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澜点点头:“平反了,该处置的人都处置了,不然我一个罪臣之子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上,再后来我便拜了董沐阳大人为师,一心学习律法之道,为的就是希望某一天世上再无错案冤魂,叶家的惨剧不要再重蹈覆辙。”
他轻轻抚摸白黎的脸:“就是这样了,这便是你想知道的,我的过往。”
白黎低着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希望别人问起这件事,所以我......”
叶庭澜捏捏他的脸,说道:“别人不能问,你还不能吗?”
白黎抬头,落入叶庭澜温柔的目光中,他说:“你是我的爱人,相伴一生的人,有什么是你不能问的呢,我也并不是生气你关注我的过去,只是有些气恼你竟不直接问我,但是我这些时日不理你,却不是因为这些。”
白黎:“你不是生我的气才不理我的吗?”
叶庭澜笑道:“我若生你的气,不如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为何要不理你?”
白黎:“......”
这时候老葛来说洗澡水已经备好,叶庭澜便先让白黎去洗了个澡,他浑身都是泥土,活脱个在泥堆里打滚的小猴子。
白黎洗过热水澡,随意擦了擦头发便出来了,只见小屋内饭菜已经摆好,叶庭澜正在给他盛汤。
见着白黎又穿着自己的睡衣,叶庭澜眯了眯眼睛,笑道:“我的小白好像又长高了。”
白黎挠挠头想坐在叶庭澜对面,却见叶庭澜招招手:“别坐那里,到我怀里来。”
白黎哪里好意思,但是叶庭澜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将他牵到自己怀里拥住,他把下巴埋进白黎颈窝,深深吸一口气,说:“我好想你,宝贝。”
白黎脸蛋浮起一朵红云,磨磨唧唧将叶庭澜推开,说:“你之前说不是不想理我,是不能理我,这是什么意思?”
叶庭澜给他夹了一筷子清蒸鱼,说:“我怎会不想理你,在寒山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把你拖回房间揍一顿了,只是我不能,甚至不能和你解释。”
白黎边吃边问:“为何?”
叶庭澜说:“你瞧我如今这落魄的模样,就该想到我这次去寒山是有意为之的。”
白黎奇怪道:“既然父亲的冤情已平,你为何不能去祭拜?”
叶庭澜挑眉:“父亲?”
白黎:“不然呢?”
叶庭澜哑然失笑:“好好,你说得对,既然我的父亲,你的公公冤情已平,我为什么不能去寒山祭拜呢?”
他叹道:“因为先帝只处罚了那些奸恶之人,却并没有为父亲正名。”
“啊?”
“一代名将,忠臣世家,被他糊里糊涂杀得只剩一根独苗,这样的罪过他不愿意担,所以他只解决了这个案子,却并没有承认父亲的冤情,只是含糊而过,父亲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朝廷的正名文书。”
“所以你这次去寒山是为了让朝廷给父亲正名?”
“是。先帝平了这个案子不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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