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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宥一第二天就去上学了,他身体好了不少,就是还是有些病恹恹的,但里面有装的成分,只是不知道几分装几分真。
那天的话虽然未说出口,但不管是江渺还是江宥一都知道他们之间有种平衡打破了。
而江渺一直尝试想帮江宥一克服心理障碍,而要想解决问题就要直面曾经受过的伤害,他找不到机会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怕刺激江宥一,也怕自己听后会受不了。
这天是江广林生日,正赶上周末,刘姐掌勺,张芳爱打下手,做了一桌好饭菜,一家人其乐融融聚在一块为江广林过生日。
张芳爱都和江广林说了他出差的日子江渺照顾生病的江宥一的事,这让江广林很高兴。
江广林开了几瓶酒,给江渺和江宥一都倒了一杯。
“这,渺渺和宥一都是学生呢,怎么还让他们喝酒啊。”张芳爱见状说道。
江广林:“哎呀,都是大小伙子了,喝点酒算什么,将来谈生意饭局上不也得喝酒,现在正好锻炼锻炼。”
江渺平时也喝过酒,但都喝的是果酒,他觉得啤酒味道太苦,不如果酒甜,但为了让江广林高兴,他还是喝了。
“渺渺和宥一能相处的这么好让我很欣慰。”江广林喝酒喝上了头,大老板的腔调摆了出来,“以后我和芳爱要是走了,这世上就只剩下你们俩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了,你们要相互扶持,知道不?”
“将来等你们都成了家,也要常来往,常联络。”
江宥一在听到这句后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后来江广林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他越喝越高兴,还拿出了瓶白酒,非要江渺和江宥一陪他走一杯,张芳爱拦都拦不住。
江渺脸早就喝红了,他的酒量也就是两瓶啤酒的量,现在浑身都热,杯子递到他手里时,他看了眼身旁的江宥一,江宥一倒是面不红心不跳,还和平时一样正常。
江宥一拿起酒杯喝酒,有几滴酒就顺着嘴角滑下,江渺亲眼看见那滴酒滑过白皙修长的脖颈,落进了领口再难寻踪影。
江渺倏地收回视线,仰头将杯子里的白酒喝光。
一顿饭吃到很晚,江广林喝高了,被架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江渺脚底发飘恍恍惚惚回了卧室,靠着床头愣着个眼走神,没待一会儿,江宥一就进来了。
两人身上都有股酒气,江宥一上了床,靠在江渺身上躺了会儿,又翻身坐起,想要亲江渺,被江渺避开了。
“宥一。”江渺借着酒劲斟酌措辞,慢吞吞的问:“你小时候是不是被人欺负过?”
“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小时候总挨欺负,因为没有爸爸。”江宥一微微侧过头,想亲江渺,但吻却擦着脸颊落了空。
“我是说,被侵犯。”江渺艰难的说出最后两个字。
江宥一眼尾很红,翕动着嘴唇,仔细看还能看见他的肩膀在细微的发抖。
“你嫌我脏?”江宥一的声音冷到了冰点。
江渺知道他说完这话后江宥一会发疯,但他没想到江宥一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也是,他一直就没弄明白过江宥一的脑回路。
“我没...”
江宥一忽然笑了,喉咙里发出阴恻恻的声音,“是啊,是有这么一回事,几个来着,让我数数,啊对,四个,四个老光棍,一身的汗臭味,连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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