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都是黑的,身上的味道熏的让人作呕。”
“他们骗我,说知道我的兔子在哪,要带着我去找……”
江渺有些承受不住,他捂住江宥一的嘴说:“别说了...”
江宥一拿掉江渺的手,“不是你先问的么,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啊。”
江宥一字字句句都砸在江渺的心上,连细节也要说给江渺听,他破罐子破摔,自己难受也要江渺难受。
江宥一笑的夸张又歇斯底里,像是在竭力用不在乎掩饰着内心的绝望恐惧,“但是他们没得逞,也没落着好,我在地上捡了个带尖的石头,照着他们的恶心东西划,疼的他们满地打滚,地上全是血,把我的鞋都弄脏了,哈哈。”
江渺伸手去擦江宥一的眼泪,被江宥一攥住了手,“后来他们被惹急了,把我扔进了井里,我命大没摔死,但是助听器没了,井底很黑,还有老鼠爬来爬去,我听不见也说不出话,我的腿断了,我冷,我疼,我害怕啊...”
说到最后,江宥一的声音带着哽咽,“可我只是想去找我的兔子……”
“别说了。”江渺将江宥一抱进怀里,企图用自己来温暖这具冰冷的身体。
“听到这个故事你满意么?”江宥一笑的很难看,而下一秒他像是精神分裂,用要把人撕碎的眼神瞪着江渺,“所以连你也嫌我脏吗?”
有那么几秒,江渺以为江宥一疯了,酒劲上头让他的头晕的厉害,他不得不承认之前是他太高估自己了,以为不管江宥一的故事多么惨自己的心脏都足够强忍得了听的下去。
可他却忽略了对江宥一的爱,越是爱一个人越听不得他受的苦,江渺觉得自己的心要撕碎了,而江宥一还在往他的心上插刀。
“你嫌我脏是不是?你说啊,你说话啊!”江宥一歇斯底里的喊道。
这件事是江宥一的逆鳞,他怕被人知道,更怕被江渺知道。他本来就自认为在江渺面前低一头,而他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江渺揭开了,他崩溃了,自卑如同梦魇将他团团包围无处可逃,他像个被点燃的炮仗,炸别人也炸自己,精神状态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带着身边人一起毁灭。
江渺低下头,轻轻吻住江宥一喋喋不休的嘴,温柔的安抚他,“我不嫌你。”
“你骗人!”
江渺去亲江宥一带着助听器的耳朵,舌尖扫过耳廓,卷住耳垂轻轻咬弄。
江宥一安静了,他缩着脖子想避开江渺,而这时江渺抬起脸和江宥一对视。
江宥一从江渺的眼里读出了怜惜同情,而夹杂其中的还有心疼。
江渺也会心疼吗,他疼的时候,江渺也疼吗?
两人的眼中都有泪光,一滴泪珠刚好从江渺眼中滚落砸在了江宥一的眼皮上。这像是触发了某种开关,江宥一将江渺扑倒在床,胡乱的亲吻抚摸江渺。
酒精让人意乱情迷,两人到最后都赤条条的滚在一起,江宥一用下面蹭着江渺的小穴儿,虽然他是个蔫儿坏的混蛋,但他却笨,不管看多少片子做多少功课,也插不进去。
“哥,帮帮我。”江宥一求着江渺帮他。
江渺酒劲上头,人已经晕乎了,他看着急哭了的江小狗,情动难忍,他心软了,手伸到下面扶着那根青筋跳动的肉棒往穴里送。
疼,很疼,江渺咬着牙强忍着进了一半,他松开了手,想让江宥一退出去,但江宥一像是打通了四肢经络,用力挺腰,将整根都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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