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点头:“嗯啊,真可爱啊,跟平常的样子大相径庭。”
“本来我想着如果你真的喜欢男人了我今年过年都不去你家拜年了,我怕我看着戈姨我都心虚。”松铭笑够了,开口道,“但我突然又觉得,如果是沈尔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站在你这一边。”
晏晟嘴唇轻轻碰了碰,而后无语道:“那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松铭摆了摆手,“不过你怎么不反驳了,你不是应该说你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他吗?”
“刚刚确定了。”晏晟抬起头,眼神温柔地看了一眼悬挂于头顶的白炽灯。
松铭:……
“你出门之前还不确定,你他妈到底干了什么啊?!”松铭大惊失色道。
“什么都没干,我又不会胡来。”晏晟说,“就是……”边说着,边露出无法掩藏的笑意,“心动了。”
松铭看着他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和陪玩谈恋爱你就是狗。”
“他又不是陪玩了。”
松铭毫不留情“他曾经是,你的专属陪玩。”
“你说得对。”晏晟点点头,“虽然现在还没谈吧,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男的喜不喜欢我,但我可以先认下来。”
“我是狗,汪汪。”
·
沈尔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凌乱的。
他完完整整的记得自己醉酒后做的任何事情。
包括对着晏晟喊杀鱼坏蛋,也包括说自己是个花蛤。
沈尔抬眼看了一眼窗外。
这里是十二楼。
不能翻墙逃跑。
“我脑子有问题吗?”沈尔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揉了揉脑袋,而后走到衣柜旁抽了两件衣服出来,走进了浴室洗澡。
热水浇灌下来,他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甚至能回忆出晏晟当时那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也能回忆出自己软乎的那一句“带回去给晏晟呀,他喜欢吃糖”。
沈尔低下头咬了咬嘴唇。
他这句话应该……
应该不会让一个直男想太多吧?
晏晟每一次和他开玩笑,前面都会带上一个“如果沈尔是个女孩儿”,这种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心理。
晏晟笔直笔直的,和他不一样。
如果是个直男的话,听到这个话应该也……不会多想的?
沈尔轻轻皱了皱眉。
喝酒误人诚不我欺。
下次再也不要喝酒了。
他和晏晟是一个队伍里的队友,是赛场上默契的中野,是朝夕相处,不是家人胜似家人的存在。
可以是任何,但不会是恋人。
沈尔敛着眼眸,将自己藏得很好却在酒意下探头的小小心思再度压进了心里最最底层的位置。
不让它探头,不让它发芽。
一个澡洗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沈尔的视线落在了脏衣篮里那几件衣服上。
那几颗晏晟递给他却被他塞进口袋的糖,应该还在里面。
沈尔蹲下身,翻开了外套口袋。
没有。
又翻开了裤子口袋。
还是没有。
糖呢??
沈尔疑惑地歪了歪头。
难道自己记忆出现了偏差?脑子里想的内容只是自己杜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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