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乔桥就迫不及待地把拍的证据发给了宋祁言。
男人的电话迅速打了过来,但不是询问证据,而是先问乔桥怎么拿到这些的,出了什么事。乔桥一一解释之后,宋祁言的语气才稍有缓和。
“以后不许这么干了,太危险。”
乔桥仅弱弱辩解了两句,就换来话筒那头一声冷笑:“万一惹出事,报复到你身上怎么办?程修可以回部队,你可跑不掉。”
乔桥‘啊’了一声,她还真没想到这些,光顾着开心了。
“那……照片没用吗?”
“不,很有用。”宋祁言顿了顿,“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乔桥听到这里就知道稳了,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她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只要能帮上宋祁言就行,哪怕就一点点。
晚上,乔桥洗漱收拾妥当,准备定明天飞到秦家的机票。
看了一会儿,她想起一件事。
“程修,你有没有稍微正式点的衣服?”
正在地板上做二指单手俯卧撑的男人停住动作,略带困惑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呃……就是衬衫啊,西装啊之类。毕竟是去秦家拜访,还是穿得正式点好吧?”
程修似乎失去了兴趣,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没有。”
乔桥不死心:“板正一点就行,就是除了连帽衫迷彩裤之外的衣服。”
程修吐出一口气,利落的起身,结束了今晚的运动。
此时他浑身的肌肉充血隆起,血管隐隐可见,灯光打在他蜜色结实的膀子上,好像涂了一层亮油,充满力量感。
乔桥虽然更偏好宋祁言那样气质清冷的美人,也不得不说一句程修现在真的相当有魅力,空气中的荷尔蒙浓度高得要爆表了。
程修揪起身上的背心:“这种吗?”
乔桥:“……”
她还不如不问呢。
“那要不我先陪你去买两身衣服吧。”乔桥合上电脑,“就算你不喜欢,也可以留着备用。”
程修好像没听见,自顾自地喝起了水。
这是乔桥最近发现的程修的新‘肢体语言’,当他不喜欢某件事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时候就会装耳聋,希望你叫几次得不到回应之后主动放弃。
但乔桥是不可能放弃的,她摆上笑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程修已经喝完了一杯水,只能默默地研究起杯子上的花纹。
乔桥:“不想去就算了。”
程修立马放下杯子,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乔桥笑容加深:“你这不是听得到我说话吗?走,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
程修:“……”
等乔桥收拾好出来,男人还是呆呆地站在客厅中,像是个站在人流中的走失儿童,表情相当无助。
乔桥奇怪道:“你不喜欢买衣服吗?”
程修闷头不吭声。
他虽然不说,但乔桥一想也能猜到,光看男人万年不变的老三样打扮,多年的军旅生涯应该没给这个男人带来任何的时尚品味。
人对自己不擅长但又不得不干的事,难免有些逃避情绪。
乔桥憋笑道:“没事,我帮你挑。”
好说歹说,男人才肯出门,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
乔桥一看见四周琳琅满目的招牌和霓虹灯,她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三个月啊!她整整三个月没逛街了!不仅如此,为了省钱连奶茶都得算着喝,衣服就更别说了,除了梁季泽送的那一件,她这三个月里硬是一件新衣服都没添,鬼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贪婪地看了一眼路边的女装店,她好歹还记得自己此次逛街的目的,忍着没进去。
男装店的布置都大同小异,里面的色系也单调一些,乔桥看了一圈,给程修挑了两身简单基础的,心想反正程修又不怎么穿,买贵的划不来,性价比最重要。
也幸好程修是衣架身材,完美弥补了便宜西装的版型缺陷,穿上还挺有点高级范儿。
男人却好像被西装绷得浑身不舒服似的,一会儿动动脖子,一会儿抬抬胳膊,像衣服里有刺在扎。
旁边的女店员们早就看直眼了,这种便宜的男装店向来只有两种客人,要么就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要不就是瘦的像竹竿的新人销售,什么时候接待过这样的连走在路上都难得一见的帅男人?因此都一改爱答不理的态度,挑衣服选衣服那叫一个殷勤。
感觉差不多了,乔桥就叫店员包了两件准备结账,刚摸出钱包,一双大手就拦住了她。
程修的意思是他付账,乔桥当然不同意,就推辞了几句。
没想到男人伸手进口袋掏出了一卷百元大钞……
程修:“用这个。”
乔桥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把那么多钱卷成一筒揣兜里到处溜达的,正常人谁会把钱卷成桶啊?啊不对,正常人谁会兑这么多现金啊?
