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同意了么,看我怎么让你亲口承认喜欢我!”丁乐煊计上心来,唇角带着坏笑。
是夜,丁乐煊再一次去了谢府。
谢山原以为丁乐煊不会再来了,因而在看到丁乐煊时面上难掩惊讶。
丁乐煊笑的人畜无害,“谢将军,今儿个是我不对,我来给你赔不是了。”
谢山一愣,心道丁乐煊是终于想明白了。他一瞬间如释重负,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起来。
“我带了上好的酒来赔罪,还希望将谢将军能赏脸共饮。”
“那是自然,快请进。”
两人相对而坐,丁乐煊为谢山倒酒。
谢山还记得上次丁乐煊醉酒的事,“小殿下酒量不佳,还是少饮为妙。”
丁乐煊勾了勾唇,笑道:“好呀,那谢将军就替我多喝些吧。”
谢山应允下来,当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丁乐煊只喝了两杯,他打量着对面的谢山,眼见他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了红。他心中窃喜,剩下的便是等了。
谢山忽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以前喝酒无论喝多少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现下他只想解开衣襟。
“谢将军怎么了?”丁乐煊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
谢山单手扶额,鼻翼都渗出点点细汗。
热,太热了。身体烫的厉害,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他扯开领口,大口的喘气,可仍是不舒服。
丁乐煊好像在说话,可他一句也听不清。
胳膊被人握住,被握住的那处酥酥麻麻的,让谢山打了个激灵。之后,他就被扶到了床上,连鞋子都被人贴心的脱下放好。
谢山想丁乐煊人还是不错的,至少还会把身体不适的他扶回床上。
然而下一刻,丁乐煊却跨坐在了他身上。
谢山不明所以,“小殿下?”
“谢将军不是难受吗?我来给谢将军治病。”丁乐煊朝谢山眨了眨眼,转而上手去脱谢山的衣服。
谢山瞬间反应过来,他挣扎着抓住丁乐煊的手,“不可……”
此时的谢山手无缚鸡之力,比七八岁的小儿还不如,丁乐煊轻易就拨开了他的手。
“有何不可?你早晚都是我的夫君,做这档子事儿不是迟早的?”丁乐煊说的理所当然,他指尖翻飞,很快就将谢山的上衣扒了下来。
丁乐煊脸也有些泛红,他的手搭在谢山的裤带处轻轻摩挲了两下。
身下的谢山乱动起来,“停下,不要再做了!”
“我本来也想慢慢来的,谁让你说话不算话,那可就别怪我了。”丁乐煊话音未落便解了裤带将裤子拉了下来。
谢山那处早就因为药效发作而立起来了。
“嘴上说不要,我看你身子倒是实诚。”
“那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并非我本心!”
谢山还要说什么,却一瞬间噤了声。丁乐煊的手握住了他那处,上下撸动起来。
他平日就很少自渎,而今又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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