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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车停在BTF俱乐部门口为止。
喊醒了沈尔,走进俱乐部大门乘电梯上楼。
回到楼上的时候,松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听到身后的动静后,回了个头。
“……咱队能行不能行啊,刚刚抬回来一个时皓,现在扶回来一个沈尔?”松铭都无语了,“他不会也醉了吧?”
晏晟十分沉重地点了点头,认下了这个事实。
“听恩阳说你们去的居酒屋喝的也不是白酒啊,怎么回事啊?”松铭好笑地拿过遥控摁了暂停走到他们身旁,抬手在沈尔的眼前挥了挥,而后比了个二,“沈尔,这是几?”
沈尔抬手掰着松铭的手指,而后十分笃定地开口。
“耶!”
“很好,看上去已经没救了。”松铭听着他发出来的动静好笑道,“要我帮你一块儿给他送回去吗?”
晏晟摇摇头:“不用了,我带他回房间就行。”
“你别趁人之危啊晏晟我警告你。”松铭看了晏晟好一会儿后,开口道。
晏晟还没说话,沈尔突然开口了。
“趁人之危。”他的声音有些委屈,嘴巴也瘪了下来,“你要揍我吗?”
“没有,没人揍你,你听错了。”晏晟无语地看了松铭一眼,而后回过头哄着沈尔,“送你回房间?”
沈尔“喔”了一声,两只手交叠着握住了晏晟的外套衣角。
“我送他回房,等会出来。”晏晟对着松铭说道。
说完,握着沈尔的手腕带着他回了房间。
这其实也是晏晟第一次进沈尔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东西不多,桌上一盆富贵竹被沈尔呵护得很好,没有一点儿枯萎的痕迹,而在那盆富贵竹的旁边,是去年夏季赛官方定制的属于他的那个千珏的手办。
是他陪着沈尔从他租的房子里带出来的那一个。
晏晟看了两眼后收回视线,看向了沈尔。
而沈尔这会儿……
他蹲在地上,两只手攥着披在身上的外套在自己下巴处打了个结。
还艰难地扣上了拉链,把叠起来的双腿一块儿裹进了外套里,拉链一拉上,看上去滑稽又好笑。
做完这些,沈尔满意地闭上了眼,“咚”地一下往后仰了过去。
“……你干嘛呢?”晏晟看着他的行为艺术,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蹲在了他的身边,“衣服脱了上床睡觉。”
沈尔慢慢悠悠地摇头:“不要。”
“为什么?”
沈尔吸了吸鼻子:“我今天吃了整整一盘花蛤。”
晏晟点了头,沈尔还蛮喜欢吃那家居酒屋做的花蛤,一个接着一个,独自吃完了一盘。
可是这和睡觉又有什么关系呢?!
“花蛤之神来诅咒我了,我现在变成了……”沈尔抱着腿左右晃了晃,“一只大花蛤。”
晏晟:“……哈?”
沈尔埋下了脑袋:“花蛤睡觉要把壳壳闭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晏晟看着把自己裹进外套里的沈尔,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个话。
其实沈尔喝醉已经算是很乖很乖的了。
他不发酒疯,不胡言乱语,也不哭不闹。
在居酒屋的时候就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儿的吃,回来的路上也只是闭着眼睡觉。
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也挺乖的啦,还很可爱。
就是不知道听不听劝。
晏晟想了想,抬手掀开了沈尔的被子,指着他的被子顺着他的话开口道:“你弄错了,这个才是你的壳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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