见乔桥和店员们都愣住了,程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于是他掏出了第二卷……
第三卷……
第四卷……
掏到第五卷的时候乔桥赶紧拦住了:“用不了这么多!快收起来!”
程修:“我还有。”
乔桥:“……”
她算是知道程修中途为什么要在银行门口下车了。
“只要这点。”乔桥从第一卷里抽了三张递给店员,又收回了一大把找零。
程修一脸费解。
乔桥也不想跟他解释了,你没法跟一个吃穿用不花钱的人讲解当前物价,夏虫不可语冰。
出了店,乔桥忍不住道:“以后别揣着这么多钱到处逛,不安全。”
程修:“为什么?”
“可能会被偷被抢——”乔桥噎住,“算了,当我没说。”
定好机票,剩下的就是收拾行李准备走,但第二天乔桥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
秦家拒绝了她的拜访请求。
对,秦家是不能随便去的,一般人想去必须提前知会,打电话也好发邮件也行,总之秦家有个专门处理此类事务的‘部门’,会对每日的拜访请求进行整理,层层呈递给秦家管事的人,被允许了才能进行下一步。
但只要理由正当,秦家一般不会拒绝,尤其是对曾来过秦家的客人,基本一申请一个准。
乔桥很确定自己在客人名单上,搞不好还是VIP,毕竟她当初可是直接跟着秦瑞成进秦家的,秦瑞成是嫡系,搁在古代那就是皇子,乔桥就是皇子的朋友,这样的人最后却连紫禁城的门都进不去,不觉得很奇怪吗?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乔桥只好又发了一封邮件,还附上了自己的身份证照片,现在诈骗横行,搞不好秦家是因为无法确定她的身份才拒绝的。
一个小时后,答复来了,又被拒了一次,这次还附了一封回信,前面先是来了一段客气的致歉,后面说了拒绝的原因:秦瑞成身体不适,不方便跟朋友相会。
身体不适?
陆星不是说秦瑞成三天两头约他打游戏吗?身体不适的人能这样?
乔桥越来越觉得跟秦瑞成有关的一切都处处透着诡异,好像有什么人故意地把她跟秦瑞成隔开了?
程修:“可以不用申请。”
乔桥知道他什么意思,虽然感激但还是摇头道:“不行,秦家我去过,除了大量保镖还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安保防卫系统,没必要冒这个险。”
但似乎正常的手段全行不通了。
想了一会儿,乔桥恍然大悟,她干嘛非得纠结于秦家?她的目的是见秦瑞成,又不是去秦家,只要能见到人不就行了?
其实那天吃饭陆星还说了一个细节,秦瑞成并非闭门不出,他中间也会参加一些商业酒会,虽然次数不多,但毕竟还是在人前亮过相,也就是因为他出来过,才打破了一些对秦家不利的传言。
所以进不去,就等他出来好了。
乔桥立马给陆星打了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秦瑞成什么时候再出来,陆星大概对乔桥有点‘迷之怜悯’,很积极地去问了一圈,还动用了一点他父亲的关系,最后列出了两三个时间,其中最近的一个就在下周,是一个带点慈善性质的义卖会。
既然时间确定了,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混进去。
0634619:咬错了
义卖会这种地方,是个典型的内紧外松的布置。
乔桥一开始觉得,义卖嘛,做慈善,肯定是人人都能进啊。后来一查才发现,里面的人个个都大有来头,连这个义卖也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为贫困山区人民送温暖,卖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钱能换来多少名望。
既然云集了这么多富人,安保肯定也是TOP级别的,混是混不进去了,只能另寻他路。
这时候又是陆星帮忙,说他认识义卖会那边一个挺重要的人,可以给乔桥走个后门,到时候给她安排个服务生的职位,这样就能混进去了。
乔桥很是惊喜,立马一口答应,但是提了个小要求,希望负责人可以再给个名额好把程修也安进去。
她倒不是矫情,只是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多一个人保险,尤其是程修这种全能选手,来一万个都不嫌多。
转眼就到了义卖会当天。
义卖会下午七点开始,乔桥五点就到了酒店后厨,领了两套制服出来,不过郁闷的是,她的制服是服务生,程修的制服却是保安……
算了,程修也干不了服务生,他那个气质,就算端着盘子走过来都会让人觉得他要用盘子削你的头……
乔桥跟程修换好制服后就兵分两路,乔桥负责场内分餐,程修负责在周边巡视,看着都挺像那么回事,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思全不在手里的工作,只关注来参加义卖会的人。
不一会儿,乔桥就看见了陆星。
陆星装作拿餐,蹭到乔桥这边,低声说:“你看见秦瑞成了吗?我没找到他。”
乔桥摇了摇头,陆星叹口气:“那他可能今晚不来了。”
