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的吵了起来,大臣们晕头转向,只听出了满满的火药味,心中纳闷九千岁和摄政王之前不说关系极好,也算还过得去,怎么就突然结了怨了呢。
闻鸣霄和仇晗远互相讥讽半天,两双眸直冒火星子,一脸愤怒地看向小皇帝,齐声。
“圣上/万岁,你说该如何定夺!”
一屋子的大臣也齐刷刷看了过去,目光呆涩。
有几个官员甚至晕晕乎乎的想,这九千岁和王爷争吵的模样怎么这么熟悉呢,他们好像在后院争风吃醋让他们评理的姨娘们身上见过。
这一念头刚从心中升起,就被几个大臣惊悚的打断了。
闻玉书咽了咽口水,被一双双眼睛看得头皮发麻,更别提闻鸣霄和仇晗远具是一副要说法的模样盯着他,干巴巴地道:
“都对,都对。”
摄政王该不该出宫去住,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时辰不早了,大臣们不抵仇千岁和摄政王年轻,早已饿得晕头转向的,暗暗后悔早知如此他们说什么也要告假在家!幸而那两位还要争执,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各退一步,押后再议了。
宦官唱退,众人恭送了皇上,小皇帝跟着仇公公走了,摄政王寒着一张脸,没与任何人说话,率先离开,百官才动了起来。
扈永怡一直跪在地上,踉跄了一下没起来,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什么,与他相熟的官员连忙扶了一把,忍不住压低声音。
“弹劾他作甚?你这是何苦啊。”
扈永怡把那小香囊死死捏在手中,苦笑了一声。
他做了错事,细究起来是要掉脑袋的,王爷肯饶他一命都是他扈永怡捡了便宜,这次也是奉了他的吩咐,想着将功赎罪,没曾想他压根儿就没见着对方究竟是不是完好无缺的,进了偏殿,仇晗远便叫来一个太监,和对方低语了几句话,没多久那太监就送来了他手中这个香囊。
这香囊昨夜还戴在孙子身上,扈永怡一看,冷汗都下来了,仇晗远笑盈盈地给他系好,夸赞了一句令孙玉雪可爱,柔声问扈大人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吗?扈永怡只得僵硬点了点头,出去撒了谎。
扈永怡叹了一口气,他府中尚且有东厂的人,其他大人府中怕也是如此了,仇晗远手眼通天啊……
幸好王爷许诺过,无论成与不成,都不会再追究,也罢,辞官去也好。
……
“都出去吧。”
宫女太监们行礼,齐齐称“是”。
他们全都出去后,仇晗远把小皇帝压在了朱红的门上,冷白修长的手掐着他的脸,低头便狠狠含住了他的舌尖,闻玉书被他弄得一哆嗦,先是唇舌中尝到了仇晗远的味道,随后又嗅到了冷幽幽的花香,被这条阴冷的毒蛇紧紧缠住似的,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地被他吮着唇舌,溢出几声含糊又黏腻的呜咽,口腔被他肆无忌惮地舔弄的发烫。
仇晗远好半天才放过他,狭长的眸注视着他的脸,拇指抹掉他唇角流出来的涎水,有点咬牙切齿地:“万岁接着躲着咱家啊。”
闻玉书红着一张脸儿,唇上一片晶莹,在他的禁锢下喘着气,呜呜咽咽的:
“不,不敢了。”
仇晗远还没做什么呢,他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认错认得这么快,也不知道是受过了多少欺负,为了自保总结出的道理,一想到这他心里就被针尖扎了一样,又疼又痒,气也莫名其妙没了一半。
他看到闻玉书脖子处的点点红痕,磨了一下牙,还是没忍住,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
“啊……”
闻玉书打了个颤,疼得眼尾有点红了,穿着龙袍的身子被高挑的太监压在门上,脖颈处雪白的牙慢慢离开,猩红的舌尖舔了舔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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