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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澹打的好算盘,动动嘴皮的事,这可比此时顶着艳阳出去捉人更舒坦。

商闻柳微笑:“人还没有追回,怎么左主事说得和板上钉钉似的?从前左主事教导在下万事谨慎,在下记得牢,左主事却不要在这里栽了跟头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必呢?”

“话也不是这么说,眼下这案子......”左澹瞄着商闻柳,咬了牙,“早些做准备,万一真的来了......下官也是想尽一份力。”

“尽不尽力,上面都看在眼里。我还是那句话,”商闻柳站起来,俨然送客的模样,“这是衙门,不是我的会客所,请回吧。”

左澹知道这事没戏了,但他今天这些话,多少也是给自己一个安心。商闻柳还站着,维持送客的姿态,左澹讪讪地:“是、是,下官这就告辞了。”

略去这个插曲不提,案子才是最紧要的。下值还有一小会儿的功夫,商闻柳挑了几册卷宗,打算带回去细看,刑部人多眼杂,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好。

回去的路上商闻柳罕见地雇了顶轿,在临宛河畔绕了一圈,快落日时才将将到家。

码头的景况不曾变过,不论发生了多少事,人总要讨生活。商闻柳下了轿,脑子里还是方才看到的那些运货的船只来来去去,百帆远近,想着那些大小案件发生的时间,心渐渐沉下来。

他想起来了,这桩怪案发生时——

那是云泽铁矿欠税的第一年。

欠税本就是寻常事,天灾人祸,随便占了哪一样便会歉收甚至无收,但是先帝在朝至今,铁矿始终处在盈少亏多的状态。朝廷要铸兵,非得维持不可,以往不是没有想过别的办法,譬如减少此处的开采,可是从别处铁矿运铁的成本,比投进云泽铁矿的银子还要多,几经核算之下,便只能和这一处死磕。

这些年铁矿没捅出什么篓子,惊不到天上人,下面办事的也就得过且过,每年开了多少斤,又炼了多少斤,上上下下,糊弄了事。

如果把欠税的第一年作为一个契机,郑士谋从这一年开始秘密走私......会不会就有这么巧,那些箱子里装的就是铁器?

商闻柳想起在卓州时夏推官的提示,心中的疑问愈结愈大,干脆研了墨,想要去信问询,写到一半还是揉了纸。贸然去信,只怕会招惹祸端。

只是当下该如何是好?

眼看夕阳西坠,巷子里一阵嘈杂,是归家的人。吵吵嚷嚷地过去,又是鸦默雀静的石巷,隔了不久,又有钥匙玎珰的响动,门板吱吱呀呀,抽栓被拉上了。

家里进了人,还是这般大摇大摆的,商闻柳淡然自若,擦着火石,点起灯。

温旻径直开了书房的门,站在门ko看了会儿灯下商闻柳翻书的模样,堂而皇之地做着不速之客。

他如今越发熟练,进屋门也不敲,真把此处当了自己的家。商闻柳头也不抬,翻着卷宗:“指挥次次这样不招自来,也不怕惹人闲话。”

温旻挂了外衫,把铜钥匙露出来,锐气一点也不遮掩:“什么样的闲话?”

商闻柳停下来,懒得接他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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