对这个结果乔桥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只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好失望的。
一次找不到就再找一次呗,又不是人间蒸发,时间长了总能逮到的。
陆星瞅了瞅乔桥的脸色,咳嗽一声:“其实吧,他也没你想得那么好。”
乔桥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他。
陆星表情为难:“唉,我也只是听说啊,他最近跟好几个女人都走得挺近的,说是什么家族联姻……”
见乔桥瞪大眼睛,陆星又连忙补救:“但是,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没搞过这些,我觉得他可能以为你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
乔桥有点想笑,陆星居然到现在都还以为他俩在闹矛盾。
“唉,虽说你是兄弟的前女友,我不好这么说。”陆星扭扭捏捏了一阵,“但我也单身好久了,我家境也不比秦瑞成差多少,你要是需要一点安慰,我可以——”
他突然盯着前方不远处,脸色也变得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说了句‘再见’,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乔桥回头,某位套着保安衣服的男人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噗,看来程修给陆星留下的阴影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过了一会儿,程修走了过来:“他说什么了?”
乔桥:“你没听见啊?”
程修眉头拧紧:“太吵了。”
乔桥一听乐了:“你什么都没听见你还那么瞪人家。”
程修面无表情:“一瞪就跑,他心里有鬼。”
乔桥:“……”
义卖会晚上九点结束,但是服务人员还得留下来收拾,等所有弄完回到家,已经差不多晚上十二点了。
乔桥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里面盛了一肚子蛋糕甜点,她后半截没干别的只躲在角落里偷吃了。
虽然没碰上秦瑞成,但白嫖了一顿大餐也不亏。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是程修去洗澡了。
两人这一个星期虽然都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但程修却从来没勉强过她什么,顶多就是展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连亲密行为都没多少,之前乔桥还有点担心,睡了这几天之后已经彻底卸下防备。
也幸亏是程修,要是换了别人,她屁股早开花了。
不一会儿男人洗完出来,换乔桥进去,因为整晚都在分餐,弄得身上全是食物的味道,乔桥认认真真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连脚趾缝也都洗得干干净净了,才擦干水走了出来。
然而一开门,她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卧室的灯光被调暗了。
要知道程修可是个天字号的钢铁大直男,在他眼里什么暖光冷光彩光都是毫无意义的,灯好不好只有一个标准就是亮不亮,所以秦瑞成花重金装上的这套灯具这几天从来都固定在最亮的档位,其他按钮程修碰都不碰。
但现在,他碰了。
乔桥感觉心脏在咚咚跳,卧室里的人已经背对着她躺下了,被单拉到肩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也对,她洗了一个多小时呢,都这么晚了,正常人肯定等不及先睡了吧?
乔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程修那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能听到一点微微的鼾声,乔桥放下心,轻轻掀开被单,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地躺了下去。
手伸出被子,艰难地摸索到床头的开关,‘啪’一声,室内彻底暗了下去。
呼。
一口气还没喘完,灯又亮了。
乔桥心都凉了啊,她惊恐地转头,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直直地盯着她,那里面的情绪乔桥太熟悉了,完全就是一头猛兽锁定住猎物的眼神。
乔桥缩起肩膀,试图讨饶:“我今晚吃得很撑。”
程修淡淡地‘嗯’了一声,伸手解乔桥睡衣的扣子。
乔桥不敢反抗,准确的说是知道反抗也没用,她咽了一口唾液:“真的很撑,我可能会吐上来。”
程修掀了掀眼皮,但什么都没说,解扣子的手也没停。
乔桥弱弱地讨价还价:“明天,明天早上行不行?”
