也穿吗?可是男人女人骨骼大小差太多了,不好伪装吧?”
程修:“穿罩袍。”
他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乔桥也只好识相地不问下去了,但还是忍不住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程修的女装效果图……嗯,只能说画面有点美。
乔桥用粉底液把整脸的肤色均匀了一遍,又戴上假发和眼镜,换上一套有点老气的职业装,在镜子里看着就是个陌生人了。
乔桥很满意这个效果,回头发现程修也给自己做了改动,原本的剑眉星目被肤蜡微调之后变得平平无奇,再弄上斑点,真是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到。
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两人就带好东西,订了机票,直奔机场。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顺利抵达了另一个城市,于是换乘交通工具,又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到了秦家庄园。
之前直接跟秦瑞成飞过来的,没觉得一路上多么辛苦,现在自己跑一趟,才知道秦家到底多么远离城市,基本相当于独占半个山头,幽静是幽静,但未免太偏僻了。
不过有钱人可能就喜欢这种调调吧,反正乔桥受不了,连点人气儿都没有。
她和程修刚到门口,就有人出来接了,算不上热情但也还礼貌周到,引着乔桥往小厅走去。
乔桥一边走,一边偷偷观察周围的环境。
庄园跟以前没什么变化,但是明显感觉佣人少了很多,有几个花圃居然长了杂草,可见疏于管理好一阵子了。要知道她上次来,园里连一根长歪的花都找不出来。
看来秦家果然发生了某件大事,而且迄今为止,她连一个熟面孔都没见到,管家周伯也不知所踪。
路过狗屋时,乔桥故意停了一下,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咦,这里还养狗呀?我最喜欢小动物了,狗狗在哪儿呢?”
“哦,以前养过,后来老死了,就没再养。”
乔桥收敛了表情,没说话。
她记得那只亲近秦瑞成的大狗,上次见时它正值壮年,怎么可能才过去一年不到就老死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它被早早处理掉了……
毕竟狗是靠气味分辨人的,再怎么整容和模仿,也做不到气味相同吧?
乔桥一时觉得特别悲伤,趁前面的人不注意,偷偷揉了揉眼睛。
“客人,你在干什么?”
她抬起头,发现程修正蹲在狗屋边检查地上的草皮,太阳光洒在他这张化妆后平平无奇的脸上,居然仍能看出隐隐的帅气与刚毅。
他一言不发地检查了一遍,又若无其事地回来了。
“你们不要乱跑。”领着他们的人略有些不满地嘟哝,“这里可不是菜市场,想逛就逛。”
程修充耳不闻,只走到乔桥身边,低声道:“没有挣扎痕迹,可能只是被送走了。”
乔桥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程修心居然这么细,看出了她在想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知道狗还有活着的可能,她心里好受多了。
很快,穿过一个大花园,接待他们的小厅就到了,不过厅里只站着一个穿职业装的律师,根本不见‘秦瑞成’本人。
果然,律师上来先自我介绍,意思是秦瑞成把所有事都委托他处理了,所以有什么问题直接跟他说就行。
这一招倒是打了乔桥个措手不及,原以为来一趟怎么也能再见一面,谁知道对方无比狡猾和谨慎,察觉到有暴露风险后直接连面都不露了。
没办法,乔桥只能拿出文件开始跟律师演戏,讲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条款,对方回了些什么她也听不懂,只好故作深沉地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乔桥又急又焦虑,可就算她明里暗里表示没有任何问题了,律师还是要再对一遍,总之就是要把他们拖在这地方。
正在乔桥束手无策的时候,程修突然指了指律师脚边:“那是?”
律师毫无防备地低头看,说时迟那时快,程修一个利落的手刀劈下,律师软绵绵地倒在了沙发里。
程修拿过旁边的毯子盖在律师身上,看起来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乔桥:“……”
不得不说,有时候越简单的办法越有效。
程修:“你在这儿守着,我出去。”
乔桥拦住他:“不行,这里你不熟,我好歹还来过一次,还是你守着他吧。”
男人深沉如潭的眼睛盯着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乔桥知道那个意思,他不放心。
“光天化日,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乱跑。”乔桥摇了摇手机,“有情况我通知你。”
程修沉默一会儿:“尽快回来。”
“放心吧,我只找线索。”
说完,乔桥就离开了小厅。
刚出门就看到有佣人盯着她,乔桥大方地打招呼,还问了问洗手间的位置,看起来就像工作途中出来解决个人问题一样。
进了洗手间,乔桥迅速锁定了唯一的窗户,这里是一楼,翻出去可以顺着小走廊绕到花房,出了花房就离秦家的佣人房不远了,现在进秦家主宅风险太大,乔桥想先打听周伯的下落。
周伯是个很关键的人物,他是秦家世代的老管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