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翻身起来,想继续挣扎,一个冰凉硬物抵上他的额头,温郁顿住了。
“你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艾柏山举着枪,咬牙切齿。
他是真的气疯了,食指扣在扳机上,近乎抽搐,几次都恨不得直接摁下去,直接送他去见梁明方,省的这小瞎子几次三番扰乱他的心绪。
温郁自下而上盯着艾柏山,那双眼睛太亮了,在黑沉的夜晚,双眸就是月亮。艾柏山每次看到,都要怀疑他是否真的瞎了。心里有种强烈的感受,他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每当温郁这样盯着他的时候,他的心脏就狂跳起来,热血在血管中奔腾。
艾柏山把这种感受归结为恨和愤怒。
他重新把他摁倒在床上,从后面拷住,直接拿着锁链抽在温郁的屁股上:“妈的,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能给。”锁链立刻在臀瓣上留下一道两指宽的红印,温郁疼得弹了一下,被艾柏山死死压住。
“疼吗?疼,也受着,什么时候,乖了,就不折磨你。”艾柏山说几个字,就抽温郁一下,一句话说完,温郁的后背和臀部已经红痕交叠。生理性眼泪溢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温郁咬着牙不说话,把痛哼都闷在喉咙里。
又一下抽上他的臀瓣,软嫩的屁股瓣被打得向两边抖动,臀缝露出了一瞬,艾柏山看见了一点亮晶晶的。他上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手水。
他不可置信地上下摸了摸,确定阴户那里湿滑一片,小口兢兢业业地吐着淫液,好像一个摇着屁股的婊子,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客人进入。
“你怎么骚成这样?挨打也能爽?”
温郁:“别碰我!你他妈才爽!”他并没有受虐倾向,只不过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最近几日被艾柏山过度性虐开发,几乎到了一碰就要湿的程度,只是光着屁股摩擦被子,都能让他高潮。
艾柏山将锁链栓回他的脖子,项圈箍得比以前还紧。然后拿起手边的枪,抵住了温郁的下身。
“!你干什么!”温郁一惊。他的烧还没有完全退,花穴滚烫,刚一碰到冰凉的枪口,就被冻得瑟缩了一下,流出了更多淫水,沿着枪口流进了枪管内部。
“能感觉出来是什么型号的吗。”艾柏山嗤笑。
他用枪口在温郁的小穴上来回拨弄,将小口拨开一点,然后,强硬地,将枪头插了进去。
“啊!别!放开我,太冰了,哈……”
滚烫的甬道受到强烈刺激,疯狂收缩,死死包裹着枪身。温郁被刺激得大叫,艾柏山把他翻过来,枪在小穴里跟着转了一圈,将小穴入口处的软肉摩擦得抽搐。温郁躺在床上正对着艾柏山,双腿被分开,漆黑精良的枪就这样插在他下身。
“你最好别挣扎,”艾柏山道,“我可不是大名鼎鼎的Moonshine,什么枪都会玩儿,你要是乱动,保不准我就不小心扣下扳机。”
然后他伏下身去,贴在温郁耳边,带着点狠厉和笑意:
“砰——”
温郁真的害怕了,急喘着,紧绷身体,连脚趾都蜷缩成一团。小穴紧紧地箍着枪身,好像只要用力咬着,枪就不会走火。
艾柏山一巴掌扇到他的大腿外侧:“放松点,这么喜欢被枪干?”
“拿出去,啊……快点拿出去……”
“看给我们小宝贝吓得。”
艾柏山笑了一下,慢慢抽出手枪,枪口脱离小口,淫液拉长,崩断后挂在温郁的屁股上。温郁的身体随着枪身的离开慢慢放松下来。
下一刻,艾柏山突然将枪狠狠插进去,直到小穴吞到了扳机处实在吞不下了,才停下来。
“啊啊啊啊啊!”
整个枪管占满了甬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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