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不是挺能耐的么?哭什么鼻子。”他转身,将戴航抱进怀里。
“哥,我……”戴航欲言又止地哽咽着,再也控制不住,躲廖瑞言怀里哭了出来。
他太害怕失去廖瑞言了。
戴航心里藏着许多不能说,也不敢说的话。
今天的廖瑞言太好了,好到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开始得意忘形起来。洗澡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偷偷亲了廖瑞言的肩膀,结果把自己身体亲出了反应,躲都躲不了。
廖瑞言看见了什么都没说,还用手帮他解决,完了笑着调侃他生病了不知道安分。
也是第一次在晚上六点多这个时间,廖瑞言没有去书房处理工作,反而熄灯上床陪他睡觉,睡前又用保温杯给他倒了杯热水,摆他的床头柜上。
然后没多久,电话就响了。
是沈怀妈妈打来的,他不小心看见的。
干妈的备注是“小穗儿”,来电显示的那一声“妈”,及时戳破了戴航的美梦,也唤回了他的理智。廖瑞言下床出去接的电话,这一接就是大半个小时。
他知道廖瑞言全部的过去,知道廖瑞言和沈怀大学时就彼此见过父母,获得理解后早已改口。他们和异性夫妻没什么不同,差的只是一张法律认可的结婚证。
一分一秒的等待里,他忽然有些害怕,不敢面对廖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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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航打了整整五天的点滴,廖瑞言全程陪护了三天,后两天因为工作走不开,便安排了一名司机负责接送。
最后这天,戴航把师父张庸给盼来了。主要他师父太过热情,一听说他生病,死活要来医院看他,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张庸拎着提前在家炖好的雪梨汤,带着积攒了一阵子的废品,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徒弟刚巧打完最后一瓶点滴,两人在门诊大楼西门口碰了个正着。
“你病了咋不跟师父说啊,要不早来看你了。”
“没事儿,小感冒而已。”戴航自觉戴上口罩,又从羽绒服兜里摸出一个新口罩递给张庸。
“你师父身体素质棒着呢,戴啥口罩。”徒弟说话不咳嗽,嗓子明显见好。张庸还是把保温桶递给了他,“我给你炖了梨水,快先喝几口润润嗓。”
“梨水?”
“咋的,不爱喝啊?”
“爱喝!”
盛情难却,戴航只好接过来喝了几大口,结果喝急了差点呛嗓子,连咳好几下。
“哎哟你慢点儿啊!”张庸赶忙接过保温桶,给徒弟顺后背,语气颇有些心疼,“谁跟你抢了,爱喝我再给你炖,管够。”
“……”
戴航没好意思告诉师父,自己已经连喝了四天的止咳梨水和润嗓子的汤,今晚还有一顿没喝呢。他想留着肚子喝廖瑞言炖的,不想再补了。
“缓缓再喝。”张庸给保温桶旋上盖,把收集来的一小袋子废品塞徒弟手里,不忘吐槽他,“不是我说你,都跟廖哥好这么久了,怎么还收集这些破烂玩意儿啊?廖哥知道你这么变态不?”
“不知道。”戴航兴奋地打开袋子仔细看了几眼,随后嘿嘿一笑,“我那房子他没进去过,不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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