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镇上的中医馆里接受针灸理疗,喝一些老中医开给他的补气方子,每日补足睡眠心情怡悦,身上的伤也养的差不离快好了。
镇上中医馆里面代煎药的农妇阿姨笑他说:你个从上海大地方下来的年轻人怎么这点子病在大上海看不好哇,还要来我们这小村子里治噢。
那时郁凛刚喝了药,嘴巴里含着一块又酸又甜的话梅糖,听了那位阿姨的话,他灿灿间一笑,那张绮丽到几乎难辨雌雄的面孔上很难得地露出一抹嫣然。
他说:“大城市里总是病的人多,治好的少。”
那位阿姨掀开土砂锅用一把竹勺子搅煮锅里的中药汤,她一边煎药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郁凛聊天,“年轻人啊,你父母都在上海吗?他们是做什么的啊?”
“我母亲是射击场的老师。”
“什么场?”
“就是教人打枪的。”
“哦哦哦那是特殊工种嘛!你爸爸呢?”
“他也是老师。”
“怪不得呀阿姨看你身上带着点贵气,知识分子家庭哦,你家里都蛮疼你的吧?来孩子,你的药拿好,回去要凉了的话隔着这个袋子泡一泡热水再服啊。”
“多谢,有劳了。”郁凛将现金搁在收款的小铁盘上,把袋子接过来,含着那颗小小的糖果走出中医馆。
晚上他在法云安缦的的兰轩吃私房菜,有一道番茄拌小核桃他很喜欢,小红番茄只比圣女果大不了多少,但番茄味比意大利产的牛心番茄还浓郁些,每一颗糖渍番茄下面都掏空了填上淡奶油和调味过微微咸口的野生山核桃,将两种本不相干的食材衬得恰到好处,很是清新爽口。
结尾那道松叶蟹饭他只吃了一点,主厨做得实在好,油润十足的东北大米盖上满满的现拆日本松叶蟹,煎得焦香的葱油混着酱汁浇上去拌着吃,他胃口不大吃不完那一份,于是把剩下的打包起来带回去,正好明天起来当早饭吃。
吃了饭走在安缦民国式的水乡建筑群里,借着一点天光和地上青石岩灯来照亮,整条巷子里杳无人烟,安静地都有些过分。
他的手机响起来的有点不是时候,他刚在人工景观溪水边发现一只圆圆滚滚的青蛙,那只蛙一半身体在水里,一半趴在石板路上,胸脯一鼓一鼓的马上就要跳起来。
郁凛想看它从水里跳出来那一刻的样子,可是太不巧,池镜在这时给他打来电话。
“救急……不对!救命,郁秘……”
郁凛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耳边,眼望着那只青蛙在暮夜中蹦蹦跳跳地跳走了,他在电话里安静地平视着前方,什么话都没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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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瑾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他的身边说直白些那都不是正常人能待得下去的,做他的首席秘书不比在国家五大部门里做领导班子的幕僚轻松多少。
上港集团的人事部门四下搜罗了六七个专业对口模样端正,有一定工作经验的年轻男女让他们谨慎来上岗,摸索着在顶头老板身边做事。女孩子们倒还好,至多是闲置,不怎么能见着顾总人罢了,顾怀瑾此人虽然卑劣可对女人还是比较绅士的,不过大体也因为他根本不喜女色,女职员派过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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