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厌恶别人说谢究白残废,残废两个字刺痛了他的心。
里面的人被他收拾得很惨,他的规则一向简单,这种没脑子的人,揍一顿就好了,让他知道口不择言的代价。
至于甄家,宴辞不会去找麻烦,甄献犯的错,没必要上升到家族。
什么天凉王破,他只觉得低级。
甄家从事的是医药企业,且几十年来被奉为行业良心,造福百姓,这种集团的存在,对底层的百姓来说是救赎。
一旦破产或者出现问题,最终只会反噬到普通人身上。
光不说失业的人有多少,就说医药市场缺失的这么一大块蛋糕,被其他无良企业分食,对国家社会以及人民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宴辞回去时,谢究白已经在车上等他了。
已经是深冬时节,外面下起了缠绵的小雪,那样绵密温柔,是云朵落下的亲吻。
谢究白看见他,拍拍自己身旁的座位:“阿辞,来。”
男人嘴角弧度浅浅,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
寒风是凌厉的,但宴辞却觉得沐浴着三月暖阳,心里软成一片,又说不明的甜滋滋的。
他上了车,坐在谢究白身旁,把准备好的毛毯拿出来,盖在男人身上。
柳司机问了句去哪里。
谢究白扭头问宴辞:“想去哪儿。”
宴辞浅笑,摇摇头:“看谢叔叔的。”
只要谢究白在,去哪儿都无所谓。
谢究白说了个地名:“房子是容清的,难得的大雪,我们去赏景吧。”
徐钰的事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所以想跟宴辞多体验普通人的恋爱。
据说年轻人会比较喜欢和恋人一起去看风景。
谢究白觉得,宴辞有资格去喜欢别人,谁都有爱人的自由,也有结束一段感情的自由。
但他会让宴辞喜欢自己,喜欢到发疯,完全看不进别人,心里的每个空隙都是他。
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是变态的,所以在选择跟宴辞开始前,格外的慎重。
谢究白看向低垂着眉眼,为自己整理毛毯的男生,突然伸出手牵住了他。
宴辞有一瞬错愕,随后耳朵悄然变红:“怎么了,谢叔叔。”
谢究白同他十指相扣,牵着他的手一起钻进了毛毯里:“不可以吗?不想吗?”
宴辞心头徒然一跳,眼神变得温柔,低声说:“想的。”
他的手僵硬得不像话,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让谢究白觉得冒犯和不舒服。
看他这么紧张,谢究白笑了下:“恋人之间,牵手很正常吧。”
宴辞瞳孔闪动:“嗯。”
分明是很开心的事,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情绪。
窗外的雪很大,羽毛一般纷纷扬扬,覆盖了整个城市,入目皆是一片柔软的白。
宴辞觉得有些恍惚,他似乎有些畏惧这样的大雪日子。
每次下雪,心情都很沉重,有一股没来由的压抑。
很快他们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两层别墅,顶层上的天台,用玻璃全方位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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