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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安郡公主跪在大殿上满脸泪痕:“皇上,请皇上定要为我家侯爷和我儿做主,那怪贼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京城内作乱,昨夜竟无故取我儿性命,我家侯爷也受重伤,我一妇人家无德无才,了无倚仗,感觉这天都要塌下来了,求皇上能为我傅家主持公道,求皇上呜呜呜哇哇哇哇......”
“母亲,”二皇子妃一边哭一边护着安郡公主,“母亲,您要保住身体啊母亲,傅家大小的事还需要母亲来主持,您若倒下了,重伤的父亲怎么办?”
二皇子:“父皇,那血莲就是阴邪之物,以此代指的怪贼又是什么好东西,此事便是警戒,若不彻底清除血莲势力,我京城永无宁日。‘’
沈文宣站在大殿左侧的第三列,秉承吃瓜不怕事大的态度似笑非笑地看着,瞥一眼上面皇帝的表情,嚯,好阴沉。
崇信帝:“祁连,何久,你们二人说说昨晚是何情形。”
祁连率先一步:“皇上,昨天晚上巡查的甲士经过静惜街时突然发现不对,以往静惜街偏僻,几乎没什么人来往,却突兀地停着一辆马车,等走近一看发现是傅家的,箭矢遍地,地上撒着血莲图,傅小侯爷坐在马车内被一□□穿胸而过,当场气绝,而傅侯爷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腿脚还有胳膊受的伤有轻有重,但无碍性命。”
“皇上,”安郡公主从袖中掏出一本折子,“我家、我家侯爷醒来后吩咐我定要将这本折子交给皇上察阅,或许就能把那些腌臜东西给找出来!”
崇信帝让人呈上来,打开只看了一眼眉间顿时皱得死紧。
“荒谬!简直无法无天!”崇信帝将折子“啪”地拍在桌子上,雷霆之怒,眉眼间皆是阴鸷,下面的大臣缩紧脖子,更加恭敬。
这折子上记着昨晚傅侯爷听见的童谣,还点明是乞丐孩童间传唱的。
崇信帝:“何久,朕听说你昨晚抓到了那些怪贼的踪迹,可当真?”
何久手指一抖,硬着头皮道:“回禀皇上,昨晚那怪贼公然在顺天府门口杀人后逃跑,微臣带着府中衙役寻着踪迹找过去,在金水街失去了那些人的踪影,不过听那条街上的乞丐透露,他们看到那些怪贼进了沈府。”
沈文宣:“何大人昨天晚上在我府邸可是好一顿搜查,结果什么都没找到,那些乞丐说的话对于大人来说就这么可信?”
乞丐,乞丐,又是乞丐!崇信帝握紧拳头,他知道经过年夜的动乱后,京城百姓有不少流离失所,沦为讨嗟来之食的流民,但他万万没想到会乱到这种地步。
赫丞相瞥了他一眼,心中暗哂,他早就上书表过京城流浪人数至少多了近两倍,若不尽快安置迟早出事,结果这皇帝忙着请相国寺的和尚来念经祈福,也不肯出银子救助百姓,让人有机可乘利用起这群人做事,怪得了谁。
二皇子:“父皇,万事无空穴来风,既然有人看到那些怪贼进了沈府,虽未在府中找到确实的证据,但至少证明沈文宣与那些怪贼有些许牵连,儿臣恳请父皇对沈文宣彻查。”
邵有礼:“皇上,臣不敢苟同,昨晚出事前沈大人与微臣一直在一起,没有机会动手,更没有动机对傅家半路截胡,而何大人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就擅闯沈大人府邸搜查,目无纲法,难免不让人怀疑有人故意针对。”
何久:“臣只是办案心切,没有邵大人想的这般龌龊。”
邵有礼:“若你真勤勤恳恳办案,实事求是,就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暗指沈家。”
二皇子瞪向他:“邵尚书,他是你的下属你自然护着——”
“恐怕不只是下属的事,我是七皇子一脉的人,你是二皇子,自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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