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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知道练剑,也不知道来提亲!”丁乐煊愤愤的说。
丁乐煊翻进院子,避开了侍从,偷偷溜进了谢山进的屋子。
周遭很静,隐隐传来水声,丁乐煊放轻脚步往里走。很快,他就看见谢山背对着他泡在浴池里。
丁乐煊瞪圆了眼睛,两只手挡在眼前,可手指却张开,眼睛从指缝露出来直勾勾的盯着谢山瞧。
谢山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还以为是侍从,于是说:“过来帮我擦背。”
丁乐煊脸红心跳,扭扭捏捏地走过去,拿起一旁的手巾用水打湿照着谢山的后背擦了起来。
“你怎么力气忽然这么小了?”谢山闭着眼说道。
丁乐煊噘嘴,手上用力了些,可没过一会儿手就酸了,劲儿也跟着松懈。
谢山叹了口气,“罢了,你出去吧。”
丁乐煊可不想出去,仍是给谢山擦背。谢山睁开眼,微微偏头道:“你出……小殿下?!”
谢山猛的转身,溅起了一片水花。也不怪谢山反应大,沐浴的好好的,却突然发现一直服侍他的人不是下人而是飞扬跋扈的小皇子,这任谁都会吓一跳。
“我都在你身后待好久了,你现在才发现啊。”丁乐煊拄着下巴笑的贼兮兮的。
谢山愣着眼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裸着的,他往浴池的另一边去,企图去拿放在一边的衣服。谁知丁乐煊比他反应快,赶在他前面把他衣服抢走了。
谢山:“小殿下不要闹了,快把衣服还我。”
丁乐煊把衣服抱的紧紧的,“不还!”
“说好了来提亲,害我等那么久你也不来!”丁乐煊说的委屈极了。
“我,我……”
“你什么呀?”
那日围猎回来后,谢山糊成浆糊的脑袋终于清醒反应过来。他与丁乐煊前后不过见过几面,怎可轻易就许下婚约,再者,丁乐煊是京城出了名的顽劣,他的话不怎么让人能信得过。谢山宽慰自己,丁乐煊只是一时兴起,等过些日子冷静下来,或许就对他没兴趣了。
于是这半月来,谢山的生活与往常一样,只是偶尔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那位鬼马灵动的少年,以及那个过分缠绵的吻。但这并不碍事,谢山想,再过些时日便都不会再记得。
“我当时被小殿下弄得神志不清,说的话是不能作数的。”谢山斟酌道。
丁乐煊眉毛都立起来了,“你说什么?!你答应要娶我又反悔了?”
谢山反驳道:“这并不能叫反悔,我本就对你无意。”
“无意?”丁乐煊冷笑,“我可不信你对我无意,你心里分明就有我,你自己看不到,我却看的明明白白!”
“小殿下这话便不对了,我的心我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说对小殿下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便是没有。”
丁乐煊被谢山气的嘴唇直哆嗦,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人,还从没有谁这么不给他面子过。这么一个木讷的人,除了空有副好皮囊还有什么值得他丁乐煊喜欢的。不喜欢我是吧,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喜欢你!
“随便你!”丁乐煊把衣服扔进浴池里,气冲冲的离开了。
谢山看着被水泡湿的衣服无奈的叹了口气。
*
“死谢山,臭谢山,登徒浪子!亲了我不认账,都答应来提亲了还反悔!气死我了!”丁乐煊把枕头当成谢山,拳头哐哐砸在上面。
“小殿下,您喝口水歇一歇,别把身子气坏了。”高朝阳端来了茶水放进丁乐煊手中,又赶紧将枕头抱走,生怕丁乐煊接着拿无辜的枕头撒气。
丁乐煊将茶水一饮而尽,他拿袖子抹了把唇边的水渍。喜欢这事不是说不喜欢了就能不喜欢了,他不甘心,尽管谢山是个木头脑袋,他还想跟谢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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