上衣的扣子完全开了,程修的大手覆上一个颤巍巍的小乳包,掌心紧贴着那块香软的隆起,几乎同时,乔桥就看到盖住他下半身的被单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顶了顶。
她咬牙,开始加码:“明天早上,我、我给你口……”
最后那个字她实在羞得说不出来,脸像火烧似的两颊一片热辣,乔桥也不敢看程修的表情,但停在她胸口的手却突然加大了力道。
“现在吧。”
乔桥连连后退,抓着滑到肘弯的睡衣据理力争:“不行,你得先同意我的条件,到明天早上才——”
后脑勺被人扣住,乔桥猝不及防,被程修按到了他两腿之间。
那只蛰伏的雄鹰已经完全长大了,头高高地昂着。被单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去了,乔桥娇嫩的脸就贴着那硕大的器官,肌肤相贴的地方烫得吓人。
乔桥挣扎着要爬起来,但程修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男人的眼眸深沉如古谭,里面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他压着乔桥的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性器的根部,硬是塞到乔桥嘴边,逼着她张嘴含了进去。
强烈的雄性味道如炸弹一般在嘴里爆裂开,乔桥被激得淌下两滴眼泪,口腔里被撑得一点空隙都没有,舌头连动一动都困难,更不要说抚慰,但程修似乎并不在意,他仰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挺动腰身,就这样在乔桥嘴里抽送起来。
唔……
他今天怎么回事……
不会是因为陆星吧?
乔桥刚闪过这个念头,程修就猛地一个挺身,圆滚滚的龟头像打桩似的打进喉咙深处,顶得乔桥脸胀腮酸,连忙吐出来干咳了好几下。
“真不行,让我缓缓……”
程修可不管她,或者说他已经被快感磨的失去理智了,本能地想要回到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于是乔桥又被迫承受了他的第二次捅入,喉咙被撞得一阵阵发麻,乔桥只能讨好似的吐出一截,费力地用舌尖描摹着冠状沟那块敏感的皮肉,好给自己争取一点休息喘息的时间。
但程修的东西太大了,无论乔桥多努力,她都不可能像正常口交一样吞吞吐吐还可以用舌头勾绞,现在她的感觉就是一切技巧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毫无意义的,粗大的柱体把她整个口腔都占满了,她就算技术再好,也全无施展的空间。
果然,男人很快就觉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拉起乔桥,直接将她摁倒在床上,单手制住她的所有动作,另一手则轻松地脱下她的睡裤。
乔桥奋力反抗,真是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她倒不是抗拒,只是今晚吃的真的太多了!如果被那么长那么大的东西捅屁股,她一定会吐上来!
“程修!”
对方单手就制住了乔桥的所有动作,轻松得就像摁住一只扑腾翅膀的小鸡仔,乔桥绝望了,眼看自己的睡裤也即将不保,无奈之下,她一口叼住程修的龟头,本想使出一招缓兵之计,让程修暂时放过她,没想男人恰好此时抬起腰,阴差阳错之下,上下牙一碰,结结实实地在那个最脆弱的部位上咬了一口……
“唔——”
程修发出一声乔桥从未听过的闷哼,那么健壮的一个人,立马就像只虾米似的蜷了起来。
乔桥吓坏了:“你没事吧,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费力地看她一眼,眼神委屈极了,声音也罕见地带上了颤音:“好疼。”
620:喷
乔桥这下彻底慌了。
她赶紧扒开程修的手:“我看看我看看,没出血吧?”
刚才还昂扬蓬勃的雄鹰已经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彻底蔫了,委屈巴巴地缩在草丛中,可怜地埋着头。乔桥怎么看都觉得有点陌生,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她好像就没见过几次程修不勃起的样子……
这次的受害者是蘑菇头的边边,幸亏没出血,不过还是留了个淡淡的红印子,能在这地方留下印子,可见这一口确实不轻。
乔桥还有点后怕:“要不我叫陈羽华来检查检查吧?”
