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地坪之外的门栏缝隙里透进光来,里面宽敞而昏暗,薄光中一道纤细漂亮的斜影投映在绸子质地的床帐上。
郁凛整个人被顾怀瑾抱在腿上弄,顾怀瑾抓起他右手,一下下地舔舐着手腕内侧那条暗色的疤痕,郁凛用左手抓着他的肩,半仰的头慢慢低下来,墨蓝色的眼睛里溢着令顾怀瑾目眩神迷的光。
顾怀瑾歪着头舐吻着郁凛手上那道伤疤,深邃的瞳仁聚集起来眯起眼眶静静地凝视,他怀里的人动情起来的样子足以让神都缴械。
他的性器深深埋在郁凛身体里,极度紧致的包裹感把那坚硬粗大的欲望裹缠得更加燥热,他用另一只手提着郁凛的腰,微微退出一点后突然间再度深刺进去,青筋暴起中的阴茎碾压着肉璧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残忍地挤了过去,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茎端直直地插到最底,顶着甬道尽头最薄弱那一点施力地磨娑。
“唔——”郁凛压抑着声音,肩骨上却已经在控制不住地轻颤。
顾怀瑾一直在吻他,从手臂上吻到肩头,再亲吻他的耳垂和脸颊,他目光深幽地注视着郁凛每一个反应,没有放过一点,直到交合的部位已经变得密不可分,扩张用的液体在剧烈的抽插中摩擦出些许绵密泡沫。
体内的致命点被反复地碾轧磋磨,郁凛呼吸的声调在某一刻开始有了变化,顾怀瑾在暗处沉默地注视着,他抬高郁凛的腰身,细密的吻像雨点般印在郁凛的脖子上,下颌上,随后渐渐顺延上去。
炽热而坚硬的性器不断挺进在郁凛身体里,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叠加涌上,腺体又一次被无情碾压了过去,他的性器被挤压在他和顾怀瑾之间,那根淡色的阴茎上肉眼可见地一点点染上近似嫣红的颜色,如同他此刻正陷入情欲的眼底和双颊,在迷蒙间像拂上了一层薄纱,他人被罩在这层朦朦胧胧的薄纱里,持续闪动着诱人的光。
顾怀瑾的阴茎不断抽动,手也在某个转变开始的时刻伸到两人身前,他抚摸着郁凛的胸腹接着一寸寸地滑下去……他开始揉弄郁凛阴茎的那一刻,郁凛紧紧闭着的唇都没能阻止呻吟声泄露而出,他一边顶弄着郁凛的致命点一边抚摸郁凛的前端,太过至极的刺激让郁凛人都软成水了,身体深处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快感致命地冲刷着,酥麻的感觉从体内像烟花一般炸开,他眼前一阵阵地发白,手指把顾怀瑾背上的伤都抓破了,血从伤口里流了出来,他死死地抓住顾怀瑾的背,修长的手指在短瞬间的蜷缩后彷佛脱力般又一根一根地松开来。
顾怀瑾腰间一记力挺,粗长巨物整根没入,两人腹下突然喷涌出来的白色液体粘湿了一片,在攀上顶端的前一秒,他压下郁凛的头吻住了他的嘴,把郁凛身处高潮中拼命压抑的叫声都解放出来,化解在那深深一吻里。
郁凛迷迷糊糊地把头靠在他肩上,茫然失神的样子漂亮得像一个人偶。
顾怀瑾低着头,深邃的目光笼罩着他,漆黑眼瞳里充斥着过分的沉迷。
郁凛可以闭上眼在昏沉中选择看不见这一切,可是他不一样,他选择在清醒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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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隔绝的日子又过去了好几天,这些天里钟家一派的势力不时与军区将领发生摩擦,影响不算大,只不过借着这些由头,北郊钟派的‘御林军’再度分拨布兵,部队分散成了几股,钟家人在那些不服管教的军官周围统统布下暗线,只待一个机会,就能把人连家带口的抄了。
郁凛试着把五科的人送进郁公馆,但对方盯梢太严,怎么都无法顺利达成。
他愈发担心郁彗的情况,很多次深夜里无法入眠,坐立难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天,一站能站到凌晨。
有几次碰巧让顾怀瑾瞧见了,他没有过去,只是站在游廊上远远地静望。
他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郁凛有时也会这样,在深夜里不睡,杵在露台上望天。
他问他怎么了,郁凛说,他有点想他妈妈。
如果那个时候他再耐心一点,再多花点心思在郁凛身上,把他的姿态放下来,不去一味的掠夺和伤害……
可惜他不能让时间倒回,伤害和错误都已成定局,外滩江边那套空中大宅本该是他送给郁凛的周年礼物,可事到如今却变成一个谁都不愿提起的梦魇。
院落里海棠树叶在夜雾下摇摇拂动,郁凛站在月光下的模样彷佛从未改变,而他站在远处不动声色地望着郁凛,目光神情都入神地更甚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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