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了他的身。至于找来的那些聪明英俊的男助理就倒霉一些了,顾怀瑾压根眼睛里看不到他们,任凭他们怎么努力都是白努力,不论公务亦或私人方面怎么安排顾总都不满意,他往那儿一坐也不骂人不发脾气,但是下属们两眼看着比让人打了一顿还难受,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
每天这日子都过得提心吊胆颤颤巍巍,终于有天早上集团经理又瞅见人端着一杯一口都没动过的咖啡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他再不敢硬撑直接跑下来找到人事,人事又捉到池镜这里,经过几方密谈最后决定把郁秘书从流放地给接回来。
郁凛的回归高低缓解了集团高层里近一段时间的紧张气氛。他默默地重回岗位,重新拿起以前做习惯的那些事务,每日为老板整合文件和材料,准备会议安排日程,往返在集团各个部门间,早出晚归,以及每天一早到茶水间去煮第一杯意式浓缩。
这些事他早都做得惯了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说来他有点好奇,那么多聪明机灵的高材生都来试过这个位置,怎么就没有一个能留下的,要攀上他老板这颗大树有时候不就是一杯酒的事,怎么刘陌阡陶偌做的来,这些高级知识分子反倒做不来。
顾怀瑾对他的复归没什么反应,他一向是公私分明的那种老板,公事上他给员工发工资,员工给他做事,这是天经地义。私事上,他现在私事上的兴趣都还在陶偌身上,什么郁凛不郁凛的他不关心。
晚上法餐厅的小包间外,郁凛刚从周边的进口超市买了一盒日本进口的青森蜜桃苹果——陶偌说想吃,他老板让他去买回来。
他把苹果洗干净站在包间自带的上菜间里用水果刀削皮然后一片片切块装盘,今天晚上的宴请人不多,只有五位,欧洲那边过来的合作方请客,顾怀瑾带了陶偌来。
他切完第一颗苹果的时候有人从包间里走了出去,郁凛低着头把剩下的苹果也切好装盘,放了些冰块镇着延缓空气氧化,随后他把餐盘交给餐厅的外籍服务生拿了进去,他自己去洗手间洗手。
大厅公用的洗手间外门从里面被锁了,他站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门打开时,陶偌拉着上衣领子吸了下鼻子,咳了几声才从里面走出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过道里有人。
郁凛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合上,他站在洗手台前俯身按洗手液,揉搓冲水,洗好手他转身推开后面卫浴间的隔门,看到马桶下面零星掉了一点白色的粉末,他掀开盖子,一片沾着同样粉末的透明塑料纸飘在马桶里。
他目光淡淡在不大的隔间里扫了一遍,开始为陶偌善后。
晚上饭局吃完,由他开车将两人送去酒店。
陶偌吸了粉又喝酒状态格外亢奋,扒在顾怀瑾身上又磨又蹭,未多时两人就在车里活跃上了气氛。
顾怀瑾托着陶偌的腰臀气声笑骂:“别瞎闹,一会儿就到了。”
“我现在就要……”陶偌喘气的声音甜腻。
郁凛眼睛看着前方,不紧不慢地把车开上了延安高架。
几日后上港集团要在旗下缦丽酒店举行大型年中工作会议暨集团年中庆典,顾怀瑾两日都将参加,他让陶偌来陪驾。
郁凛在开会前一天给顾怀瑾去送咖啡的时候站在他办公桌前向顾怀瑾谏言:年中庆典,是不是先别让陶先生出席了。
顾怀瑾喝着咖啡说:怎么了。
郁凛说:可能有影响。
顾怀瑾问:影响谁?
郁凛没再回答,说了一句是他多事了便退了下去。
第二天上港会议开幕前两小时,陶偌被警察从他的高级公寓中带走,警察从他家中搜出多种不同类型的毒品,只白粉一个品类的克重就足够判他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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