程修坚决不同意,但是乔桥很担心落下什么病根,之前新闻上不是爆出过吗?一个人出了车祸,到医院的时候还好好的能说能笑,都以为没啥事,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凉了,死因就是内出血。
性器官虽说是海绵体构造,但出事的时候正好是充血状态啊,万一咬到什么神经或者牵动了什么地方,害得程修从此变成不举了可怎么办!
乔桥苦劝:“都这时候了就别在乎面子不面子了,伤情要紧!”
程修也不吭声,但就是用实际行动展示他宁死不屈的精神,似乎宁肯变成阳痿,也不想被陈羽华看到这幅样子。
“好吧,你要是觉得丢人,我就带你去小诊所看行了吧?”乔桥顿了顿,“不行,还是去大医院吧,小诊所不靠谱,治坏了就完了。”
程修:“不去。”
乔桥:“必须去。”
程修:“我没事。”
乔桥:“你有事。”
程修:“……”
局面僵持住了。
乔桥无奈:“那起码得确定一下功能是不是正常。”
程修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可行,于是两人扭开床头的小灯,以一种认真钻研的态度开始观察那个蔫了吧唧的地方。
看了半晌都没反应,乔桥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软绵绵的,非常陌生的触感。
乔桥:“完了,你变阳痿了。”
程修似乎也很费解,他伸手握住那个柔软的器官,撸动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乔桥挽袖子:“我来!”
结果好死不死一把握在了受伤的地方,程修再次倒了下去……
这下说什么他也不许乔桥碰了,独自去小药箱里翻了两个止痛片吃,闷头倒下就睡。
乔桥觉得万分抱歉,只能默默祈祷第二天起来咬伤能恢复……
一夜都没睡安稳。
第二天,太阳光一照进房间,乔桥就醒了。
她侧头看向身侧躺着的人,程修的脸线条利落,棱角分明,很硬质感的一张脸。
她还没看够,程修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他似乎天生的对别人投注来的视线很敏锐,看见是乔桥后才又重新闭上。
乔桥小心翼翼地蹭过去,对着他的胸口吹气:“程修……”
男人的睫毛动了动。
乔桥:“你还疼吗?”
程修转身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乔桥继续睡。
噗。
这不会是生气了吧?
乔桥偷偷伸出罪恶之手,往程修两腿之间探去。男人不是要晨勃的嘛?只要程修‘功能’还在,她就放心了。
刚伸出去,连程修的汗毛都还没碰到一根,就被某人钳住了手腕。
乔桥:“我就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呃,功能?”
程修转过身,双眸幽深,他拉着乔桥的手往下走,乔桥这时候觉得不对想收回去,但她的力量怎么跟一个特种兵出身的成年男人比?手掌猝不及防地触碰到那个滚烫坚硬的柱体。
乔桥感觉心脏都开始发颤了:“好了好了,我、我知道了,你很好,功能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用看医生!”
程修缓缓道:“还不够。”
他拉着乔桥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乔桥僵得像一尊雕塑,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透过掌心皮肤传达来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实,光滑带弹性的龟头,血管突起的茎身,好像只靠摸都能在脑海中想象出那个器官蓬勃的姿态,雄鹰完全恢复了,不仅如此,好像比昨晚还要精神抖擞。
乔桥赔笑:“既然恢复了,我就放心了,来,天亮了,起床吧。”
程修不动,还是那么看着她。
乔桥使劲儿挣了两下,怎么都挣不脱。
程修低声道:“这就检查完了?”
“啊?”乔桥眨眨眼,“对啊,还要怎么证明?”
