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凉的酥麻从被舔弄的地方扩散,闻玉书身体敏感,撩拨不得,低喘了几声,就有点反应了,贴近他的仇晗远自然能察觉,狭长的眸眯了眯,刚把手摸向他腰,闻玉书肚子煞风景地叫了一声。
仇晗远顿了一下,摸向他的玉革带。
咕噜……
仇晗远复又停了一下,把闻玉书的玉革带解开。
咕噜……
那只筋骨分明的手忍了又忍,准备伸进龙袍。
“厂……厂公,”小皇帝打断了他的动作,期期艾艾地说:“我们先用膳吧。”
仇晗远气笑了,早就什么兴趣都没了,就是不甘心。伸进去用力揉了几把他腰间温软的肉:“万岁不是怕臣么?旁人也怕臣,听到臣名字都要腿软,怎得万岁还敢和臣讲条件?”
闻玉书缩了一下,闭紧嘴巴没吭声。
到底怜他年纪小,还在长身体,饿不得,仇晗远摸了几把出出气把手抽出来,给他整理好玉革带,福安来说早膳好了,便带着他出去了。
不过到了地方却见膳桌旁坐着个来蹭吃蹭喝的摄政王,让厂花十分不愉。
仇晗远一见了他就皮笑肉不笑:“呦,稀客,摄政王今儿怎么有雅兴来陪着万岁用早膳了。”
闻鸣霄抬起了眼皮,似笑非笑:“哦?倒是本王来的不勤了,今后日日必定都有雅兴。”
他端坐在那太师椅上,眼睛移到小皇帝身上去,留着到了小皇帝唇上不正常的颜色,和领口处隐隐的痕迹,面色便有些凉了:
“圣上养了一条狗么,叫那畜生弄上了印子。”
仇晗远嗤笑了一声。
他一个太监,宦官,没爬上来的时候听过的难听多了,如今各官员背地里骂他们两厂一卫,不也是什么朝廷的鹰犬么。他倒不会觉得有多屈辱,只不过那闻鸣霄在小皇帝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也好意思说他是狗,实在太不要脸了些。
厂花十分鄙夷:“摄政王说的是。”
闻鸣霄表情古怪,眼中写满了“连自己都骂”。
“……”闻玉书怂怂地坐到椅子上。他脖子上的痕迹是国师昨天弄得,怕他们在讨论下去自己又要翻船,就讷讷地道:
“朕等下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先……用膳吧,皇叔。”
闻鸣霄见小皇帝小心翼翼看自己,沉默片刻,“嗯”了一声,没在继续说下去。
用过完早膳,闻玉书就跟着仇晗远去了小太后的慈宁宫,女主再小也是闻鸣霄的嫂子,他要避嫌,不能如仇晗远这个假太监一样贴身跟着他,便先回了御书房。
——慈宁宫。
今儿个十五,小皇帝要来请安,俞诗晴早早便等着了,但不曾想过了时辰也不见人影,等宫女通传皇上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一身绣着凤凰的华丽宫装倚在软榻上,手撑着额头,撩起眼皮看了小皇帝一眼,哼了一声:
“皇上好大的架子,倒是让本宫等了你这么久。”
她一说话就阴阳怪气的很,小皇帝听完了才回道:“前朝事忙,来得晚了。”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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