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以,但是既然说了试试,那是不是至少得试完了再说?”
肖允乐头也不回,“我说试试的目的是要你拒绝,没真想跟你试试。”
“那我不管,反正你问了我也答应了,你是不是至少也得尊重一下我?”
“那你想我怎么尊重你?”
宋启锋忍无可忍地上手拉他,把人推到墙上,“态度起码要端正吧,谁也不欠谁。”
肖允乐后背贴着墙,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叹气,深知这都是自己作的孽,“你说什么就什么,我不想跟你争。”
宋启锋也不想欺负得他太过,他当时会答应试试也是看出了肖允乐好像很肯定他会拒绝,小心思都写在脸上就是等着自己拒绝,以后好顺理成章地离自己远一点,宋启锋偏不让他如意。
他看肖允乐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因为看得不真切又因为他时而明显地躲避感到不悦,因为看不清就更想看清,有些人的吸引力就是那么独特。
宋启锋也不是贱得慌非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冷屁股,可是肖允乐到底在躲什么?每次开会挑离他最远的位置坐,私下里的聚餐他在他就不来。
要是两人打从一开始就没什么交集倒还好,可他们明显不是没交集的,我的胸肌你不就摸过吗?宋启锋心想。
“回去等我联系你。”
两人暂时和解,肖允乐不再甩脸子。
吃饭的时候宋启锋帮他拿饮料他没拒绝,在机场宋启锋帮他托运行李他也一样没拒绝,身上那股后悔劲淡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心事重重。
江越他们在托运行李,贺凌无所事事地走到他身边,说:“我不太明白你们在干什么。”
肖允乐也很想说清楚,但麻烦的是他说不清,连从哪开始说起比较好都费劲头疼。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唯一庆幸的是,他没当真,我也没当真。”
“既然谁也没当真,你担心什么?”
肖允乐老气横秋地说:“这种事最说不清楚了,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你跟江越一看一个准,但我看我自己和宋启锋我后脑勺都麻了。因为我唯一能看明白的是宋启锋是单亲家庭,他妈妈爱他爱得要死,连姓宋都是跟她姓的,要是让宋大律师知道我在带坏她儿子,我真的我很担心我的安危。”
贺凌眉头微拧,“这件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也不重要,我又不是真看上她儿子了。”肖允乐又是深深一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宋启锋好像被我带坏了一半,我可真怕试出事来。”
贺凌很不解,“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
“怎么说?我以前也没那个立场说吧,现在有立场说两句了,他没当真我也没当真,我要是认真跟他说你妈妈那边怎么办岂不是显得我很在意跟他的关系?”
肖允乐心烦又头疼,抓了抓头发,“我就不该出来滑雪,真不该贪便宜,果然这天底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和宋启锋的这个结绝对说不上打死了,解决办法一定有,只是不管怎么解最后好像都得多打一个结,多一块难看的疙瘩,很难变得顺畅干净,反倒像他欠了他似的。
结束滑雪旅行回到首都。
贺凌和江越休息两天又开始准备去姥姥家过年的行李。
回去的机票他们是一早就订好的,贺凌还在日历上给那天的日期画了一个圈,代表这天他们要一起回去陪姥姥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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