程修不语,突然一个翻身压上乔桥,左手轻易制住她乱挥反抗的两臂,慢慢逼近:“检查,就要检查到底。”
男人就连呼吸声中都似乎掺杂着西北的黄沙,手上因常年握枪而形成的老茧割得她娇嫩的手腕生疼。透过紧紧相贴的胸口,她能感受到这具如铁水浇筑的身躯中旺盛的生命力,心脏鼓动,汗液挥发,只有在生死线上滚打摸爬的人才有这么可怕的压迫感。
程修甚至没有用力,但乔桥却连反抗的意志都消散了。
人类在过于强大对手面前是提不起劲儿的,臣服是最好的选择。
她的睡裤被程修一把拉下来,脸埋进枕头里,双腿软绵绵地分开,性器的挤入甚至没受到一点阻碍,穴口早就泛滥成一片泥泞的土地,两瓣嫩肉透出一片醉人的红,据说自然界有些雌性动物发情时,阴部就会泛出引诱的色泽。
程修半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把着自己粗长的阴茎,昨天的‘萎靡’已经消失无踪,胀如鸡蛋大的龟头高高地扬起,不这么用手压下一截的话,根本无法插入。
马眼咕嘟吐出一口透明的腺液,接触到这热烫液体的乔桥情不自禁地剧烈抖动了一下,程修一边沉腰挺进,一边扳过乔桥的下颌吻住她颤抖的双唇。
程修的体毛在乔桥见过的人里算旺盛的,宋祁言就算一天不刮胡子,下巴也还是干干净净的,但程修只要一觉醒来,下巴必然会冒出些长长短短的胡茬,每次在他没刮胡子来亲乔桥时,乔桥总觉得脸像被一张砂纸擦过,麻痒中夹杂着一丝微微的痛,就像电流似的,刺激得她莫名地也兴奋起来。
随着龟头的深入,穴口不自觉的开始收缩,程修的东西太大了,每次乔桥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男人的心跳也随着已挤入体内的龟头而传递过来,咚咚咚,又热又硬,像是被架在铁上烤。
“你太紧了。”
屁股挨了轻轻的两下拍打,乔桥喘了两口气,努力放松下半身,但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从大脑皮层到神经都如上弦的弓一般拧得死紧,可程修也已忍到极限,他胡乱揉了揉穴口前端敏感的小豆豆,感受到绞紧他的嫩壁有微微的放松,便一鼓作气地连根没入。
乔桥猛地挺起腰,继而又无力地摔回了枕头上,无论做过多少次,她都永远不可能习惯程修的尺寸,简直有小孩胳膊那么粗,直接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插晕过去。
淫液沿着茎身蜿蜒流下,程修依依不舍地抽出一点,挺腰再次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乔桥是迷乱的呻吟,程修则是压抑的低吼。
男人抱着乔桥的腰倒在床上,两人从后入式变成了女上位,但这个姿势非但不能减轻乔桥的鼓胀感,反而让阴茎挺入得更深了。
乔桥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程修的东西顶出了一个夸张的突起,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肚皮,惹来的是程修几下惩罚似的挺动。
“专心。”
被这么粗大的巨物插入,任何女人都不可能专心吧?
越来越多的淫液从结合处溢出来,乔桥生涩地动着腰,像骑马一样骑着程修的大肉棒,只不过是慢速版的,她每动一下都要忍受宫口被挤压擦过的痛苦,神经像琴弦一样被反复拨弄,汗水涔涔地从皮肤上冒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程修身上。
她骑了没一会儿程修就无法忍受似的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下来,嘴唇重重地碾上,舌头绞缠着,津液横流,无比粗暴狂野。
程修搂住乔桥的腰,打桩机般狠狠向上撞击她的蜜穴,乔桥呜呜地求饶,嘴里‘老公’‘不要’之类的乱喊,她完全被这喷气式飞机一般冲过来的快感弄懵了,脑子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完全沦为程修胯下这根大肉棒的俘虏。
顶弄了几百下,乔桥都哭着高潮了两次了,程修仍旧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抱起乔桥,一边抽插着一边把她抱到旁边的落地窗边,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以站姿从背后狠狠顶入。
这个秦瑞成随手买下的房子虽然没有能媲美江边豪宅的夜景,但落地窗外的景色却比遥远的夜景更让人感到羞耻。明明暗暗的路灯渐次排开,间或有遛狗的老年人或贪玩的小孩子从楼下经过,即便明白这是单向玻璃,可乔桥仍然哭泣着几下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穴内剧烈收缩,宫口挤出一股热流,巨量的淫液如水柱般喷涌出来,程修撤得及时,但仍旧被喷得大腿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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